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陈私家坐在台下全程吃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VIP观众兼职卖票的。
马打工:“你为什么选择进这两扇门的时候都选择踹门后破门而入?”
陈私家:“门锁了啊打不开,我不踹开怎么进的去?”
“门锁了?”马打工抓到了核心字眼,立即打断了陈私家的话,“你进门之后立刻就直奔尸体而去了,凭什么认定是门锁了?”
陈私家单纯的眼神里透露着不解:“门打不开,不是锁了还能有别的解释?”
马打工笑笑:“当然有,比如本案的凶手就很聪明地让你产生了这个误解。”
马打工把浴室的门把手和房间的门把手都放了上来,两者的结构完全不同,用肉眼就能看得出房门的门把手更为厚重,浴室的门把手则因为常年的水汽熏染上面有着斑斑锈迹,门缝也因为水汽反复膨胀到微微变形,站在门口通过门缝都能看到房内的情况。
马打工:“凶手很聪明,首先他利用202与203房间中可能存在的密道或是其他手法进入到了死者所在的202,随后他从房间里侧把房间的大门落锁。”
“在杀害死者后,他把死者拖入浴室,割破死者的手腕,再放好热水。至此,凶手的谋杀计划已经完成了大半,而他之所以能让侦探产生门上锁了的假象,关键在于这个。”
画面上出现了一根与浴室插销同款,但明显新得多的插销。两根插削的弯曲处一模一样,像是因为受到冲击而导致的扭曲。此外,插在门上的插削也很奇怪,插削插入的方向似乎反了。
马打工伸出食指与大拇指比划了一下道:“插削的长度大概是这么长,我是在浴室门口的地上捡到的这根插削。”
他顿了顿道:“发现的地点和发现的东西不用我多叙述,想必大家也该懂凶手是怎么把门‘上锁’的了吧。”
“这题我会!”华学生嗖地一下蹿了出来抢答道,“凶手不是把浴室的门上锁了,而是把新的插削当成了栓子抵在了门缝处。刚刚学长说了,门缝很大且锁孔和各处都有铁锈不太牢固,凶手先把旧的插削推到底,然后走出房门,接着再用新插削穿过固定在另一侧的锁孔上。两把插削的弯柄处均朝着门缝,凶手只要估摸好两个插削的推入程度,再透过门缝利用镊子之类的工具把弯柄勾在一起,门自然就打不开了。”
“嗯,华学生看来上次被送进铁笼之后下了一番苦功夫。”马打工微微颔首道,“此外凶手为了让大家以为浴室也是一个密室还涉及了一个心理诡计,那就是房门那边的门确确实实被上了锁。”
“是这样,没错。”陈私家理清了逻辑肯定道,“马打工问我的时候我也是下意识认为两间房间都上了锁,因为房门那边的锁的关系,我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浴室也是一样,而且浴室的外面都是血水,这恐怕也是凶手故意让我专注于先打开浴室的门所设下的诡计吧。”
马打工点了点头:“凶手为了让其他人证明这一点煞费苦心设计了那么复杂的连环套,自然有他的目的。我在甄房客跪着的地上捡到了一张纸,好像是一封遗书。”
马打工说着把遗书的内容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对我过去的所作所为很后悔,伤害已经造成,也没有挽回的余地,愿我这条不值钱的烂命可以弥补一切。
真的很对不起。
甄房客绝笔”
遗书的内容寥寥无几,就连字都不是手写的,遗书的真实性让人很难不去质疑。
江记者果然按捺不住,第一个出声道:“谁家写遗书是机打啊,机打的遗书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落款也是一样。这玩意一看就那么假,搁这忽悠谁呢!”
“不要激动嘛。”胡保洁拉了拉江记者的衣袖道,“大家都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凶手手写遗书的话恐怕会暴露自己,毕竟前台那边有每个人的入住记录,稍微一对比不就露马脚了吗?”
“等等。”陈私家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问马打工,“入住登记簿上字只有范店主和入住者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字迹不会出现在登记簿上的胡保洁和马打工是不是可能性更低一点?”
马打工面露难色,最终还是范青罗跳了出来替他回答了陈私家。
范青罗:“侦探,我知道你很想尽可能地缩小嫌疑人的范围,但是用登记簿上不出现他们二人的字迹去论证实施的可能性,这个逻辑有些问题。”
陈私家没转过弯来,谦虚地问道:“我不知道哪里的理解出了问题,能否请范店主说得明白一些?”
范青罗:“是这样,凶手使用机打遗书而不是手打遗书是出于谨慎性的考虑。我们都知道手写有暴露自己笔记的风险,凶手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
“目前明面上,我们只说了入住登记簿这一个包涵字迹的证据,但事实上还有潜在的字迹证据没有被放上来,比如我和胡保洁、马打工三人的工作手册。之前我们三个人均提到过工作分配的问题,而这本手册我也是放在前台的,这不是什么难找的证据。”
“方才马打工没有第一时间和侦探说出来,据我个人猜测,很可能是手册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马打工没有扫描下来。作为一个证据流玩家拿不出证据,所以他才死机成那样转而让我替他给侦探你答疑解惑。我这样解释,侦探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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