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任由她酣睡的夜晚并不多,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得她这绝妙身子一回两回并不足够,且还有个三月之期,知晓这人儿回了玉修山就如同活鱼入海,回转之期遥遥无望。谁也不肯亏了自己。
“呀……”少女高声犹如青鸟化凤前的绝唱,却是在被百般亵玩时发出这动人声响。
守玉叫明烈在后头托起,小腿悬空前后摆动着,嫩穴里颤颤含着他驴样的阳物,瘦白手臂撑在前头巨大榕树粗糙的树皮上,嫩滑的肌肤上蹭出条条清晰的擦痕,奶儿上难得不青不紫,只是两颗被嘬得挺翘的乳珠沾着口水发亮,白花花乳肉随着后头精猛男人的撞击甩出汹涌波涛,明烈总只紧着一个姿势,却一回比一回更持久,守玉被肏干得连连呻吟,美目半睁,香汗淋漓,说不出话来。
明平明速二人知他性子,便不与他争抢,明烈也不难缠,多不过二三时辰,心满意足后便整天都不来沾惹,那两个悠闲斜倚在草地观望美人挨肏,忽然就地盘腿,煞有介事地念起剑诀心法来。
约莫一刻钟,明平才整整衣襟起身,似是才发觉明恩在崖石上立了这许久,和气生财地拱手道:“大师哥,怎么有空过来?”
明恩朝他微微颔首,随后把视线投向前方,见着明烈挺腰猛冲数十回,后直挺挺跪下去,虎背熊腰把怀中娇人儿遮个干净,丑黑的棍子还挺在娇嫩的美穴里,守玉腰间一拱一拱的,吸得他欲根半软还舍不得抽身,大手绕到她胸前,握了满掌盈软来回搓揉。
这时耳边响起一声,不急不徐惊散了温存的余热,明恩道:“明烈,师父唤你。”ⅾойɡйǎйsℍù.⒞оℳ(dongnanshu.com)
明烈气喘吁吁放下守玉,提了裤子起身,闷声道:“知道了,这就去。”
明平心下讶异,大师哥没有如他们意料中将人霸着不放,不但不霸着,偶尔撞见他们把人赤条条的人儿箍在怀里,亲嘴儿揉奶子躲避不及,竟也神色如常。这会儿师父让他唤明烈,还等着他在守玉身上完事儿了才出声相告。
“师哥这是怎么了?”明速也有所觉察,挪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
明平摇摇头,侧眼觑他脸色,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大着胆子过去将守玉抱起,皱眉道:“怎么又给弄晕过去了?”
“不经折腾。”明烈整好衣冠,这才转身,朝明恩道了句“多谢师哥”,就脚不沾地去了。
明恩仍抱着他的剑杵在原地,既没有近前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明平拥着守玉,美人儿软嫩生香,此刻却不亚于抱了块红炭在手,硬着头皮道:“师哥可有雅兴,那个,一道儿双修?”
依他对大师哥的了解,动怒暴走都不是最难办的,明恩不是卸磨杀驴的人,却也不是大肚能容之人,这般不动声色,不是将主意打到下辈子,隐忍至某个契机,与其相拥而死以待来世做场周全夫妻,就是在这没心没肝的小女子身上认栽了,甘心忍气吞声,为她万千床伴之一。
这两种拙志无论是哪一样被明恩认投,都为最不可接受。 不说师父不能答应他将光明坦途一朝断送,做弟兄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明恩若是不能有所成就,他们这些白叫了多年师哥人怄也怄死。
“我要粉棒棒。”守玉悠悠醒来,张着手往明速怀里扎。
明恩脸色古怪,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下,“你是那种颜色的?”
“师哥不是见过么?”明速红着脸,将守玉接过,任她蛇缠田鼠似的缠上自己。
“我怕长针眼。”明恩嗤道。
明平没工夫再下山淘换秘药膏子,守玉一双眼却含娇带媚,水波莹莹,两条腿勾住明速腰身,搂着他脖子,笑嘻嘻伸出一点点舌尖,舔上他侧脸,软着嗓道:“我那两处都肿着呢,明速疼疼我,我给你含含那粉棒棒可好?”
“什……么?”明速瞪大眼睛,“怎么……含?”
