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秋自从被抓起来之后,就被收缴了一切通信工具,郑家的人有郑玄解控制着,也不回来帮她。
难道她事先还做了什么?
原本,她对丘秋的想象还只是停留在阴谋诡计上。
经过一系列真相冲击后,她发现这个人真的毫无底线,可以连死亡都算计进去。
下楼梯的时候,她一个恍惚,鞋跟踩在楼梯边缘,要不是Alex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能直接摔下楼去。
心脏忽然跳得很急。
“Alex,爷爷回家了吗?打电话,我等会儿过去陪他。”
“嗡嗡--”倒是她的手机率先震动起来。
她扫了眼来电人,许盛这个时候怎么打电话给她?
眉心冷不丁一跳,接通电话。
“许盛,怎么了?”
对话那头很是嘈杂,叫喊声和脚步声杂糅在一起,还有车轮碾过地面的咕噜声。
“快,注意观察心跳--”
“许盛,出什么事了?!”脚步停在台阶上。
许盛提高音量,“姣姣,别急,来xx医院。这里有我先看着,你路上小心。”
“是不是爷爷出事了?”
“嗯,突发脑溢血,现在在急救车上。”
“什么?!”谢凌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匆匆下楼去,一个不小心,摔下几个台阶,白嫩的膝盖被血染成斑驳的红色。
她顾不上膝盖的伤,快速起身,喊了声Alex,冲向停车场。
这就是丘秋最后的“礼物”吧?
她恨得眼睛轻微充血,一口怒火堵在胸腔里,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些都报复在丘秋身上。
*
医院。
谢凌火急火燎找到许盛所说的手术室,看见门前长椅旁,男人长身玉立,心里的石头沉了下去。
“许盛,我爷爷怎么样?”她扑到许盛面前,险些没站稳。
腿上的伤后知后觉侵袭上来,疼得她眼角发涩。
许盛双手扶住她,“还在手术,虽然风险很高,但还算及时。”
他尽力将医生的安慰语气放大后告诉她。
但这作用不大,谢凌双腿发软,身子顺着就往下滑,被他敏锐抱住。
目光瞥见她腿上大半干涸的血迹,横眉冷锁,“摔了?”
抱起她就要去上药,却被谢凌挣脱开来,紧紧攥着胳膊。
她脸色白得透明,瞳仁里的黑色都退了一层,近乎于灰色,下唇瓣上留着一排压印,甚至有出血的前兆,咬得不轻。
艰难地摇摇头,问:“为什么会这样?”
许盛呆滞了一下,在考虑怎么说清真相。
最后从兜里摸出一个手机,那是谢老专用的。
于是谢凌看到最新的一则短信--“Ophelia已停业,谢凌无计可施,她还签了和许家的退婚书,以后两家彻底没有瓜葛。谢凌一定很难过吧?”
看到最后,她双眼大瞪。
不用说,这肯定是丘秋的手笔--短信是可以定时发送的。
只是为什么丘秋连她签了退婚书都知道,这事她都没告诉许盛,只有许老和张亚易知道。
想到这里,她一下想通了两件事。
其一,丘秋能知道这件事,再想想之前许盛在许家看到丘秋,只能说明许老退婚一事少不了丘秋的“帮助”。
其二,张亚易能知道的事,许盛还能不知道?
她微张着嘴,静静看着许盛,想象从那双狐狸眼里看到些愠色。
但狐狸眼温柔中蕴含担忧,许盛叫Alex去拿些药来。
轻轻地将她放在长椅上,单膝跪地,掏出手绢给她擦去腿上灰尘。
声音温沉有力,“退婚书我知道,没关系。姣姣,这不是几张纸能决定的。”
这像一剂强心剂,让谢凌悬着的心放下大半,干涸的心田瞬间被温暖的热流浇灌湿润。
当务之急,是等着谢老的手术结果。
如果祈祷有用,她倒是不介意拜个几遍。
五个多小时候,手术室的灯“啪嗒”一声熄灭。
时刻紧绷着的谢凌立即站起身,膝盖骤然伸直,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依然看向房门。
医生出来,脱下口罩。
“手术还算成功,但你们也知道脑溢血的危险程度,现在只能说是暂时稳定了情况,进一步的观察我们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其实,这已经是目前最成功的的一例了,国内的医疗水平能做到这样,确实很不容易...”
医生很长一段解释完,拖着疲惫的步子走了出去。
谢凌失魂落魄片刻,随后回过神,“Alex,联系国外的医院,尽快办好手续。”
她决定得很快,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
既然国内已经无能为力了,她也只能去国外碰碰运气。
只是--
“许盛,我...”
许盛还搂着她,防止她腿伤站不稳。
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温和一笑,“我等你。”
觉得不太敞亮,拧眉又继续解释,“我陪你过去,等你们安顿好了,我再回来处理后面的事。姣姣,我会让伤害你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好。”
她说话的同时,意识到内心有一根一直绷着的线彻底断了,所有的回忆和情绪都一哄而上。
直到眼前湿润的时候,在朦胧的雾气里,她看到许盛一双璀璨含情的狐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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