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迸发出一片大笑。
“哎哟……你不要这样子啦。”江记者拉拉范青罗的衣角,扭捏道,“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是真的太不小心了,要不是我偶然注意你到你频繁进出203,我也不至于怀疑到你头上去。”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咱俩都不是啥好人,这点我算看得透透的了。”范青罗甩了甩秀发无奈道,“反正现在咱俩丑恶的嘴脸都曝光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全盯着我看也看不出凶手是谁啊。”
“唔……也是。”陈私家拍了拍华学生的肩膀道,“华兄,你那么闲又没啥大嫌疑,不如先和我去一对一审问吧。”
华学生回过了神:“哎?为什么是我啊?喂喂喂,我还没答应你……”
陈私家懒得和他辩论,一把拽过华学生就走。
“大家各自搜证吧。”
众人得令,作鸟兽散。
所有人在晚上的行动轨迹基本都出来了,剩下唯一不清楚干了什么的只有马打工一个人。
范青罗独自一人来到了马打工所在的房间,干干净净,一眼望过去真像没什么好搜的样子。
要说马打工没点秘密,范青罗是不信的。一顿抄家式搜查过后,范青罗从马打工的床底下翻出了一双沾满泥的雨鞋。
下雨是下午接近傍晚时分的事情了,按照大家的叙述,下雨之后没人出去过,难道马打工有所隐瞒?他究竟去哪里了?
“嗯?有发现?”被放出来的华学生第一眼就看到在马打工忙活的范青罗,径直走了过来,“我都翻得那么仔细了居然还有没翻出来的猛料?”
“有哦。”范青罗拿出鞋子和华学生大致说了一番,推测道,“所以我很奇怪马打工冒着大雨出去的动机,你正好空着帮我一起找找。”
“行啊。”
华学生松松垮垮的模样,范青罗根本没报什么希望,结果这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真把动机给找了出来。
马打工手机上的日历里有个被圈起来的红圈,日期正是今天,备注栏上写着:叔叔的祭日。
此外,马打工所说的GPS系统并没有发现,相反装着一个干扰GPS的APP,APP显示不止甄房客的手机定位被做了手脚,就连范青罗本人的手机也是一样。看来还是甄房客棋高一着,瞒着两个人在耍着玩呢。
“这就说得通了。”
保险起见,范青罗又走到了一楼大门外勘察了一遍,果然在门后找到了一双带泥的鞋印。
证据找的差不多了,范青罗拿着鞋子,华学生拿着手机,两个人一起上楼当面找马打工对质。
“嗯,观察得很细。”马打工把两个人夸赞了一番,承认道,“我确实在下雨的时候出去过,当时应该是六点左右。”
范青罗:“你出去是为了祭奠你的叔叔,因为他是在这里殉职的?”
马打工:“对,今天是他的祭日,就算下雨,我也想找个僻静没雨的地方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范青罗:“这个过程你花费了多久?”
马打工:“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半小时?”华学生对这个时间敏感得不行,“那不是范店主和甄房客会谈,然后被胡保洁听到的那个时间段吗?”
“是。”马打工点点头,微笑地看着范青罗,“好了,我猜你已经有个大概的轮廓了,说说你的推理吧。”
啧,怎么什么都逃不过这人的眼睛,好烦。
眼见大家都卡在这儿也不是个事,范青罗像机关枪一样输出自己的分析:“六点半,我、胡保洁、甄房客三个人在202和203相爱相杀,江记者一个人躲在屋里想着怎么坑我,而华学生一个人在底楼鬼鬼祟祟想要下毒,而当时我们的马打工祭奠完了他的叔叔,独自从外回来。”
“室外滂沱大雨,所以马打工的鞋子是沾满了泥和雨,即使他回到房间后把雨鞋处理了一下,鞋底的淤泥是无法一时间清理干净的,这是一点。”
“我们回头以甄房客的视角来看整个事件。甄房客在和我说到一半发现了胡保洁开门径直从202走了出来,不过身为优秀劳动人民的胡保洁逃窜得比较快,一下子蹿回了屋,而楼下的华学生听到声音也躲了起来,整个一楼看似看不到人了,但是请注意,这个时候有个人从时间上来说应该在了,那个人就是马打工。”
“马打工是从屋外进到屋内的,他或许正好目睹了胡保洁和华学生的蜜汁操作,不知道该不该这个时间点进屋就躲在了一旁没出声,故而在门外留下了带泥的脚印。那对母子做贼心虚没看到马打工,可甄房客也没看到你吗?”
“他看到我了。”马打工直视着范青罗,“像甄房客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看漏我这个大活人?”
范青罗:“你被发现了似乎不是很慌乱,难道……难道你的身份早暴露了?”
“哎呀,今天一搜前的叙述里各种都是陷阱!”半路加入进来的胡保洁一拍手道,“还记得今天马打工要帮甄房客提箱子,两个人窃窃私语这个细节吗?我感觉甄房客那个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是。”马打工笑笑,转向华学生道,“不光是我,他其实也看到华学生躲在桌子下了,不过华学生那点段位甄房客还不放在眼里,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回了房间,等华学生一回房,他把范店主打发走就又找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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