“这么含……”,守玉吐气如丝,趁他愣神时叼住他耳垂,于口齿间轻缓碾磨,断断续续道:“就这么包住,唔……这样……先舔一遍……唔……你摸摸我……湿了呢……唔……你也硬了……”
“没有。”明速顾忌着明恩在场,慌得不行,又为她这突如其来的浪荡姿态惊骇万分,从耳侧红到脚后跟,整个人似是从口汤锅捞出,从饥荒逃进饕餮盛宴里,无地自容地狼狈万分,又切实欢喜。
守玉还作怪,淫声浪语不断,“好明速,你躺下嘛,我只给一个师兄含过呢……呃啊……抵着人那里啦,别把衣裳角儿也顶进去啊……”
“咳咳……”,明平清了清嗓子,“师哥,那小子脸皮薄,咱们在这儿他放不开。”
“是么,我瞧他受用得很呢。”明恩冷道。
明平叫苦不迭,知道那小美人不同寻常,却没料到真撒开了是个浪到没边儿的,瞧这不管不顾的劲头,大师哥在她那里怕也是个雁过无痕,无足轻重。
“师哥,没必要这么苦着自己。”
“看得多了,早不觉得了。”
明平语结,想起来他不久前下山了一趟,回来后又去戒训崖跪了一场,好几天顶着一头一脸鞭伤,弟兄们知道他好面子都不敢问缘由,伙同一山老小装睁眼瞎,现在看来,怕又是跟小美人脱不了干系了。
“呃啊……”那边明速再也忍不得,撩衣放出那粉物,抵住红肿的穴口往里头挤,戳得她咿咿呀呀白身子扭个不休,更张大了腿容他动作。
“师哥,别看了。”明平劝着边挡在他身前,“你该知道师父将人要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个合欢道女修而已,她若没有背弃山门的打算,修道的不修道的,只要于她有增益还不知要牵扯多少,瞧她那样子早人道合一,道心坚韧不可转换,师哥执意沉迷,真就辜负了师父一番苦心了。”
“哦?”明恩满眼趣味,“如此说来,你已堪破迷踪,业可放下了?”
“再多几次也无妨,三月之期还长……”明平底气不足,越说越没音儿。
明恩只是笑笑,并无苛责羞辱,对于他此时的窘迫深有体会,“你有你的说辞,我有我的磨难,不过为了修炼而已。”
“师哥说的是。” 明平不再坚持,绷着脸挪过去,贴在守玉身后,掰开滑白的两瓣鼓臀,沉气入进去。
“呀……怎么总一起进来……啊嗯……”守玉肆意高声,浪荡不可名状,娇小的身子夹在两男之间,前后两穴肿得没缝儿,还被残暴地顶开钻弄。
她如困在蛛网里的白蝶儿,被他们密集的冲撞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守玉半夜摸进了明恩房中,他正与床上打坐清心,冷不丁一条滑白的手臂横在前胸。
明恩自不动如山,在那只小手像在对待什么新到手玩意儿,新奇又放肆的摸到两粒软豆子亵弄把玩,“嘶”地抽了声气,“闹了整日还不够,不肿了么?”
“不知道呢,要不你替我看看?”她似条难缠的鱼,自他腋下钻过,大摇大摆躺进他怀里。
“那便看看。”明恩难得的好说话,长满硬茧的指头揉开娇嫩花瓣,携这般钝刃轻缓往窄穴儿里头钻,“倒还好,可是适应了银剑山的风水?”
“是么……呀……坏人。”嫩穴儿被刺进一指,进了一节后浅浅抽插起来,他故意的,专拿那硬处磨她软肉。
“这就叫坏了?”明恩笑出声,硬挤进整根手指,“麻绳捆你的该算什么?”
守玉失神一瞬,白胸脯起起伏伏,“你知道了?”
“不是多亏了你,否则山中有魔物侵入,下场怕是比你玉修山更惨烈。”他笑着吻上守玉红唇,正好她撅着嘴,是个索求的姿态。
守玉忽的手脚并用推开他,明恩被搡得一歪,正起身后,见她一脸戒备,心知不该仍旧莫名感到愉悦,“为何不同我直说,你可不像会拐弯抹角的人,更不像会吃暗亏的人。”
明速那性子懦弱不争,被魔物盯上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守玉招惹上魔物也不是稀奇的事儿,奇怪的是她的反应。
她带着身伤藏在他房中整日,不就是为了寻求庇护么,她自己嘴硬不肯说,还要人上赶着去求她赏一个护她周全的资格么?
