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布艺拖鞋踩在粗毛地毯上发出浅浅的摩擦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楚怀橘浑身的肌肉也一点点紧绷了起来。
下巴被抬起,四目相对,她在对方黝黑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带着几分仓惶的身影。
男人嘴巴抿着,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刚刚走神了?”
楚怀橘惊诧于他的敏锐,她不敢反驳,跪在那里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沉鸣谦从她安静的眼神里看出了几丝求饶的意味,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轻声对她说:“下不为例。”
说完他拍拍楚怀橘的肩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到沙发上。
看着她没有一丝瑕疵的雪白背脊沉鸣谦眸色深了几分,施虐欲更甚。
他将手里的皮带折成两折不轻不重地打在女人腰上,语气带着几分严厉,“屁股抬高。这才多久你就什么都不会了?”
楚怀橘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脑袋贴着沙发努力把腰压下去好让臀部抬起。她想到即将会面临的鞭打,又想到明天还要开会见品牌方,不免提前心疼起自己的屁股明天还要再遭一次罪。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皮带已经带着风“唰”地一声落在了她身上。
被抽到的地方先是像被刀割了一般猛地一疼,继而就是一种钝钝的如同火烧般的感觉向周边的皮肤蔓延。楚怀橘在“啊”的尖叫声中着向前滑了一下,头撞在沙发背上。
她身体不断颤抖,养尊处优的细嫩皮肤上赫然印上了一道略有些凸起的红痕,呈现出一种被摧残的美。
楚怀橘太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身体和心理都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所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终止这场折磨。
身体总是比大脑更快地作出反应,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受伤的地方。沉鸣谦皱着眉又一皮带打下来时,她突然红着眼眶转身抱住他的腿哀求道:
“呜呜呜,真的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我不想继续了,沉鸣谦,我不想继续了。今天放过我好吗?”
沉鸣谦成功被挑起怒火。
他冷着脸将她从自己腿上扯开,按着她后心的位置将她固定在沙发上,然后挥动胳膊又快又狠在她背上再次留下了两道红痕。
楚怀橘蹬着双腿大哭,然而后心被按住后身体脱力更加不是男人对手,不管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宝贝,我早就跟你说过,游戏一旦开始没有我的同意就不会停止。现在你应该称呼我主人,直呼主人名字是要受罚的。”
楚怀橘跪趴着,左脸压在沙发座上,她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就如同她不能控制自己精神上的恐惧。
疼痛灼烧着她的理智,她拼命摇头,眼泪和清水鼻涕不停地往下。此时的她看起来又凄惨又狼狈,丝毫没有了平时那副高冷的模样。
她吸着鼻子哽咽,“不要,真的不要了,我不想玩了呜呜呜呜呜。”
她的耍赖行为似乎彻底惹怒了沉鸣谦,因此他手中的皮带越发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身上,从后背到臀部,她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一道道红印在白嫩的皮肤上纵横交错。
当皮带又一次打上最开始那道痕迹时,叁指宽的红痕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上面更是泛起缕缕血丝。
那一瞬间楚橘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爽吗?是很爽。整个感官世界好像被被炸成碎片,除了疼痛似乎什么都被她放下和遗忘了。可代价就是疼,真的好疼,疼得她恨不得死掉。
她尖锐地叫了出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她居然挣脱了这个有些放松警惕的男人的桎梏,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下来,捡起地上的浴袍披起来抹着眼泪往外面跑。
沉鸣谦没有拦她,他就跟在发疯的女人身后慢悠悠地走出了卧室,看着她慌不择路地光着脚跑到门口的位置。
当然,她按不开电梯的门。
他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舒展双腿,冷笑着点燃了一只烟。
楚怀橘没法出去,她使劲拍打了两下电梯的金属门然后蹲在地上开始哭。
她的哭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为所动地看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根烟抽完了,她的哭声也停了。
这时沉鸣谦才再次开口,“哭完了?”
