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珊珊上去跟他们打招呼,大家的状态都很乐观,每天工作也很尽责。
佟珊珊把这些都记录了下来,用手机发抖音视频,虽然没什么点赞,但是,做这些事让她觉得有意义。
网络上很多谣言,实则也是一些别有用心的国外媒体故意渲染抹黑和炒作。
佟珊珊和团队的小伙伴一起,每天在机场采集信息素材,配合上面部门进行宣传和回击。
佟珊珊从机场撤点的时候已经6月份了,李部长退休,新任的吴部长更年轻也更有想法,又成立了一个新传媒工作室,挂在传媒中心下面。
出于锻炼年轻干部的目的,派了佟珊珊去做主任。
上面直接对应了吴部长,规格很高,压力也很大。
佟珊珊倒是喜欢忙一些,她做了一个新的宣传系列,专门秀“肌肉”秀发展成果的,每次在各大平台上,点击和转发都很高。
佟珊珊因为疫情而忙忙碌碌的时候,疫情对于全封闭的实验基地,却没有丝毫影响。
大漠孤烟直。
日落时分,咸蛋黄执行任务回基地,在门口大包小包的搬东西。
哨兵帮忙一起搬。
从总部带回的杂志算是他们在此唯一的消遣了。
几个人经常夹带私货,搞一些游走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边缘的杂志来看看,打发一些无聊时光。
好在大部分人都是三年期,到期就可以转岗,只有以前的老苏,后来的谈译,现在的华澄钧是不限期。
华澄钧从实验室出来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在这里工作,不知晨昏,昼夜颠倒。
只有墙上的机械时钟准确的显示着今天是哪一年哪一天几点钟。
沙琪玛会不定时给钟上上发条。
从保温箱里端了一份饭出来,华澄钧随手捞了一本杂志,是专门介绍社区工作的。
其他人把娱乐性强的杂志都挑走了,剩下又红又专的没人看,被扔在了角落里。
华澄钧一边吃饭,一边翻了翻,突然看到杂志最后一页,有一个新媒体公众号的推广信息。
截图上有几个字比较小,模糊不清,但隐约可见是一个新媒体工作室的成员信息。
里面有一个名字:佟珊珊。
他盯着那本杂志看了许久,又翻到封面,看了名字,起身在那堆杂志里,把这一年的全部期数都找出来。
又把沪市所有的杂志都找了出来,一页一页的翻。
但是那个名字,只出现了这么一次。
华澄钧收了那本杂志,对咸蛋黄道,“以后这个杂志,每期都给我带,顺便把这个工作室的信息都帮我截图打印,打印多少是多少。”
咸蛋黄挠头问,“为什么?”
赵铎拍了他一记后脑勺道,“老大要的你管那么多?”
金龟子看了一眼那本杂志的名字,《沪上社区》,偷偷揣测道,“可能……老大是在怀念他曾经自由的日子?”
华澄钧还了餐盘,擦了嘴,问金龟子,“上午那份数据对比报告出来了吗?”
金龟子想着那300组对比数据,两眼一黑,嚎道,“我也怀念我曾经自由的日子!”
后来,华澄钧每个月定期看杂志,专挑又红又专的看。
咸蛋黄每次带回来的微信号截图,他也都装订成册,不时的翻一翻。
沙琪玛这天嘀咕,“老大不会是以后想转政工吧。”
金龟子一声冷笑道,“天真,老大靠着那张脸,就能号召全体妇女同胞共同建设伟大祖国。他笑一笑,半边天能把另一边也给建设上,还不留缝的。”
华澄钧卷起杂志,在金龟子头上敲了一下道,“这季度我俩还没谈心,老蛇的记录还没做,要不,趁现在?”
金龟子哭丧着脸道,“不,不,不用了老大,我以后再也不看小黄书了,我把我的杂志都给你,不要找我谈话,你去找沙琪玛吧……”
沙琪玛:人在房中坐,祸从天上来。举起《求是》杂志,从第一个字开始读起。
华澄钧又看向奥利奥,奥利奥望天,喃喃道,“为什么要把小雪送走,害我们的半边天塌了……”
这一年10月,全国评选优秀新媒体短视频作品,佟珊珊工作室里,有两个作品获奖。
吴部长十分高兴,派佟珊珊作为代表去领奖。
这天出席的领导有很多,地点在人民大会堂,这么高级的地方,让佟珊珊也有些紧张。
上台之后,佟珊珊看着台下坐着的人之中,居然有一位非常眼熟,不是华澄钧的父亲还能是谁?
在颁奖典礼结束之后,佟珊珊被一位自称是小张的人叫住了,他说自己是证|监|会□□的秘书,所以刚才她果然没有看错,台下的确坐着华澄钧的父亲。
华剑平在外面大厅等她,看到她的时候,亲切地称她珊珊,然后逐一把她介绍给了身边的朋友们。
“这位是佟珊珊,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今天上台领奖了,我家澄钧在追求她。”华剑平是这么说的,显然是给她未来的选择留下了很多的余地。
佟珊珊想,难怪华澄钧会成为那么出色的一个人,因为他的父亲和母亲也都是很有修养又温柔宽厚的人啊。
等华剑平介绍完之后,又邀请佟珊珊一起去赴晚宴,佟珊珊有些忐忑问,“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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