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过去的时候,门口不还站着个男秘书吗?
出于好奇,许吟回想了下那个女生的名字,点开了她的朋友圈。
想看看到底是就总裁办忙还是时和上下都挺忙的。
最新的一条,两小时前刚发的:【如果有来生,我绝对不会选时和实习,我是傻逼。】
许吟:“……”
她往下翻了翻。
四小时前:【呵呵,傻逼主管傻逼主管傻逼主管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两天前:【我真的服了,这工作是人能做的?真把人当牲畜使啊,连着加班三天,好不容易放个假,结果还要他妈加班?】
许吟:“……”
好家伙。
相比之下,同是加班人,裴沉礼还是很有素质的。
另一边。
裴沉礼从许吟家出来,正值下班的高峰期。
十月的天黑得不早也不晚,深红色的火烧云蔓延到天际线,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给地面打上暗色的光。路灯和车灯交织,拉出一条条黄色的光带,热闹非凡。
他是有过留下来哄许吟睡着再走的想法。
不过时间稍早,这个点要她睡觉着实有些难为她,况且,他今天和人提前有约。
许吟满足地吃完了他煮的饭,期间夸赞了他的厨艺好几次,并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饭后,他们坐在沙发上,平静地讨论了今天的事情。
再三确认他没有在开玩笑以后,许吟走到冰箱那儿,又想拿酸奶喝,幸好他及时制止了这个行为。
冰的东西喝多了对胃不好。
许吟和他想象中的大小姐完全不一样,行为处事更像个懂事的小朋友。
听话又可爱,偶尔的任性也不会招人烦。
他到酒吧,在一楼环视了一圈,吧台的调酒师瞧见他,伸出食指,比了个向上的手势,裴沉礼颔首,径直上了二楼。
谢兴言和徐煜在卡座里等他。
前者叭叭叭说个不停,后者则沉默地喝着酒,偶尔附和他几句,敷衍的态度写在脸上。
余光瞥见裴沉礼的身影,谢兴言恰好吹完了一波牛逼,停下话匣子,冲他招手:“这边!”
谢兴言闭麦后,徐煜皱起的眉头散了不少。他掏了掏耳朵,倒了杯酒,杯子连着酒瓶一起给他,淡声道:“你迟到了,按照规矩,三杯。”
裴沉礼没接:“今天不能喝酒,先欠着。”
“你这就不厚道了啊!”闻言,谢兴言嚷嚷起来,“上次我两迟到可都喝了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迟到,以前也能喝,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徐煜没他那么闹腾,也眯起眼:“怎么回事?”
裴沉礼和谢兴言从小到大的交情,谢兴言比他要小两岁,大学没毕业多久,身上二世祖的习性尚未改掉。
和徐煜认识的时间虽短了些,是大学同学,但两人在商业上意外聊得来,对很多投资看法也很一致,十分有默契。
裴沉礼也没瞒着他们:“答应了人,要哄她睡觉。”
“……”
谢兴言瞪大眼睛,听这话活像见了鬼:“你说什么?你是裴沉礼吗,别他妈被人魂穿了啊!”
徐煜倒是若有所思。
“一晚上有一万元拿呢。”裴沉礼点了杯白水,停顿片刻,笑眯眯地评价,“是个很好的工作。”
“你可拉倒吧!”看他这笑面虎模样谢兴言就来气,他忍不住跳起来,骂骂咧咧地指责他,“你他妈缺这点钱吗?你这一杯酒都不止一万好吧,操,哪个倒霉蛋摊上你,不对,你看上哪个倒霉蛋了?”
“是许家那个吧。”徐煜很快得出结论,“她失眠有几年了,许向荣一直在找能哄她睡着的人,开出高薪也没招到,好像要求挺苛刻的。”
他抬眼,眼底难得有几分诧异:“你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有几年了吗。”
这会儿换裴沉礼若有所思。
许吟说她失眠,他以为就这几个月的事儿,倒是没想到已经持续这么长时间了。
她看着精神还挺不错的啊。
“喂!裴沉礼!问你话呢!”被无视得彻底,谢兴言气得伸出拳头,又被他巧妙避开,更生气了,“你没在发呆啊!快说怎么和许吟扯上关系的,我还想着撩她呢,结果被你给捷足先登了。”
谢兴言仗着外貌和家世,在情场上风生水起,换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勤。厉害的是,他换了那么多女朋友,竟没一个对他有怨言的,都是好聚好散。
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个能人。
许吟那种小白兔,四目对视都会脸红,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谢兴言勾勾手,她就得被骗上钩。
设想到这种可能,裴沉礼的好心情没得彻底。他脸色沉了沉,冷声警告:“你最好不要对她起什么歪心思。”
别看裴沉礼平时笑眯眯的,很温和很好说话的模样,惹他生气的下场真的很可怕。回想起自己的辛酸过往,谢兴言发自内心地抖了抖,两只手举起来,作投降状:“有你在她身边,小的哪敢啊!”
“而且我最近新看上了个绝世美女,目前正多方打听她的消息,对其他妹妹没兴趣。”
“你以后也不能对她有兴趣。”
“……我知道了,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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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吟这几天精神很差,十分钟能打二十个哈欠,一天喝七八杯咖啡,工作效率却出奇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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