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试一遍吗?
我说!我什么都说!被倒挂在那根细细的飞天钩爪钢丝上的光头男人涕泗横流地求饶。
[他匡扶正义,打击邪恶,强权闻之色变。]
[却又隐姓埋名,将真实面目隐藏在面罩之后。]
接到报警,这里有人进行非法毒品交易。
警车呼啸着来到现场时,只看见一干被成堆捆起来的罪犯,以及数额可观的现金和货物,轻轻松松人赃并获。
穿着棕色夹克的警局局长詹姆斯戈登推了把眼镜,走上前,从墙面上取下一枚形状特别的飞镖,毫不意外地对着身后的手下道。
他来过了。
哥谭市的豪华餐厅或许有很多,但绝对不能错过的是这一家漂亮的水晶灯下,无数弧形玻璃围出了一个巨大的展示空间,光可鉴人的地板倒映出晶莹剔透的冰山,皑皑白雪和憨态可掬的企鹅们,这里是冰山餐厅,是哥谭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家族现任掌权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产业。
夜晚的餐厅依旧生意兴隆,众多客人围着餐桌把酒言欢,而维持在表面繁华下的是,冰山餐厅的地下一层,此刻正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冷餐会。
无数戴着面具的上流人士端着酒杯围在看台前,看着那红丝绒帷幕下穿着燕尾服,戴着圆高帽和单片镜的男人发表讲话。
欢迎各位来宾来到真正的冰山餐厅。说话的人个子不高,那过于苍白的皮肤,夸张的鹰钩鼻和大腹便便的身材令人印象深刻,今晚的餐点是我们精心装点的,来自东方的美味珍馐,品尝这顿餐点的一半费用是大家的入场券。而剩下的一半会在用餐结束之后收取我想会物超所值的,因为这次餐点所用到的餐具,每一个都是那么的美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想,你们更想要看一看,下面,我宣布,宴席开始!
穿着西服马甲的应侍生推着带滚轮的餐桌依次走进来,餐桌上,一位位妙龄少女们被簇拥在鲜花中,摆着凸显身体曲线的姿势,身上的关键部位盛放着装点精致的海鲜刺身和寿司,神情放松,眼神魅惑。细细看去,其中竟然还有几个容貌姣好、雌雄莫辨的少年。
穿着昂贵礼服的人群围着一张张长方形的餐桌打转,用象牙打造的筷子,磨钝了的银质叉子,甚至是手从那些白瓷一般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面取下食物放入口中品尝。
这些餐具能买吗?有人在台下喊。
当然!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露出一个奸商般的笑容,扬起手中的酒杯,价高者得!
我出三百万,买这个盛三文鱼寿司的盘子'!
才三百万,我出五百万!
我出七百万,把这个河豚刺身连盘子一起端走!
我出一千万!河豚刺身的盘子是我的!
人群中不断有人出高价,气氛逐渐高涨,就在这时,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忽然熄灭了。
什么情况!人们开始慌乱,而奥斯瓦尔德则眼尖地在灯光暗下的那一瞬看到了天花板掠过的黑影。
F*ck!他低咒一声,将右手中那把从不离身的长柄伞抬起,二话不说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砰!
水晶灯应声碎裂,碎片落在地上的声音吓得人群作鸟兽散,那些装模作样的上层人士一个个原形毕露,朝着应急通道落荒而逃,而那些正在cos餐具的人体盛艺伎们也个个惊慌失措地从餐桌上跳下来,身上的食物掉了一地。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嗡嗡声,是应急电源开始工作,天花板上的辅助灯带闪烁着开始恢复工作,在这忽明忽暗的场景下,一只黑色的蝙蝠出现在舞台上。
蝙蝠侠,企鹅人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了烟斗给自己点上,有何贵干?
人口买卖是违法行为。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买卖呢?只是友好地馈赠而已。
她们是非法偷渡到哥谭的亚裔。
我这里有她们合法的身份证明,你想要看一下吗?企鹅人这样说着,无数身着黑衣的保镖已经围了上来。
蝙蝠侠静静站在原地,任凭保镖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
你再次破坏了我的生意,蝙蝠。企鹅人眯了眯眼,上!给他点颜色看看!
