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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费她调理过无数女子,还不知道错把娇娥作

    守玉在睿王府没睡够一个时辰人就醒了,她谁也没惊动,自己寻了件儿李贺的衣裳套了,鞋子只剩了一只,便也只能这么凑合着,胡乱将头发一束,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出去。因着李贺吩咐了不要人伺候,带回的姑娘也不是走的明路,便是连陈七也躲远了,守玉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睿王府。
    天亮过后,府上闹成个如何人仰马翻的情形,她也是不知道的,毕竟今夜还未过完。
    她赤着只脚走在闹市街头,稀奇地将整街的花灯一一看过,人家问她要不要买盏灯回去亮屋子,她也摸不出来半块银两,只答家里哥哥不喜这花哨,那卖灯的姑娘瞧她几乎看痴了,就白送了盏兔子灯。
    守玉提着灯,就不好好走了,蹦着往前逛,后半夜已经没多少人看灯,陆陆续续的摊贩也都准备归置收摊了。她一路问人哪处还有灯看,便从上阳街逛进了月柳巷。
    她仰着头瞧那花楼门口巨大的美人踏莲灯干瞪眼,那灯几乎和楼顶一边儿高了,也不知没有三头六臂的凡人是如何造出来的。
    “这小哥,别在门口吹风了,里头的姑娘可是更好看呢。”有个衣着鲜亮的中年妇人从门里扭出来,不由分说下阶来攥了守玉腕子将她往门里扯。
    “我看看灯就成,我没银子的。”守玉纳闷扯着自己的人怎么这样大的手劲,她不知道这人是春宵楼的鸨母,手上调教的姑娘如同过江之鲫,不知几何。
    听她说没钱,那鸨母也不过飞眼儿自她脸上一过,“小哥说的哪里话,只是看看又不少什么,哪里要什么银子呢,咱家做的买卖最重人情,不是那翻脸不认人的折桂馆,只认银子不认人,前不久把个贵人得罪了,上上下下百十口子都去填了河,您瞧瞧今夜这么个热闹的节日,那家跟鬼楼没什么两样,您小小年纪,可别吓着了。”
    原是守玉身上那件顺手穿的袍子惹的祸,鸨母见人无数,一眼识得这深夜楼前呆立的小公子出身不凡,只一件儿外袍就要耗费人工一年,比楼外头的大灯不知金贵多少去了。
    “我真的没带钱。”守玉一摊手,光光两个手板心冲上。
    鸨母一听这口风,就知道准了,哪个贫苦人家出来的能有这位的气派,说着没钱却没半分羞赧之色,满心想着将人先留下过一夜,日后指不定能收回多大的利头。
    “小哥不必忧心,我们这儿是打开门做生意的,随您逛去,就是不点姑娘也是不要紧的,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呢,您这大好的年华,可是急什么呢?”
    守玉被她拽得已经迈了条腿进门,闻言扭身望望外头天色,叹口气道:“依你就是,别拉扯了。”
    “小公子尽兴玩,有什么不周到招呼声就得。”鸨母放开了手,笑得似朵开过一季仍要苦苦支撑的多瓣儿花,枉费她调理过无数女子,还不知道错把娇娥作恩客,推进了虎狼窝。
    不过么,也正是这误打误撞,鸨母虽识人不明,做的却也是自己常做的事儿了,不知是否是惯性使然,想来也是好笑。
    亥时过后的春宵楼已经没有了规矩,楼里的姑娘只要是身上没男人压着,都可以扯进房里去,作弄的法子也是任由恩客挑拣,不可推脱的。
    楼有四层,厢房共三十二间,皆是大门冲着床,木门只有个空框虚掩着薄纱,外头有人愿意观摩都是现成的。
    这些景象么,倒是守玉在山上见惯了的,不如外头的花灯更能入她眼,瞧过了两间就不再多看了。厢房外头的窄廊上有女子走过,妙目含情,举止轻浮,不时冲守玉勾勾手指。
    “好姐姐,你先过。”守玉侧过身子,不知为何那女郎握着口呵呵直笑,却是擦身挤过去了。
    “小公子,这楼底下全是莽汉,只知道掰腿儿肏穴,上头可还有好玩儿的呢,不去瞧瞧么?”
