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平时车水马龙的马路清净不少, 不少店铺都关了,渝港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即使在冬天最冷的时候也在零上十来度。
南樱一手撑着下巴, 有点心不在焉,贺君持就在一边逗她, 特贱,弄得她不得不分心,来不及去想那点不自觉的小紧张。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中式合院别墅门外。
远远望过去, 左手边停车库里已经停满了车,外边还停着不少。
正中的大门敞开,隐隐能听到从里面传进来的笑闹声。
从车上下来,贺君持去后车厢拿行李。
南樱抬头看面前的大门,深吸了口气,手心也隐隐出了汗。
那年出事的时候贺爷爷还在国外考察,打电话过来时被她挂了。
手腕忽然一暖,接着被人握住。
头顶熟悉的带点儿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紧张了?
南樱抬起眸,软软地瞪了他一眼。
贺君持长眉一挑,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穿过正中间的将军门,看到几个小孩子在池塘边喂着鱼,一边兴奋地大喊大叫着。
这个这个!
我要这个红鲤鱼!
这个黑色的太胖了哈哈哈哈。
几个小孩正玩耍着,其中一个看到两人过来,惊喜地跳了起来:表哥!
表哥哥!
贺君持很喜欢小孩,抬手摸了下几个孩子的脑袋,吓唬他们:别摸,小心咬。
几个小孩都笑。
然后纷纷瞅向他旁边站着的南樱。
南樱也在观察着他们。
一个个都长得很漂亮,眼睛明亮,一看就是那种生在幸福家庭里的小孩。
她小时候见过他们,只不过他们比这时候还小,都是小屁孩呢,估计早已经忘了她了。
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有些惊喜,又有些害羞地开口:表哥,她就是我们那个小嫂子吗?
小嫂子好。
贺君持轻笑了一声。
童言无忌,但这是谁教的就有待存疑了。
南樱小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在后面轻踢了下贺君持的腿。
贺君持转过头来,嘴边还有着残余的笑意,但眼神却透着十分的无辜: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谁教的。
南樱默默地白他一眼。
正说着话,客厅传来柳韵的声音。
小小来了,赶紧进来。
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坐满了人,熟识的,不熟识的。
在看到他们进来后,齐刷刷地都看过来。
被这么多人看着,一种陌生的防御机制下意识地升起来,南樱精致的小脸板着,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呀,接人回来了啊,快过来过来,让姐姐我看看。一个外形靓丽的年轻女人首先热情地招了招手。
南樱一时想不起她是谁,正在脑子里拼命搜刮着,贺君持应了一声,而后牵起了她的手,低头看她一眼:走吧。
哇,小小又变化了不少啊,真漂亮女人是贺君持的姑姑,热情地伸手握住南樱的手说着,然后侧头去看旁边的老人:爸,你看看,还能认出小小不?
坐在沙发正中的老人头发花白,看上去六七十岁,穿着身干净的居家服,眉眼间隐隐有威严,但看向她的面容却带着十足慈祥,笑眯眯地问:小小啊,还记得爷爷不?
南樱僵着小脸,特别礼貌地鞠了下躬:爷爷好!
这语气,是在贺君持这从来都看不到的。
贺君持没忍住,抬手抵在唇边偏头笑了声。
爸,你们别吓小小了。柳韵走了过来解围,笑着说:小小从小就胆子小,你们都忘了,把小小吓住我跟你们急啊。
周围人都笑了。
有人打趣道:哎哟喂,嫂子,你也太偏心了吧,你家贺君没没意见啊?
柳韵看向贺君持,语气似有所指:他敢有?
贺君持倚靠在一边的屏风,敛着眉眼笑得懒散:真没有啊。
那女人的目光不禁落在南樱的身上,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好啊,你们母子俩可真是一唱一和的。
众人都笑了起来。
接下来,贺老爷子抬手对南樱招了招手,说:小小,过来爷爷这坐!
饭还没开,贺老爷子亲自给南樱拿了好几个小糕点让先垫垫肚子。
惹得好几个小孩哇哇叫着,说爷爷偏心。
贺君持的姑姑发话了:诶,你们都多大了,还是男孩子,还让爷爷照顾你们啊,你们的小小是女孩子,女孩子就要被照顾,知道没?
几个小男孩都缩了缩脑袋,拖着声:知道了。
贺君持上去洗了个澡换衣服,南樱正吃着一块闲欢糕,突然鼻端一阵沐浴的香气袭来,感觉身旁的扶手边上坐下了一个人。
她抬眼去看,贺君持一手搭在沙发靠背,另一只手搭在膝上,微微垂着眼眸,微微湿润的额发垂落,鼻梁高,五官白皙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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