话音刚落,那个站在中间的人终于动了,他先发制人的一脚踹飞了率先攻上来的保镖,强健有力的臂膀以一当十,一个侧顶撞得人仰马翻,试图以人海战术制胜的乌合之众根本难以抵挡那强悍的身手,只三下五除二便被打趴在地。
[他身手过人,以一敌百,和世上最险恶的一批罪犯斗智斗勇。]
[但他又生性多疑,掌控欲强,他的偏执比罪犯更甚。]
企鹅人一看不敌,立刻缩着脖子,接着他小个子的优势,贴着墙根想要溜走。
背后传来一阵风声,一只大手抓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抵到了墙上,那高高的黑色礼帽掉在一旁,露出了奥斯瓦尔德不甚茂密的颅顶,并且显得他更加矮小了。
你最近见过稻草人了吗?戴着黑色面罩的义警贴近他,那沙哑的喉癌音震得人头皮发麻。
什么?企鹅人愣了愣,放开我!我可是什么也没做!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一阵劲风从耳侧刮过,企鹅人睁大了眼,看着那用拳头恐吓他的男人,他的一只手依旧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摁住了他试图偷偷从雨伞里抽出来的匕首,插到了他耳边的墙壁当中,深得只剩下半截刀柄。
知道自己不是蝙蝠侠的敌手,企鹅人眼珠转了转,脸上忽然扬起笑容,像个疯子似嘎嘎笑了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吗?哈哈哈哈哈哈,你问过多少人了?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你心里最怀疑的人,你也能猜到就是他不是吗?还是说你怕了?
两双蓝色的眼睛对视着,企鹅人的眼睛是湖蓝色的,偏浅一些,像是南极的冰川折射的阳光的颜色,望着人的时候显得冷酷无情,而蝙蝠侠的眼睛则更深一些,像是完美切割的蓝宝石,又像是极深的大海,令人捉摸不透。
小丑,他和这件事有关吗?
企鹅人笑够了,反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呢?
蝙蝠侠没有再说话,这些天的调查已经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不论是黑面具还是企鹅人的势力都没有接触过变种人的迹象,基本可以排除是他们的可能性。
看来他真的需要去阿卡姆看一看了。
警车再次姗姗来迟,这次蝙蝠侠亲自将人送上了警车,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蝙蝠车上。
启动引擎前,他习惯性地用余光朝着副驾驶和那几个藏着监控器的隐蔽点瞥了一眼。
[他拥有如蝙蝠般敏锐的雷达,他是第一个在看不到我的情况下觉察到我的存在的人。]
[怎样才能让他看到我呢?]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晃了晃自己的小腿,把脸朝着那几个监控器凑近了一点,勾起唇角愉悦道。
快来发现我吧!大蝙蝠!
第13章 第十三夜的梦
港口黑手党大楼的最高层,阳光透过珐琅彩玻璃倒映到地板上,变幻出天空和云朵瑰丽的模样。
长宗君,Q这几天怎么样了?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的男人一边批阅桌上的文件,一边询问站在下首的黑衣人。
报告BOSS,Q大人他最近情绪很稳定,一直都在通过网络自学英语,除此之外就是在画画。
画画?
是的。
他在画些什么?
怎么了?森鸥外放下手中的钢笔,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个令人看不透的微笑,是有什么问题吗?长宗君。
不、不是的。黑衣人低下头,恭顺道,Q大人的画风一向有些抽象,属下猜测,他画的可能是蝙蝠。
蝙蝠?森鸥外眯起眼睛,殷红的眼瞳中凝聚出一个光点。
是的,蝙蝠。
我认识六只小蝙蝠
高的矮的大的都有
有只蝙蝠他特别得黑
翅膀扑闪扑闪地带头飞
属于Q的禁闭室当中,墙上、地面上、桌子上到处都是堆放在一起的画板和画布,少年瘦小的身躯被遮挡在宽大的画架之后,专注地举着画笔在上面涂鸦,在他手中的调色板上,浅蓝、墨绿和黑色调和在一起,共同在画布上铺就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颜色,那是一种很有质感的哑光黑,在光芒之下映出些许冷蓝。
少年口中哼着那首名为《Six Little Bats》的英语童谣,在画布下唰唰唰大刀阔斧地涂下那属于黑夜的颜色。
如果有人能够在边上旁观的话,一定也说不清楚他画的是什么。
只有亲眼见证过那个场面的人才知道。
少年画的是成千上万只蝙蝠扑闪着翅膀包簇拥一个男人从黑夜中降临的画面。
不仅如此,在他的脚边,头顶,在整个房间的各处,无处不见蝙蝠的痕迹,就连少年怀抱的人偶身后都多了一个黑色的披风。
黑色为本就不怎么明亮的房间又增添了几分压抑,但少年却好像毫无所觉,哼着歌愉快地在画布上随心所欲地涂抹着。
一张张千姿百态的蝙蝠偏偏落下,展翅翱翔的,围拢翅膀休憩的,屹立在屋檐上观察的,在天空中斡旋的,扑闪着翅膀糊成一团黑影的这个有着两只尖角和骨翅的小动物在少年的笔下仿佛有了自己的灵魂。
一个沉默的,强大的,坚毅的灵魂。
钟声响起,到了睡觉的时间,Q抱着那披着黑色披风的人偶躺到了床上,在一众蝙蝠和人偶的环绕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嗡嗡嗡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少年满怀期待地睁开了眼睛。
他来了!
