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直到徐玲玲出现,他才参透了这一点的,他永远没办法像相信她那样相信徐玲玲,相信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把他全副的的身家乃至性命都交给她,但是他就是相信尤宝珍,就是相信,她哪怕是要离开了,也会将他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这种信任,是比任何感情都要坚定,都可贵的。
卓母觉得好笑:“她在你最苦的时候跟你离婚,这还叫不离不弃?”
卓阅于是看着母亲,看得卓母有些心虚了,他才说:“她从没跟我提过离婚。”
是的,她从没跟他提过离婚,一开始,离婚的事是他提出来的,她只是没作任何争取就接受了。
很多时候,他也会想那天早上尤宝珍回到家里的表情,以前卓阅觉得那是冷漠,而现在,他觉得那是平静,是一种极度思考下来后的平静。也许,如果那时候他先给她说话的余地,也许,他们的结局不是今天这个样子的。
可惜,往事永不可重来。
卓阅追回的步调是很缓慢的,他慢慢地融进尤宝珍母女的生活里,慢慢地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及至感受到他也有不可或缺的地位。
他甚至还就近租了套房子,是和尤宝珍一个小区,房里面家具齐全,样样都有。卓父卓母也更平凡地出现在尤橙的身边,他们天天带着尤橙出去玩,去散步,去游乐场里玩游戏,给她买昂贵的她喜欢的正版动画碟片,去电影院看模拟数字电影,甚至还花大价钱买了一个iphone.五岁的孩子用iphone,只是因为她喜欢里面的一个游戏。
眼看这孩子宠得越来越没谱了,尤宝珍不得不跟卓阅生命:“尤橙还缺少独立的思考能力,不能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卓阅只回了她一句:“我好像很久以前就听你讲过,穷养儿子富养女,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以一敌三,尤宝珍几乎完败,更何况,要年底了,双节在即,她也很忙。
在和别的广告公司谈导向型广告的具体实施方案的时候,这个外来的和尚为了拉近与她的距离,故意在休息的间隙拉起了本地八卦,她说:“我听讲,你们市里的刘书记是个性无能。”
尤宝珍这日手痛,莫名其妙的食指那里肿了-一处,前几日还只是微微有点痛感,今天像刺了根针似的时不时提醒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她正摸着那痛处,无端端按重了些,疼得她牙根都动了,她回过神,哦了一声笑:“这种事你也能知道?”
“嗯,我也是听人讲的,他身边不是最近新出现了一个年轻美女吗?我估计啊,肯定是满足不了人家,她一时不满说漏嘴了……这官场上的男人啊,真还是让我们琢磨不透,你说他好好的,无能就无能吧,不找女人世人谁也不知道他,偏偏还不心甘,自己无能了,好像是怕权力不用过期作废似的,找些年轻妹妹摆在身边当陪衬,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清正一些就不好么?”
那人感叹,既是不解,也有点幸灾乐祸,尤宝珍却只听进去前一茬,心里想,徐玲玲怎么会这么笨,这种事也给漏出嘴来了?
她倒无心跟人家八卦刘行之怎样怎样,不管如何,尤宝珍对刘行之是心怀感激的,若没有这个男人,她在这个城市也不会走得那么顺,走得这么快,甚至于,她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成绩,他对她有过照拂,不管他当初是出于何种考量。
所以,她不喜欢人家当她的面讲他的不是。
她是把他当朋友的,不管他把她当什么。
所以,尤宝珍语气淡淡,轻描淡写似的说:“官场上的事,复杂着呢,我们小老百姓哪里懂?”
那人看出了她兴趣缺缺,于是附和,便把话题岔到别的上面去7人家走了,尤宝珍还在回想这个算得上重量级的坊间八卦,她突然明白了刘太太那天为什么那么意味深长地叫她,也突然了解,为什么刘太太能容忍得了她却无法喜欢徐玲玲。
徐玲玲太锋芒毕露,也太张扬。
所以容易出事。
尤宝珍对徐玲玲没什么好印象,尤其是她居然为了个男人来跟她如此挑衅。
女人创事业,如果只是为了摆给一个男人看,那么多半,她的人生也就很悲哀了,即便她真的还取得了成功。
她又庆幸自己离开了,没有只为那个男人而活着。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阵,尤宝珍决定放下这些事情,头太痛了,一想问题头也跟着痛。
到下午的时候事情更大条了,一个午觉睡醒,整根手指都肿了起来,甚至还有隐隐波及手掌的预兆。
但让她吓得更厉害的却是卓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旁边椅子上,耷头耷脑地睡着了。
他这几日想必也忙坏了,要照顾父母,要陪女儿,还要讨好她,而商业城的事情,老李被他打发回去后,堆积如山。
尤宝珍轻轻掀开毯子,并没有吵他。她出门,找艾微拿了药箱,搽了些碘洲寻了支红霉素给手指上药。艾微在旁边看见,咋呼着说:“哎呀珍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给虫子咬到了。”
“都肿成这样了,红霉素有效么?”
尤宝珍笑:“你不知道么?在我们老家,红霉素是百灵丹。”
“马上上医院!”身后有声音突然响起,是卓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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