是不是在她眼里,沾了她的所有男人,都这般自甘下贱,任她摆布呢?
守玉不接他的话,一应的娇媚婉转都翻成张冷木木的冰人脸,既然他知道明速被魔物附身,必是有了打算,枉她白日里辛苦做那场戏了,真是脚趾缝里也骚浪个透,以为会他像对付阿狗那般钻营,依他的敏锐定然很快能觉察出端倪。
哪知他们师兄弟知根知底,早知道不妥,早想好了对策,把她跟那魔修当一根绳系的猴子,乐得等她出丑。
守玉怄得要死,腰疼得恰好应景儿。
她更不愿再留,当下念动疾行决,双唇飞快翕动,人还在原地未动半分,晃神了会儿,瞧见明恩指间银芒将熄,知是他施法阻下,自叹技不如人,再瞧他脸色,便知是逃不过了,清清嗓子,硬声硬气道:“你给我一个果子说是甜的,我哥给我一个果子也说是甜的,你猜我选哪个?”
“怕我不信你?”明恩托腮,笑得有如春风化雨。
“你们师兄弟多年,我不知其中有什么情深义重,更不知有什么隐情纠葛,我只想好好回玉修山去,我不信你,也没预着你能信我。”守玉这么答道,恍惚间想起赵谨一向手气不好,满盘子桂花糖只有他拿的那块会是熬糊了的,她知道哥哥手里的果子是酸的,也只会接过他手里的。
“你是这样想的?”明恩苦笑了声,自她入山,师父隔日就唤他四人近身听道,若不是有所怀疑,那老头懒散半生,也不会靠几日勤快就得道登天了。
早课后特意留下他与明速,说什么非礼勿视,为老应当自尊,有些事他这把年纪不好多看,看多了上火生针眼,有碍福报,明恩这做人大师哥的理当为师分忧。
明恩哪里不知道他师父惯是老谋深算,向来是心里有谱,面上不显,只看见他师父一脸贱兮兮,全身上下皆是老不正经,听他啰嗦完,硬着头皮给明速追了回魂,哪知就将守玉躲进他房中的前夜情景,耳听眼见,从始至末瞧了个全本儿。
又是热蜡又是粗绳,那么娇嫩的地儿,木头簪子也给捅进去,她竟也受住了,是疼是痒,是麻木是欢乐,叫唤起来都只有一个调子,听得人耳发木,心发颤。
种种折辱摧残,她能一字儿也不漏。明恩觉得自己一腔子苦水要泛出绿沫来,从前她可还受过更厉害些的不成?
“那明速怎么处置的?”守玉怯怯问道,觉得明恩又快要变成极可怕模样。
“师父已布下阵,明日便可为他拔除魔气。”他靠近守玉,似是暗夜里盯上猎物的豹,将人扯进怀里,手指再次往她下身挤。
守玉下意识合上腿夹住他手腕,眼皮狠狠颤了一下,只抵抗了这么会儿,就松下劲儿,由他粗糙的手指往嫩穴里钻,听着身下传来噗滋有声的水响,越发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没的惹火烧身,媚声道:“那……就好。”
“喜欢含粉的?”他舔了下守玉唇角道,毫无征兆地多入了一指进去。
“啊……你说什么?”守玉瞪着眼装聋,腿心粉穴里含着他两指,指节曲起在里头钻弄,全身都发抖,呻吟没两声被他捂着嘴堵回嗓里。
“不许出声。”他拨弄着守玉红唇,用了些巧劲儿,指头挤近牙关,被咬了两回,指头一挑一揉,捉住香滑的小舌。
守玉不敢再下牙,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他挑拨玩弄,不由自主往他怀里缩,嘤嘤轻喘,眼神渐渐迷离,听到他咬着她耳朵字正腔圆说了句话后,忽的一激灵,戒备心再起,含着他手指侧过脸去,“……什么?”
“给我也含含,嗯?”明恩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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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àōɡцōsんц.cōм 你是那种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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