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少爷,自己起来喝药,我可不喂你。”她说得冷漠又淡然,抱着手居高临下,心里却搅成一锅浆糊。
他刚才说的好像...
许盛撑着手坐起来,腰腹轮廓完美展现。
水意迷乱的狐狸眼狭长缱绻,盛满诱惑,如一潭欲罢不能的泥沼,谁看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
素来的矜贵隽雅一概不论,光风霁月一丝不剩。
简直是个现实版的男妖精。
“小姐...为什么不看看我?”偏生狐狸眼逮住了人,一伸手把她拉摔到身前床边,手掌挪动,狠狠掐在腰窝里。
谢凌猛地一叫唤,双手并用推开人。
结果腰上力度更重,掐得她如遭点击,顿时娇软了身子。
腰窝是她的敏感地带,谁也碰不得。
“许盛,放开我!”说的有气无力,其实早在他说为什么不求情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溢满了情绪。
谁说她没求情,只是没人看见而已。
她京圈小公主的高贵,怎么能为了寄人篱下的许盛而作践。
“许盛,你逾越了!”
被捏的没耐性,她厉声大喝,配合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啪!”一声脆响,屋里的暧昧因子浑然散开。
对方果然停手。
谢凌低头扫了眼,忙不迭拉起半掉的领口,已然春光大露。
看来以后不能这么随便,还是套个外衣得好。
不知是被一声逾越吓到,还是被巴掌闪蒙。
许盛僵成个木人,狐狸眼傻愣愣地蒙上窗纱,光亮一点点消逝。
她才不管这些,满肚子火气准备走人。
走到门口,身后弱弱地叫她。
“谢凌。”
没理。
“姣姣。”
脚步停顿。
怀疑自己听错了。
又是一声。
“姣姣。”
许盛也没想过,自己心心念念的名字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喊出来。
磁性的低音不乏可怜地叫着叠字,“姣姣...”一遍又一遍,像个刚学说话的稚子。
“你...醒酒汤在桌上,自己喝。”
其实喝不喝的已经无所谓了。
看他的模样,头疼跑不了了。
门关上之后,只有轻微空调的嗡嗡响声。
刚才还醉的七荤八素的男人,这时候拉上睡袍,脚步虚浮地走到桌边,将冒着热气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喝完后,眉心褶皱。
姣姣...
果然没有做饭天赋。
醒酒汤都是一股糊味。
他还醉着,不过被打回了一丝清醒。
手上温温热热,片刻前的触感留在指腹,不禁摩擦出些许回味。
尖尖的唇角上扬,兴奋又可怜。
似乎,刚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那天,他被叶依云责罚,回房哭了半宿。
但他不是因为被责罚或是想家,而是--他让谢凌坏了牙齿。
谢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因为他的骄纵坏了牙齿,小脸微微红肿,疼得双眸含水。
是他的错。
可是,姣姣当真无情。
一个眼神也吝惜给他。
倒在床上,醉意又凶猛袭来,野兽般将他撕裂。
他的桌边没有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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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许盛:我醉了,但又没完全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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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姣姣啊...”声音拖得老长,动情声色。
第21章 动物园
谢凌当晚做个梦,梦见自己鬼压床了。
身上沉的厉害,还像什么东西从后背环到腰上,有时还在腰窝上游走。撩得她浑身酥痒,翻来覆去地不舒坦,最后抱着什么热乎乎又硬邦邦的东西才睡着。
那只鬼还能口吐人话,喊她的小名。
“姣姣啊...”声音拖得老长,动情声色。
要不是太困,她差点就睁眼看看了。
重量到清早天还昏昏的时候才没,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她又体态轻松地酣睡过去。
而同时,一双温情的狐狸眼在黑光里瞧她,从头到脚看了数十遍,最后喉结滚了滚,拉上睡袍关门出去。
许盛从不知道自己宿醉后有梦游的习惯。
那晚知道了。
温香软玉在怀的时候,玫瑰花香绕在全身,她翻身面对时,一双柔嫩的小手撑在胸前,连睡姿也像猫儿。
懊恼乘人之危,所以赶在没被发现前溜走。
等睡熟的人儿下楼来,重新换了衣服,身上遮得严严实实。
“许盛,这个点你不用上班吗?”
快九点了。
许盛慢条斯理喝粥,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好鸡蛋放在盘里。
嗓子因为宿醉而低哑,“今天不上班,泽玉哥叫我陪你们去动物园。”
听着这个说辞,谢凌有些后悔告诉谢泽玉了。
昨晚的记忆还在眼前,每每目光触及他身上,都不免想到昨晚的尴尬事。
不由得耳尖薄红,强装作镇定。
“你不用陪我们。”
许盛对面,是为她准备好的早餐。
她登时疑惑,“钱妈这两天请假了,是谁做的早饭?”
就见对面矜雅的男人云淡风轻地笑起,“我做的。”
没有一丝杂质的黑丝睡袍裹着,眉宇俊秀,神采卓悦,狐狸眼温凉如玉,显得高贵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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