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牧之就坐在她的旁边,低头看着她。
而显然,只是这样坐着低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没有达到陶牧之心中想要的距离,他双手支撑在了林素的身侧,俯身朝着她逼近。
陶牧之的气息越来越强烈,林素:“……”
他想干嘛!?
林素的眉头越蹙越紧,陶牧之却并没有因为她蹙起的眉头而放弃逼近她。他一直朝着她靠近着,直到凑到了她的耳边,陶牧之不动了。
林素:“……”
谢天谢地。
陶牧之咬住了她的耳朵。
林素:“!!!”
他的牙齿咬在了她的耳垂上,耳垂的肉嘟嘟的,他的咬合力很轻,林素是丝毫感觉不到痛感的。
可是这种感觉比痛感还可怕!
陶牧之就这样轻咬着,林素能感受到他的牙齿隔着她的耳垂肉在咬合,他的齿间一点点滑过她的耳垂肉。与此同时,他的呼吸并没有屏住,隔着他因为咬合而微开的双唇,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喷薄。
林素半边身子都麻了。
干,干嘛啊!
林素依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硬生生抗住了陶牧之这番逗弄。她心无旁骛,一心只念大悲咒。在她念到开头时,她的牙齿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疼了一下。
陶牧之用力了。
“啊!”林素捂着耳朵叫了一声。
在她捂着耳朵时,陶牧之也已经直起了身体,他双手依旧放在她的身侧,看着她满脸通红,回头恶狠狠地瞪他。
“你干嘛咬我啊!?”林素道。
陶牧之看着她,神色平静:“我刚才叫你你没听到,我以为你耳朵坏掉了,所以咬咬试试。”
林素:“……”
耳朵坏掉了是这样试的吗!
“你!”林素气急败坏,一个猛子从床上坐起来就要找陶牧之理论。但是她还没起来,陶牧之手放在了她的额前,轻一用力,把她又压回了枕头上。
重新摔在枕头上的林素:“……”
嗷!我跟你拼了!
林素气势汹汹,用尽全力一个猛子重新从床上坐起来,她原本想要碰陶牧之一个脑瓜的,但是她碰了个空。
陶牧之已经从床上起来了。
林素就那么直板板地坐在了床上。
林素:“……”
“醒了是吧。”床上林素还要对他发动攻击,陶牧之手扶在她的脑袋上定住了张牙舞爪的林素,道:“起来吃饭吧。”
林素:“……”
我吃了你!
-
闹腾了一会儿,林素还是起了床。她一脸怨气洗漱完后,来到了餐桌前。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林素没再跟陶牧之一般见识。
林素埋头开始干饭。
看着林素这精神百倍的样子,陶牧之喝了一勺汤,道:“差不多休息过来了?”
正在干饭的林素:“嗯。”
“昨晚睡得不错?”陶牧之问。
正在干饭的林素:“嗯。”
“今晚还要一起睡么?”陶牧之问。
正在干饭的林素:“嗯……嗯?”
林素反应过来,抬眼看向陶牧之,她一脸正气,警告陶牧之:“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昨天她是情绪不好,暂时让他□□一下,今天他竟然还想陪,怎么还睡上瘾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够危险了,这还要睡一张床。
一次两次没事儿,次数多了,难免擦枪走火。
两人没名没分的,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可是不行的。
林素怒目圆睁,拿着饭勺指着他警告,陶牧之看着她手里的饭勺,平静地眨了眨眼睛,淡淡道:“哦。”
林素:“……”
你要一直这么听话多好。
但实际上,陶牧之的听话是间歇性的,就跟一台不太灵光的收音机,时而有声,时而无声。早餐的时候她不让他得寸进尺,他答应得十分痛快,早餐后她说她不想爬山,陶牧之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拎到了山脚下。
林素抬眼望着这个小土包,认了命。
其实现在爬山对于林素来说已经不难也不累了,可是人在运动的时候总是这样,在运动开始前是最难的,因为你会一直想着运动过程的艰辛。
但是等到开始运动后,你的身体调动起来,很快也就沉浸在运动的快乐之中了。
林素昨晚休息得好,今天的山也是爬得虎虎生风。甚至到后面的时候,一度赶超了陶牧之,她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爬到了山顶。
到了山顶,山林间的风吹拂,到了十月中下旬,晨起已经很是寒凉了。林素爬山爬得滚烫,置身在这寒凉中却也不觉得。她的眼睛明亮地望向天边,天边像是蚌壳开了一条缝,有光芒传递了进来。
那条缝随着风吹着林间叶片的簌簌声响中,在一分一秒地推移中,缓慢地开启着。
朝阳先是冒了个边,后是露出了额头,再后来露出了一半的脸,到最后,它像是脱壳的小鸡一样,离开了天际线。
朝阳初升,红色的霞光映照满天,视线之内,这座城市也在这红光的照耀之下,一点点苏醒。红色的阳光将黑夜的影子驱散,不一会儿,就覆盖了整片大地。
林素望着日出,望着光芒驱散黑暗,在这之下,她觉得她的黑暗也被驱散了。
爬山真好。林素心满意足地呼吸了一下下空气,她汲取着天地间的灵气,舒展开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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