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底下评论中网友们依旧不买账,抵制医院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要求继续彻查。
南樱放下手机,拿了杯子起身去外面打算接水。
路过贺君持的房门时,隐约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不知道,这我真不知道蔓姨是不是病急乱投医了,你去问我爸,找我真没用,我爸挺忙,我连他都不一定见得着,而且我们两家一个医生一个开公司的,业务重合不到哪去,真帮不了
我们不都是小孩,这是大人之间的事,这不是你说的也别去找她,啊我现在挺忙的,没什么事的话
那声音越走越近,直至房门被从里面拉开。
南樱往后退了一步。
贺君持看到南樱,口中的话突然消失,眼睫垂落下来。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贺君持就对那边的人快速说了一句:我现在挺忙的,没什么事挂了。
怵在我门前干什么。贺君持不着痕迹把手机抬手放回兜里,挑唇轻笑,一贯的逗她:当门神?
南樱扫一眼他鼓鼓的裤兜,问:刚刚林诗柠打来的?她在求你?
南樱很聪明,而且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行,贺君持沉默了几秒,点头,不过又接着说:我没答应。
你不会觉得我坏吧?
南樱问。
怎么会。贺君持气音笑了声,然后静静开口:他们对你做的才坏。
南樱抿了抿唇,转身去楼下接水喝。
刚从冰箱拿了瓶水出来,打算晾晾时,忽而被一只修长的手提走。
贺君持走到她旁边,把水放下去,又抬手拿走他的杯子。
胃不好还不注意点。
他低声念道,修长的手指在净水器上面轻轻按几下调温。
滴滴几声。
南樱的胃是前两年被折腾的有点严重,但不至于严重,这段时间总是被他弄得好像自己已经得了胃病一样。
窗外秋高气爽,天色湛蓝。
少年身高比她高了一个头,迎着光,眉眼干净,鼻骨高挺,额前发丝干净,微垂着眼眸盯着机器,专注而又耐心。
我又不是得了胃病。
宽敞的厨房里十分安静,只有他们两人,南樱有些别扭,小声着说。
贺君持偏头看过来,漆黑眼尾微微上挑。
想起上午的时候,贺君持对阿姨说的那些话。
于是深吸口气,对他说道。
我觉得你吃饭那会话有点重了,阿姨辛辛苦苦做出来的。
贺君持反应了两秒,回她:那你吃出胃病复发进了医院,阿姨更愧疚。
所以这个恶人,我来当就行。
贺君持继续开口。
南樱不想被看做病人特殊照顾,也不想因为她一个人让别人也吃不好。
他都了解她。
这种被完全了解与照顾的感觉十分奇妙。
又让人容易误会。
是出于朋友,还是
南樱卷曲的眼睫毛微微垂下,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也不想去探究那些复杂的感觉,清冷漂亮的面孔上情绪不显。
机器响了声,贺君持回头把杯子盛满递向她。
八十几度的温度,依旧烫烫的。
南樱皱眉:我不喜欢喝热的。
所以你胃老不舒服,以后改了,尽量喝热水,毕竟你贺君持微微俯下身子,轻歪头,语气似苦恼却又带了点笑音:这么娇气。
南樱的心像被什么轻轻一撞。
气氛有些不寻常。
几秒之后,南樱神情恢复如常,抬起脸,神情淡漠地看了他半晌,这才抬手接过来,强行转移话题。
对了,林家的事有没有影响你们家?
贺君持这回倒是反应挺快,接:我爸没管,不然林诗柠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想到什么,他又补一句:我们两家,关系早没那么好了,现在过年也没走动。
至于是什么原因,不言而喻。
南樱回房间继续补作业,补到下午,阿姨做好晚饭,果不其然清淡不少。
饭后回了卧室,还没坐热乎门口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南樱扭过头,看到贺君持倚在门边,垂眸问她想不想去店里,带她去看个好戏。
南樱回头琢磨了下自己的作业,作业都写完了,复习的也差不多,这才点了下头。
日落黄昏时,树岛烤肉店。
有些设备被损坏,这两天没开业,但大厅里依旧站满了人。
雷奕把那天闹事的人从警局里赎回来后,就关了他们两天让反省,今天才终于做好各种准备上门赔罪。
此时,大厅里灯光明亮,地上已经完全不见之前的凌乱。
一队人排排站成一排,都低着脑袋,脸上依稀还有那两天被揍之后留下的痕迹,以及用碘伏擦拭伤口留下来的浅黄。
雷白白不知怎么,也耸着脑袋站在末尾。
贺小爷,真的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您店里的损失,我们会照原价赔偿,这些人我已经教育过他们,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今天带他们过来,是想郑重地向你们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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