陌生的女声响起,带着浮夸的上挑音调。
少年怔了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面前的是一个化着浓妆的长发吉普赛女郎,她的脖子上穿着一条带有骨头、牙齿和某种彩色羽毛的奇怪项链,额头上带着宝石装点的发饰,手掌隔着虚空在面前的水晶球上摸来摸去,语气神神叨叨的。
他来了,他来了,我可以看见他了他就在那儿!
吉普赛女郎直直指向少年。
少年眼中的星星骤缩,不由地夹紧了怀里的人偶。
这是真的吗?另一个有些急切的女声响起,原来那个吉普赛女郎面前还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着一头金发,脸上有着岁月流逝的痕迹但却不妨碍她那出彩的姿色。
特别是那双眼睛。
深情的,楚楚可怜的,总是令人难以忘怀的天蓝色。
她是迪克的妈妈,玛丽格雷森。
Q见过她一面,那时玛丽的表现和这时可太不同了,她在迪克面前看上去温柔又沉稳,就像是每一个靠谱的大人那样,令人不由地想要依靠,但现在的玛丽呢?浮现在她脸上的唯有焦急和担忧,她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题。
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可以在十米以上的高空中翻跟斗都不变颜色的女人如此焦虑?
您真的看到他了吗?他是谁?他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儿子?
嘘嘘别着急别惊扰了他,让我问一问那个打扮奇异的吉普赛女郎转过身来,望向Q的方向。
这位先生,您找这位女士的儿子有何事呢?
随着她的发问,玛丽也跟着转过头来,看着他。
我
少年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看着面前两个神色各异的女人,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
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眼中的星星闪烁着,一身单薄的睡袍,显得寂寥又可怜。
第14章 第十四夜的梦
我
我没有。
久作想要这么说,但他却张不开口。
归根到底,当你可以轻而易举地伤害别人,而且曾经伤害了很多很多人,多到你已经习以为常并且不再放在心上的时候,你是无法做出我绝对不会伤害某个人保证的。
迪克在久作的心中是不同的吗?是的。
他是第一个对久作说出我们是朋友这样的话的人,是少年的第一个同龄人玩伴,他看向久作的眼神中没有畏惧,没有警惕,没有厌恶和冷漠,他是那样温暖和友好,就像一小团暖洋洋的,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阳光,驱散了少年心中的一小片阴霾,搭建出一小块明亮的营地。
可正因为他如此特别,所以少年才无法做出这样的承诺。
从小到大的经历令少年的思维不同于寻常的人,从某些方面来讲他表现得像个孩子,但有些时候孩子会比大人想得更加明白。
久作曾经有过一只小狗,是一只毛茸茸的,深棕色的迷你泰迪,他太喜欢那只小狗了,天天抱在怀里不离手,直到有一天那只小狗不小心咬伤了他的手指。
那只小狗后来怎么样了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它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些人,要么就是坏掉了,要么就是不见了总归是不会再好了。
有关梦境中的马戏团男孩是否不会被自己弄坏,久作心中有过美好的憧憬,亦或者说是侥幸,但今天,面对玛丽的质问,少年对自己的信心动摇起来。
他真的不会伤害到迪克吗?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吗?
他不能确定。
他只能沉默。
曾经的他,有父亲,有森先生,这些人会帮他料理好之后的一切,他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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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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