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罗捧起窗台枯萎的花朵快步走回了甄公主房间, 将其与之对比。两盆花朵不止颜色、特征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连花盆的款式也如出一辙。
“看来治疗我失眠的帮手找到了。”范青罗肯定道, “莱女巫,你能把关于花朵介绍的资料再给我看一眼吗?”
“好啊, 没问题。”莱女巫不但爽快地双手奉上资料,还兴趣满满地和范青罗并排坐着道,“怎么了?这花上还有其他问题吗?”
“不知道, 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性很大。”
范青罗又一次仔细地查看了资料,发现花朵的花瓣颜色虽然是紫色,但花开时候的花粉是淡黄色,且很容易附着在其他物体上。
淡黄色的印记?怎么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呢?
范青罗的目光一路下移,直勾勾的目光把莱女巫盯得头皮发麻。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你这样看我我会怕的。”
不知情的莱女巫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查看手腕和胳膊,也拜此所赐,范青罗看到了粘在莱女巫外套上的淡黄色花粉。
“你的身上有花粉。”范青罗立马抓着沾着污渍的一角凑到莱女巫面前问道,“亲爱的,帮个忙,好好想想你是在哪儿沾到的花粉,这对案子的侦破说不定有帮助。”
花粉和案子有什么直接联系吗?莱女巫虽然搞不明白两者之间的关系,但还是努力地回想着。
事实证明想不起的东西就算蹿到对方脑子里也没办法想起来。
“不行,我搞不懂是为什么。”莱女巫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王宫里唯一种植着花打完地方只有花园外的那小块植物园,刚才我们几个人已经里里外外翻查过了,不可能有错啊。”
范青罗看着莱女巫焦急又苦恼的样子不像在骗人,她略微思考了一会儿道:“你如果想不起来的话说明花粉是你不经意间沾上的,这样思考的话……你经过哪些地方?”
“当然是去暗中观察那个狗男人去了啊!”莱女巫提到陈国王的时候还是一脸气愤的模样,“就是……我半路把他跟丢了,具体走到哪儿去了我也记不清,但肯定不是有大片花海的地方,反倒是像某个房间的外面这种感觉。”
某个房间的外面?经过莱女巫完整的叙述,范青罗想到了一个可怕巧合道:“接着你第三站就在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睡过去了。我记得你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睡过去,现在来看,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和花有关系呢?”
莱女巫不是傻子,整个剧情里唯二出现花的地方都在卧室。
“你是说我可能睡在了你或者甄公主的窗户下?”推理到真相的莱女巫不禁打了个寒颤道,“那我岂不是很可能聆听过凶手的杀人现场?”
“不,这点你可以放心。”范青罗指了指窗户道,“甄公主房间的窗户锁得比较死,花粉不太可能从里面往外飘,但是我的房间窗户并没有完全上锁,所以你很可能昨天晚上吸入了我房间窗台的花的味道,这才昏昏欲睡到天明。”
“原来如此。”莱女巫了然地点了点头道,“确实这样思考比较合理,那么问题来了,谁在你窗台上放的花——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有头绪吗?”
答案是什么范青罗已经有了想法,她走到了甄公主的房门口,发现门口粘着一些花粉的碎末,星星点点,一路往走廊的方向延伸。
“哎?这里怎么会有花粉的?”莱女巫奇怪地回头看了眼关得死死的窗户道,“甄公主房间的窗户关得密不透风的,而且还有密道可以进出暗门,花粉是怎么散落到这里的?”
“是啊,这点我也很好奇。”
不待范青罗仔细思考,搞事的人闪亮登场。
黑着一张脸的陈国王有气无力地走了过来道:“范王后,侦探有请。”
“哦,好。”范青罗好奇地打量着陈国王道,“怎么感觉你去了次讨论室,整个人都憔悴了?”
“呵呵。”陈国王尴尬地笑了笑道,“放心,你去也会一样的体验。”
搞什么呢,还神神叨叨的。
还没进门,一股充满狗头味的坑爹气味隔着大门直冲面门。
范青罗咽了口口水,镇定地入座后道:“华教士,有何指教?”
“不敢当,随便问问。”华教士一副打了鸡血的状态,上来便是劈头盖脸道,“你有没有杀甄公主?”
哈?这是什么猎奇问法啊?
范青罗一脸问号,尝试把主导权握在自己手里道:“不是侦探,你该不会以为有杀人动机就一定得动手吧?那要是大家都这样,一百个甄公主都不够杀的啊。”
华教士挑了挑眉头道:“好吧,那依你之见……有啥指教?”
投降的速度那么快也是出人意料。
范青罗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花粉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华教士。
“你是说有人在针对你?”华教士越听越糊涂,最后索性公开反问道,“不是,现在死的是甄公主不是你,难道凶手把钻石心的拥有者当成是你了?那也太天方夜谭了。”
“不是天方夜谭,这是现实。”范青罗努力劝服道,“整个副本里唯一需要提防我的人就是陈国王。我们俩虽然分开住着,但彼此之间的距离还是远短于其他人。假设陈国王存了要杀人的心,那么他必定会考虑到要怎么避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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