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自己的儿子,文正其势必要弄清楚,只是接下来就不能麻烦萧山了,毕竟萧山有工作,不出差的话不可能跑去余泽峰老家。
文正其先是对萧山说了句,“老萧,谢谢你,”接下来才道,“这次真是麻烦你了,不过这事估计有点问题,下面就由我来找人去查吧。”
萧山也不是爱揽事的性子,要不是拜托他的人是文正其,他才不会费那么多心思,如今不让他查正好。
端着水杯,萧山看着文正其大气的说,“你放手去做吧,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不用管我。”
有萧山这句话,文正其就不担心他多心了,他抬起水,对着萧山作为一个碰杯的手势,一脸感激,“兄弟这次谢谢,你慢慢吃,我们先走了,咱们下次再聊。”
萧山对着文正其挥挥手,说“好嘞!”
文正其这下终于和陶芳一前一后的走了。
文正其和陶芳出门,也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电话亭。
这个电话亭很新,才安上没多久,外面的壳上还涂着红色的油漆,靠近了还能闻到呛鼻的油漆味。
因为电话亭启动才没多久,许多人都不知道它的好处,再加上电话费太贵,所以现在电话亭根本没人。
文正其站进去,连门都没关,把电话卡插好,就拨了他一直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亭里不停地响起了“嘟嘟”声,好半天都没人接,最后直接挂断了。
文正其无奈,又只能再打了一遍,好在这次响了几遍“嘟嘟”声后,终于有人接了。
“喂!谁呀?”
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文正其立马抓着电话说,“二弟,是我。”
“大哥?”
“哎!”文正其又应了一声。
文正平疑惑了,今天他大哥怎么没有用办公室的电话打了,他问,“有什么事吗?”
文正其此时急着要答案,便长话短说:“二弟,我不是和你说了,你侄子被抱错了吗?今天我们发现事情又有了其他奇怪的地方,你嫂子突然记起来,孩子出生的地方和泽峰现在的家地址根本不一样,你帮大哥我查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文正平现在工作的地方,就在川省的隔壁省,距离虽然远,但不算太远,去一趟也要不了一天。
不像首都,离川省坐火车都要好几天,文正其实在没时间,才只能拜托他二弟。
关乎自家侄子的事,文正平当然是义不容辞,立马拍胸脯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很快就查清楚。”
“大哥你等等啊,”文正平放下电话,又手忙脚乱的去拿了纸笔,才问,“大哥你把侄子当初出生的地址说给我听,我记清楚,好去找。”
文正其自己其实也不太记得清楚,便让陶芳来。
陶芳再怎么说,也记得当初自己生孩子的地方,利索的就把地址全说出来了。
如今他们,也没心思闲聊,便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
另一边,文正平也很快就和领导请了假,迈上了去川省的路。
文正平按照地址,一路兜兜转转,直到第二天,才找到了,他嫂子说的村子。
由于害怕得到的消息不实,文正平打算先在村子里问一圈。
随便找了个看着就话多的大爷,文正平递了根烟过去,才问道,“大爷,你知道陈老根家在哪里吗?”
文正平随便递过去的烟,可是两毛一包的丰收烟。价钱虽然不是太高,却因为难买,被人戏称为“干部烟。”
有干部烟开头,大爷立马对文正平喜笑颜开,把烟夹在耳朵上就说:“陈老根家是吧!我当然知道,就在我们村的中心,离咱们的位置不远。”
搓搓手,大爷又好奇的问,“小伙子啊!你找陈老根干啥呀?”
文正平皱起了眉头,装作烦闷的说:“陈老根伯伯是我家远方亲戚,只是我家里人丁单薄,就我一个,我怕被欺负了,就想多找几个亲戚走动,也让别人高看我一眼。”
如今农村里,一家子少说有七八个人,十几个二十几个也不是没有,所以人丁单薄真的很容易被欺负,大爷一下就信了文正平的话。
但是,大爷很疑惑,文正平不是干部吗?城里人家人少了也会被欺负?
不过大爷想想,再是城里人,也要吃喝拉撒,也会有矛盾,家里人口多肯定要好一些。
就是陈老根家,可不是啥好人家,这小伙子要是去,那根本不是找亲戚,而是找了麻烦。
看在烟的份上,大爷不忍心看文正平入火坑,和文正平说了实话,“小伙子,你想和陈老根家走亲戚,不太好啊!”
看着里面好似有故事,文正平很干脆又拿了一根烟,还点上了火,递给大爷,问,“大爷,你和我说道说道呗。”
丰收烟果然是好货,大爷吸了一口,就直接陶醉了半天。
文正平也不催,就这么等着,还亲眼看见大爷从鼻子里吐出了好几个烟圈圈,一看就没少抽烟。
等了两分钟,大爷才意识到文正平还在,一脸不好意思。
因为心里愧疚,大爷这下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两人找了阴凉的树下坐着,才开始聊起来。
“陈老根家,那可是我们村里的奇葩,家里天天吵架,不为别的,就是陈老根后娶的婆娘,没用,一连生了九仙女,没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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