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三个字刻意加重,嘲讽意味极其明显。
“……”
许吟从未感觉梁容是如此的陌生。
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她刚进社的那段时间,梁容看她不顺眼,也只是使些不痛不痒的小绊子。有了那次采访和草莓酸奶,许吟确实以为她们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即使没有,至少也不会比刚开始更过分。
看来,是她大错特错。
安航还在说些难听的话:“你现在乖乖的,让我摸几下,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放了你。”
许吟却像听不见这些,她有片刻的呆滞,不由自主问出声:“为什么啊……”
恰在这时候,安伟冲过来,按住她的两只手腕。
他的力道极大,完全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而有所收敛,许吟手腕被扯得生疼,意识也瞬间拉回,出于自保本能地踹向他的下.体。
安伟吃痛,空出只手捂住伤着的部位,桎梏她的力道更重,发了狠似的,恶狠狠地盯着她,等着安航的指令。
许吟不用看都知道她两只手腕肯定是紫了。
安伟真的是一个敬职敬业的打手,这种敬业精神,如果受害者不是她,许吟可能会忍不住给他点个赞。
“你这个婊.子!”另一边,安航也走了过来。因着刚才和门撞上,他的鼻子肿起一块,像小猪佩奇里的鼻子,“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吟被抓着,无法行动。他咬着牙,举起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许吟躲不掉,接接实实被打了一掌。她的脸被打得偏过去,脸颊火辣辣的疼,眼角差点飙出泪来,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想在人渣面前示弱,她忍着疼挤出一个冷笑:“对女人动手,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许吟的心没有嘴那么硬。
她爸爸的人怎么还不来。
真的好痛,她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打过,等会儿一定要打回去。
安航果不其然被激怒,眼看着要扇第二个巴掌:“你他妈——”
话还未完,安伟忽然惨叫一声,桎梏着许吟的力道也随即松开。
“许吟!快走!”
获得自由的刹那,许吟用力闭了闭眼,竭力忽视手腕的疼痛,往安航脸上甩了一巴掌,嫌这不够,又在他下面补了一脚。
做完这些,她彻底失了力气,两只手软软垂在身侧,手腕处一片青黑。许吟几乎咬破嘴唇,才勉强忍下手腕和脸颊上绵延不绝的痛楚。
安伟和安航都吃痛倒地,只能在原地咒骂她们,安伟还受了两下。
虽说过不了多久就会爬起来,但至少,能拖延一段时间。
许吟退到包间门口,离他们最远的位置,看向梁容:“为什么要帮我。”
换作平时,许吟和梁容加起来都不是安伟一个人的对手。
只是梁容之前的表现,使安航他们对她过于放心,才让她得了空档。
“就当我良心过不去吧。”梁容显然不想多做解释,反问道,“你呢,许家大小姐,为什么要来这种小破杂志社实习?Haru和许氏比,完全微不足道吧。”
“因为一些执念吧。”许吟说,“想证明自己没有许家的帮助也能得到别人的喜欢,也能被他人所认可。”
“……”梁容沉默两秒,忽然笑了:“果然我还是没法讨厌你。”
“许吟,你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喜欢。”
许吟:“?”
不远处,安伟和安航站起身,正往她们这边走。
梁容不想再和她谈论这个话题,把她护在身后,语气平静:“你爸的人应该快到了吧,我先替你挡着,我违反了约定,他们肯定会先来找我麻烦的。”
“……”
顷刻间,安航已经走到她们面前。
他的情况并不太好,半边脸和鼻子都是肿的,仍阴恻恻地朝她们冷笑:“看不出来啊,还挺姐妹情深。梁容,我过会再收拾你,先把你身后的那个交出来。”
“不可能的。”梁容说,“你也配。”
安航正想动手。
包房的门忽然被踹开。来人身型颀长,快得像残影,揪住安航的衣领,把他撂倒在地,一拳砸在他脸上,一下接着一下,打得安航不住讨饶,叫喊着,试图让安伟来帮忙,没两秒便没了声。
男人开了口,平日里的温柔语气半点不剩,冷得像冰:“你让她交出谁?”
安伟正欲动作,男人瞥了眼安航的脸,鼻血和泪水混杂在一起,肿得不像话,双眼紧闭,似乎昏了过去。
裴沉礼叹了口气,不想闹出人命,慢条斯理起了身,从口袋里抽出纸巾,像接触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根一根,仔仔细细擦着手指。
紧接着,他视线转向安伟,笑了笑,语气恢复斯文温和:“你也想试试吗?”
男人和他差不多高,只穿了件衬衫,因着刚才用了力,衣服下的肌肉微微起伏着,线条柔韧流畅。
安伟最怵这种,看起来瘦瘦弱弱,该有的肌肉丝毫没少的人。这种人往往身形敏捷,招招直击要害,尤其是他刚才打安航那劲儿,一看就是个狠的。
“不了不了。”安伟这会儿倒是识趣得很,连连后退,赔笑道,“我只是个拿钱做事的,也没动那小姑娘,都是他动的手。”
解决完他们,裴沉礼转过头,刚看向许吟,就被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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