楚怀橘不想理他,大概是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完了,所以破罐子破摔,用沉默无声地反抗着对方表达自己的不满。
沉鸣谦懒得管她如何做想,直接命令道:“爬过来。”
楚怀橘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往客厅爬。
看着她这副想要抗争到底的样子,沉鸣谦沉默了片刻。他的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木质沙发扶手,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她的心上,让她心情越发紧张呼吸也越发急促。
对方好像并不着急,发布了命令后没有丝毫催促她的意思。
这是意志的拉锯战。楚怀橘心知自己无论拖延多久,最后都只能妥协。对方显然也清楚这点,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气定神闲。
五分钟过去了,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蹲麻。
她有点卑微地想,只要沉鸣谦再开口让她过去,她一定会立刻过去。
然而并没有,对方就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甚至已经拿起来笔记本开始处理工作。
时间又过去了几分钟,房间里只剩下了键盘敲击的声音。
楚怀橘蹲在那里,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又哽咽了起来。
这会儿她身上被抽打过的地方已经不疼了,只留下一种难以忽视的痒意,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皮肤。
冷淡中夹杂几分不耐的男声这时候再次响起,“你是打算在那里蹲一晚上?”
楚怀橘哭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爬过来。”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就照做了。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跪好,沉鸣谦一边命令她把双腿分开,一边将脚伸了过去。
他的脚趾灵活地插到阴唇中间勾弄着小小的阴蒂。
“啊…嗯…”楚怀橘呼吸声加重,从喉咙深处发出不甚连贯的呻吟。
抽插了一会后沉鸣谦突然提起脚,他速度很快,没有任何预兆地用脚趾勾着小穴将楚怀橘带倒在地上,被打得红肿的屁股与粗毛地毯亲密接触,楚怀橘疼得崩出几滴生理眼泪。
“啊啊啊啊…”
属于男性的宽大脚掌用力踩上她的大腿根部,逼她将双腿大开袒露花穴。
楚怀橘手肘在两侧艰难支撑着身体,一边流眼泪一边努力张开腿。
她明明不爱哭,可为什么在沉鸣谦面前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是因为疼吗?是因为羞耻吗?还是因为一些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作怪?楚怀橘有些迷茫的想着。
发觉她走神后对方不满地踢了两下她的小穴,脚趾戳进小穴摩擦着穴口的嫩肉。在这样的对待下,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是以沉鸣谦脚趾拔出来时一并带出来了许多黏糊糊的淫液。
接着他的脚就伸到自己眼前。
“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楚怀橘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屈辱地趴下身子,低着头默默舔起了他脚趾上的黏液。好在沾的不多,她很快就全部舔完。被舔过的脚趾上满是她的口水,灯光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像是在嘲笑她的卑微。
她愣愣地看了片刻,刚想直起身就被沉鸣谦用另一只脚踩住了脑袋,头顶传来他毫不留情地斥责,“我允许你抬头了吗?现在连舔个脚这样的小事也做不好?”
“对不起…”她讷讷地道歉。
“趴好,把头抬到最高,舌头伸出来。”
楚怀橘跪趴在地上,小臂和乳房都紧贴着地毯,这样的姿势使得她抬头抬得很是艰难,脖子好像马上要被抻断了一样。
舌头刚一伸出来沉鸣谦的脚掌就踩上了她的脸,带着薄茧的脚跟擦过她的舌头,并顺势在她额头、鼻子和舌头上来回摩擦,将她鼻头蹂躏得通红。
因为刚刚才洗过澡,所以他脚上的气味并不难闻,就是帝普提克杜桑沐浴油的味道。
晚香玉的味道温温柔柔和他本人的气质似乎并不搭,这其实是楚怀橘一直喜欢的味道。
以前两人在一起同居过一段时间,她当时最常用的就是帝普提克家无花果和杜桑这两款沐浴油。后面虽然分开了,但沉鸣谦还是一直让家里的工作人员帮他准备这两款。
舌头上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她觉得自己也是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分神去想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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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游戏【高H,皮带抽打、跪爬、羞辱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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