东篱听得大囧,她在邻居眼里还真是不顾家啊。
“我们家,他照顾家比较多。“她只好笑着解释。
姚杉打趣她:“明明是他爱你比较多。”
东篱如实答:“也是。”
徐策笑着不出声,伸手摸摸额头心里明白,她看到他在活动上的讲话了。她是个性格内敛的人,但是很敏感。
晚饭几个人聊得很嗨,孕妇早睡,不能太晚,送走邻居后东篱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徐策扶起她的头让她枕在他腿上,问:“累了?”
东篱摇头:“吃多了。撑的。”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过了几分钟东篱抱怨:“我现在都不喜欢和你在家里提起工作了。”
徐策笑说:“这么说还是累了。”
东篱也不否认。
徐策也累了,把碗收拾进厨房回房间洗漱了,东篱还在书房里忙。他热了牛奶进去,她抬眼看他说:“你先睡,我还要一会儿。”
徐策没接话,坐在对面陪着她,捞过对面的策划案,仔细看了片刻,问:“方书明的策划已经出来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关于资金的环节了。我觉得你们先把控原料环节和代理商。”
东篱这才和他细细讲:“我觉得宝膳楼只换老板,不做大的改动,对内部结构不动,后期的修正慢慢来。这样比较好。休整比大刀阔斧的改头换面要好。”
徐策问:“时间呢?够吗?”
东篱咬着下嘴唇踌躇:“我的进程很赶。”
徐策把牛奶递给她,说:“我的私人财务主管借给你,我再介绍给你一个人,是当时的美食年华的经理,叫冯铎。现在在时代联华。”
东篱惊讶,美食年华当时是和外国快餐匹敌的中式快餐品牌,在本土餐饮中迅速崛起。不过也就是短短几年,老板最后将美食年华卖了出去,接手的人对市场认识不够,大刀阔斧的铺店,导致最后惨淡收场,美食年华也就淡出人们视线了。
东篱问:“你怎么认识他?”
徐策摇头,我不认识,只是给你一个建议,你可以请猎头公司取谈他,或者你自己去谈。这人很厉害,业界很有名。
东篱被他说的精神百倍。每次遇见麻烦的时候他给的建议都能让她信心百倍。
徐策见她眉眼松动了,这才说:“喝了牛奶先睡吧,明天起来再忙。”
东篱也觉得累了,乖乖喝了牛奶。等洗漱出来徐策在翻看手机,东篱问:“爸这些天在忙什么?”
徐策没抬头:“他最近在处理博源后续的事,老爷子到底是不可能一时半会儿接受博源交出去。老太太都是不消停,听说去找二叔外面的那人,许了人家好处,只要孙子。”
东篱不好评价孙家人的行径,之前徐策也从不提孙家,今晚却和她说。
她问:“那,许婷还年轻,家境也不差。”
徐策叹口气:“老太太一辈子都不消停,老了都不消停,白害人。”
东篱没在接话。徐策的烦心事很多,他只是从来不说。
于嘉回来的时候打电话和东篱说:“我有事和你细说。”
东篱开完会在办公室等他,他看起来像是从外地回来,看起来匆匆忙忙。
东篱给他倒了水问:“什么事这么急?”
于嘉顿了顿,想措辞,然后说:“我这段时间走访了九家当年在医院妇产科任职的医护人。”
东篱听得一瞬间脑子里发蒙。看着于嘉一动不动。
于嘉又说:“有人知道,当年叶丽雯换了婴儿。”
☆、爱的容身之所(四)
东篱沉默的看着于嘉很久很久,像是喃喃自语一样问:“所以,医院里还是有内应的,是吧?”
于嘉安静的解释:“我走访的九家,都有视频记录,你可以看看。”
她摆摆手,“不用了。”声音轻的根本像是错觉。
于嘉又说:“我在老街之前的学校取得了你们的户口证明,陈苓的也是。血样配比证明。”
东篱一直没有表情,静静的坐着不说话。
于嘉看不得她这样,“到时候我作为你的委托人,你可以不出席。”
东篱问:“为什么不出席?”
她自问自答:“我稀里糊涂被人偷换的人生,我为什么不能问一声清楚?”
她实在太过安静,于嘉问:“有什么和对方交涉的吗?”
她这才看于嘉:“不必了,已经没什么说的了。你这么久就是在忙这个吗?我都说了不必查了。”她神色看起来有些伤心。
于嘉很认真说:“东篱,我是个法律人,就像拐卖婴儿这样的状况,至今都没有完整的法律体系,人权保护意识薄弱到被害人毫无还手之力。这是势必需要改善的现状,这些需要法律人的推动,我愿意为我的事业努力。愿再不会有被人毁掉的人生,不会再有偷盗拐卖婴儿、拐卖妇女。东篱,我只是在为受害人取得合法权益,让法律给每一个受害人一个公道。我愿意为这些人奔走一生。”
东篱被他说的有些动容,于嘉还是十几年前的于嘉,一样的善良、热忱。他内心宽容到理解人性的善恶,就像小时候一样愿意帮助她。或者说,他依旧在为她奔走。
于嘉知道东篱心里很难过,没有人比他清楚,她成长的有多艰难。甚至到现在她都背着私生女的名声。小时候她被人欺负被叶丽雯教训后从来不会难过,只会低着头,面无表情,那才是愤怒,是不屈服。到现在她已经不会气愤了,只是淡淡的一笑而过,屈服被人一次一次的嘲笑,无能为力,或者是刻意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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