    守玉刚要问是什么好玩儿的,就瞧见那女子身侧的门开了一扇,四只手伸出来将人拖抱进去,过后“啪”一声门关上,连那两张脸上的急色之情也没见着,就只听见女子娇吒着,嗯嗯啊啊里头混着几声“死鬼”。
    “哇哦。”守玉透过门帘子望进去,见那女子跪在塌上,埋首在一男子胯间,素手掏出肿胀的男根,竟伸出舌头上上下下舔了起来,到底下两个丸袋,还要含在嘴里滚过一圈,这时手也不闲着,握着顶部在手心里轻搓着,而她身后也跪着一人,钻在她裙内,大约也是在吃穴儿,那女子的声音一会儿就娇媚又含糊,连“死鬼”也骂不出来了。许是底下受用,女子娇躯微微颤动着,张口含了大半根进去,喉中“呜呜”作响,间或夹杂了几道难耐的呕声,过后居然将整根都咽了进去,耸动着身子吞吐着,后头那人湿着张脸也直起身,撩起姑娘裙子,扶着自己那根捅了进去,这时三人俱是欢畅一凛,短暂地歇了会儿。
    却是姑娘最可怜,男人们很快就缓过劲儿来,她后头被干得凶猛,前头人还猛按着她头朝下压。
    守玉看了会儿就往楼上走,她的师兄们也不是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只是师尊说了与修行无甚增益,守玉又实在生涩,谁也得不着趣儿,便也渐渐无人提及了。虽然幻境里头没少被藤曼插嘴,可是还没真跟谁试过这么着。
    到二楼就见个男子歪在廊前,满身的酒气,束发的冠早不知浪到哪里去了,轮廓分明的五官叫散乱的头发挡了大半,便连身上常有的杀气也冲淡了不少,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过去了,挡了大半的路,守玉踮着脚,怕踩着他,将将跨过一步,那人猛地睁开了眼。
    “借过,借过。”守玉赔着笑脸,举步欲走,却被那男人抬手捉住了脚腕子,还大力扯了一把,她就不受控地朝后栽去,后背重重撞在了地上。
    “你们楼里很会玩儿么。”男人眼神如鹰隼,他站起来足比守玉高了两个头,紧紧瞪着地上四仰八叉的人儿,她除了那件贵重的袍子底下什么都穿,这一摔,两条光光的白腿就全露在了外头。
    “你这人……”守玉皱着小脸,正要发作,却被他揪着衣领子拎起来,朝后一甩,扛到了肩上,“放我下来呀。”
    守玉握着拳头去捶他肩背,感觉锤到一块铁板上,被捶的人不痛不痒,还揉了几把她圆鼓鼓的臀儿,恶声恶气道:“再叫唤就给你扔下去。”
    “我不是这楼里的姑娘,你弄错了。”被丢到间厢房的床榻上,守玉顾不上后背摔得生疼,挣起来就要往外跑。
    “好人家的姑娘谁会到这儿来?”那男人就势挡住她,一泄劲仗着健硕的块头就压得她不能动弹,搓她耳尖不怀好意道,“好人家的姑娘会像你这么穿?”
    守玉死命去推他,无论如何也推不动半分,纳闷区区凡人怎么也这么不好对付?
    那男人叫她挣得烦了,一手拢住她两只腕子朝后一压,在床头处竟摸了副铁铐来套了上去,又按住踢弹不止的两只脚,自床尾也牵出副镣铐套了上去,过后就抱着胸任她扭着手脚死命挣扎,磨出数条见血的红痕也离不了床榻半分。
    这带镣铐的床榻,就是守玉遇见的那女子说的“好玩儿”之物的其中之一了。
    “这楼里真是会调教人,我还没见过这样烈性儿的,莫非还是个雏儿不成?”那人一双黑眸里似是含着两个冰坨,眸光明亮却分外寒凉,似乎无论面前是尸山血海,还是香艳美人,都不能叫他有半分的动容。
    守玉不敢相信她又被人绑在了床上,这回还是个凡人,她不知这楼里四处点着迷香,最是污浊不堪,又在睿王府累了大半日,如何还经受得住?
    她瞪着眼看那凡人慢条斯理脱了衣衫,跨坐在她腰上,“你没她们香,可是闻着我不头疼。”
    “别演了,我多给你赏钱就是。”他将手探进守玉衣襟,捉着乳首轻夹,与手指同样冰凉的吻就落在她眼皮上,看来喝了半夜得来的一身酒气,并没有暖他几分。
    “别……”仅有的袍子立刻被扯落,鲜嫩的娇躯铺陈在妓馆艳俗的团金花软褥间,白得晃眼,他不禁也暗暗发问,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在这楼中呢?简直是暴殄天物。
    “天……”男人握了满掌丰盈的乳肉,叹息般赞了声,又捏住她下巴,俯下身来含住娇艳的嘴唇,长舌一顶就侵入口内,搅弄得她舌根发麻,不断偏着头躲。
    他将她唇角也咬破,沉声道:“演得没够是不是?”
    积压了整日的疲累此时汹涌袭来,守玉眯缝着眼,渐渐挣扎地动作也小了不少,男人便以为这是妥协,解了她手脚的禁锢,抱着她翻个身,摆个跪趴的姿势,紧贴着她后背就将自己怒发勃长的巨物抵进人家腿缝里,找到紧闭的入口,顶端挤在那处来来回回磨蹭着。
    守玉哼哼唧唧,手臂伸到后头去推他,真推开两遭,顶在自己腿心的长物也因此滑落没能入进去,男人耐心耗尽,捉着她手臂反折在雪背上,另外只手死命按着她腰侧,下身一送,撑开紧窄的穴口挤了进去。
    “你……你出去啊。”守玉哭叫着,摆着臀儿要将穴里的硬物推出去。
    “怎么这么不听话?”男人拧着眉,双手合着就能将她腰拢住,不顾她哭得不接气,沉着劲儿重抽了数百回,戳到一处后听得哭声暂缓,可听出两分媚意后,就曲起条腿撑住,摆开胯专往那处顶。
    又是几百遭过后,身下的小人儿已经挂了层薄汗,上身再支撑不起,枕着手臂趴在被褥上,出的音儿比猫崽子大不了多少,腰儿叫他揽着,鼓圆的臀儿才撅得老高,两瓣臀肉上尽是他搓出来的红痕,甚至还有个青紫的牙印在上头。
    “我多给你赏钱也不行?”他抽出那根,将人翻过来,瞧见那小脸儿上泪痕斑驳,有两分不忍在酒劲底下就要压不住。
    守玉捂着眼睛,看也不看他,手腕子被拖过去套了个什么上去。
    “这也给你。”他捞起一条白嫩的腿搭在臂弯上,沉腰再次入了进去。见人倒是不哭了,却咬着牙半点儿声儿也不出,便歇了要哄的心思,他何曾哄过什么人呢?
    虽守玉不配合,她那天生妙处也叫男人得了无尽的爽利,翻来折去弄了数回后,阳精尽数交待给她。
    一个妓子而已,有什么值得上心的?
    “收拾干净了,就滚出去。”倒头睡过去之前,他粗声吼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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