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琅穿过宽敞的走廊。一支烟刚刚在她的指尖燃尽,心中的烦闷总算消散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迷恋上了吸烟时的快感。自己最近的压力是真的太大了。
一抹秀丽的身影站在大门口。
阮琳琅愣了愣,然后像是着了魔一般退到柱子后,目光却不自觉的投射过去。
那女子的身后有个中国男子唤了她一声。她应声转过来,一张白皙迷人的脸,带着略微惊讶的笑。
琳琅眯起了眼,这是一张她深深印在脑海里的熟悉脸庞。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7
阮琳琅皱着鼻尖,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你猜,我看到了谁?”
宋华楠抬了抬了眼,将她略显神秘的脸纳入眼底。他摇了摇头“谁?”
“叶笙歌。”她的表情看不出变化,却故意将语调拉的很长,这分明就潜藏了深深的情绪。
叶笙歌!宋华楠握着高脚杯的指尖一僵。原来叶笙歌真的来巴黎了。
“我们同届的叶笙歌,子英的传奇校花,你忘了?”阮琳琅见宋华楠沉着一张脸,以为他忘了谁是叶笙歌。“那时候,我们可是死对头。”
宋华楠轻轻的扬了扬嘴角。她们是死对头吗?分明只有阮琳琅一个人将叶笙歌当成了死对头。
“这么多年没见了,想不到她还是这么美。”
骄傲如阮琳琅,似乎很少会露出这样艳羡的表情。宋华楠看着她,脑中却忽然闪过叶笙歌淡然的笑脸。她大概不知道,阮琳琅暗自和她较劲的这些年。
“吃完了吗?”宋华楠问她,他一点都不想和阮琳琅坐在这里却讨论着叶笙歌。
“嗯,反正也没有胃口了。”
阮琳琅脸上一副被扫了兴的表情。
宋华楠淡然的站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Eva在门口等我,你再坐一会儿出来吧。”
她又重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样一样,也不嫌麻烦。
宋华楠收紧了瞳孔,脸上浮起一层薄怒。阮琳琅已经打开了门,头也没回的走出去。
她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叶笙歌站在佩斯都的大门口,其实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想出来走走,电视机里每个节目都是叽里呱啦的法语,她一个人在房间实在是太闷。
夜色撩人,只是有点冷。长长的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柔软的毛线蹭在她的脸上,她只想把脖子埋的更深。
“叶小姐?”
身后忽然响起熟悉的中文。她惊喜的转过头……异国他乡,母语竟是那么的亲切。
“小汪!”
汪赫站在原地,虽然话已经喊出口,但他一点都不确定。那个裹在深色大衣里的女子转过头来,脸颊冻得微红,脸上有惊喜的笑意。
真的好看,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脸。
“叶小姐,真的是你啊。”汪赫朝她走过来,“看来我中午并没有看错。”
笙歌笑着点点头。只是脑海里忽然闪过宋华楠的脸。
汪赫一直是宋华楠的特助,几乎时时刻刻都跟在宋华楠的身边。这会儿,他不会,也在巴黎吧?
“你怎么过来了?”
“宋先生有点事情过来……”
汪赫忽然变得有些犹豫起来。在J市,似乎只有他一个外人知道,叶笙歌是宋华楠的未婚妻。
因为知道,所以有些话,他不能乱说。比如,此刻宋华楠正在和阮大明星吃饭。还比如,宋华楠每年飞来巴黎见阮琳琅的时间绝对比他回锦绣山庄的时间多。
“嗯。”笙歌还是笑着,似乎并没有意思要过问宋华楠的行踪。“天气真冷,我先回房间了。再见。”
汪赫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见叶笙歌往电梯口走,她的脚步太快,背影都开始摇摇欲坠。
她分明,也在躲着什么。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8
宋华楠没让汪赫跟着。
巴黎的街道他自己闭着眼也能分辨出哪儿时哪儿。带上汪赫只是因为很多琐事需要处理,而他也懒得自己开车。
汪赫算的上是个很好的特助,做事细心,万事也有分寸。可是今天似乎特别多话,张口闭口就是叶小姐。
“叶小姐真的也在巴黎。”
“叶小姐竟然和我们住一个酒店。”
“我昨天晚上还遇到叶小姐了,她一个人站在门口。”
他淡淡的看了眼汪赫,这小子今天惹得他烦闷。汪赫还算看得懂眼色,马上噤了声。他凛着脸,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对汪赫说“不用跟着了,今天放你一天假。”
宋华楠将布加迪威龙开得极慢,显然是亵渎了它的速度。可是他就是想将去医院的时间拉得再长一点。他还是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表情,去面对Yves夫妇……
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家,即使是寸土如金的沿街,花店也不少。华楠停车选了束百合,他记得Yves说过,百合花的花名是为了纪念圣玛母玛利亚,自古以来圣母就被基.督教视为。清纯花朵。Yves一直是虔诚的基.督徒,而他的一生也如百合一般纯正高雅。
车厢里瞬间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心中的烦闷像是消散了一点。
街道边一个女子悠然而立,黑如锦缎的长发散落在胸前,东方女子的风情完美的流露出来。宽厚的围巾绕在脖子上,遮挡住她整个下巴。她伸手,正招揽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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