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着附在她耳边,“你今天真漂亮。”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脸一红,又坏坏地说道:“看你穿的好好的,就想脱光。”
说完,男人的唇又压了下来,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向前拢,洛蜜青抬头,来承受他的吻,从初见到现在,能和他在门外接吻,都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一手抵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插到他的发间慢慢摩挲着,朦胧之间,紧闭的双眼眯起细细的缝隙间依稀可见男人身后正站了三个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的脑袋。
她一把推开程嘉迩,差点被这三个无声无息的人吓到失声尖叫,程嘉迩满脸的不解与不耐烦,随着她的视线向后看去,神色顿时冷冽了下来,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
三人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逐渐恢复镇定,刚刚他们三人出来上厕所,可是房间的门好像被什么堵上了,怎么开也打开不了,无奈好在房间里还有个小门可以绕出去。等上完厕所走到门口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三人心中可以说是各怀鬼胎,但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亲眼看见平日里不沾半点欲念的高冷之花,把一个女人按在门上亲得天轰地裂,对他们三人来说,完全就是惊吓好吗。
“纸呢,擦擦手,擦擦手,咦,你们上厕所不洗手?”唐路清心知肚明,但他看身边两人的反应,大抵是不知道的,“让一让,我要进去找纸擦手。”
唐路清一走,就剩下他们四人,洛蜜青脸皮薄,埋在程嘉迩怀里还不敢抬头。
程嘉迩护着他,转身就要带她走,经过沈路明身边时,便听见他冷言冷语道:“所以,你们一直在一起吧?”
“我靠,洛蜜青你不够意思,你之前说你谈恋爱了,你怎么不说是我表叔啊。”程明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且这死丫头之前还听了不少他说了表叔的坏话,要死了要死了。
程嘉迩倒是一脸的不以为意,洋洋洒洒地站在他们面前,不慌不忙的整理起胸口褶皱的衣服,上下轻抿嘴唇才道:“有什么要解释的,本来就是我女朋友,我们互相喜欢。”
真的欠揍!他怎么会把这种人当成偶像崇拜了十几年!
脱粉了!
……
宴会散去,大家酒足饭饱,一众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酒店门外,她晚上喝的少,比较清醒,送走众人,才重新回酒店带走喝醉了的程嘉迩。
“你究竟喝了多少啊?”明明看着不胖,压到身上就是重得很,她一边搀扶着,把车交给程明昭,而她带着他在路边勉强叫了一辆出租车。
和司机两人艰难的把他推上车,她就办拥着他坐在后座,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刚刚在门外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他们四个男人又不知道去哪儿喝了一场,除了程明昭,那三个人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程嘉迩睡的不太安稳,一会吵着要喝水,她就给她喂水,一会又嫌热,她就把车窗降下来,毕竟是冬天,一打开便有冷风灌了进来,她又温柔问他:“冷吗?”
男人闭眼摇头,眉眼舒展,可能真的舒服了不少,洛蜜青又把他衣服的扣子系上,别再风一吹就感冒了。
“其实,我觉得你不能喝酒。”
是不是工作的需要,她很少见他喝酒,每次喝酒都会喝醉,而且很不舒服。稍初,还能靠着车窗的玻璃上,她又担心车子行驶颠簸时额头被磕到碰到,用一只手轻轻护着。见他头疼,又把他转到自己的身边靠着她的肩膀来睡,两只手轻轻帮他揉着额头。
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气,其实很难发现他喝醉了,只是眉眼之间略有愁色,说是睡着了也不为过。
“到了?”他清醒一点了,悠悠问道。
“快了,再睡会儿。”她看看窗外,车外景色如电影般快速倒流。
第二天早晨,程嘉迩破天荒的睡到了早上九点才醒来,宿醉之后,醒来之后他的头疼并未有丝毫减轻,喉咙也疼,说话也说不出来,嗓子里就像着了火一样,又干又哑,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浑身酸痛,站起来就头晕,一看就是感冒了。
他又睡了下去,一觉睡到几点也不知道,只知道中间,小丫头过来一趟,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自言自语道:“也不烫啊,还好还好,没有发烧。”
被喂了几口水,他又睡熟了,只是开始做起了梦,他梦见他又回到了小时候,在老家的山里,被那个女人藏在寺院的地窖里,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吃的,也没有水喝,梦里他又渴又饿,这个感觉太真实,真实到他现在也是被饿醒的。
打开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一觉睡到现在,从昨晚光是喝酒了,到现在颗粒未尽。
身上的衣服换了,应该是没有洗澡,只是身上并没有黏腻的感觉,应该是被做了简单的清理,至于小丫头怎么换的,他真的很好奇,内裤都换了?
他眉毛上挑,下床时一时牵动,又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像他这样平时不生病身体很好的人,一病起来就病来如山倒了。
“你醒啦。”小姑娘见他醒了,又立马跑了出去,很快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碗水,“来,喝了,醒酒茶,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那么多酒。”
他一口饮下,水温已经不是很热了,显然已经煮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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