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还得找个师傅教你学一些防身术,总之,想做事得先保护好自己,绝对不可以莽撞,必须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再去帮助别人。”
“这是肯定的,我明白。”张安美犹豫道:“露珠,我想问一问,难道我就到村里面教她们化妆吗?就算教完了,她们能做什么?”
如果连她和白志诚的工作都保不住的话,教那么多人化妆,好像也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不用在村里教,你学化妆这么久,半年以后才能让每一位顾客满意,这就意味着想要学成技术,至少要半年时间。”
白露珠放下杯子,“我说的是给你三年时间,但并不是说三年以后才能做这些事,如果你能在一年之内甚至半年之内带出一批人到江铜来,我会为你们提供场地,你把她们统一集中学习。”
“第一批学习完成,挑出适合当老师的人,我会付这批人工资,这样你就有了帮手,你再和这批人去帮助更多的人,算一算一两年时间是要的,等这两年过去,你就不用担心她们学出来后能不能赚钱了。”
白露珠话说得虽然多,每一个字却都是重点,简洁明了,张安美听下来并不糊涂,反而从中得到了很多外界没出现讯息。
但她没有开口问,露珠都能去承天门当总领舞,接触的又是总政治部的人,再说人丈夫家都是能接触到国家大事的人,肯定有许多内部人才知道的消息。
露珠说出来她便听,不说出来就不去多问。
这么一想,张安美有了更强的信心,心潮微微澎湃,“露珠,我听你的,我经常拿书出来看,一点都不陌生,接下来我会去关注各个书店里的高考试题参考,为考大学做准备。”
“再忙也要多注意休息。”
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脚步声,白露珠估计县里来的人已经走了,拎起旁边的旅行包,“我先回去了,这几个月多努力,真有变故也得等到年底分完钱之后。”
张安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也知道露珠难得回来,肯定不会留下来吃饭,便没有再说一堆客气话耽误时间,“你也是,无论怎么忙,都要注意身体。”
白露珠挥了挥手,让她不要送,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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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走出楼道,没被人发现,然而一楼院子里坐满了老人,另外有很多前街后街过来凑热闹的人,正站在院门口聊天没有走,最终还是被围住了。
一番激动尖叫,各种夸赞铺天盖地而来。
白露珠不断对着长辈们笑着道谢,回答一堆堆问题,心下深感失策了,应该再等一会再走出来。
终于,家里父母听到了喧闹声,跑过来解救了她。
一路走回家里,关上大门,终于松了口气。
早已预料到活动过后,会是什么样的景象,也知道这仅仅才过了一半,但应付起来确实有点累。
再说整天被人这么夸,要不是有了上辈子的成熟,说不定心还会跟着飘起来。
“闺女,饿不饿?累不累?西瓜吃不吃?梨子吃不吃?爸给你榨成新鲜果汁喝?”
一进门,父亲各种殷勤,就差把她抱起来,捧在手心掂一掂了。
“露珠,喝麦乳精,你最喜欢喝麦乳精,不对,你现在喜欢喝绿茶,你爸早上刚泡的绿茶,正好可以喝,让他倒到碗里。”
老太太拄着拐棍也在忙前忙后关心着。
母亲亲自泡了一杯茶,用两个碗倒来倒去冷凉,再倒到杯子里端过来,“你爸紫砂壶里的茶是刚泡的,烫得很,先喝这个。”
白露珠吹着电风扇,喝着雨前绿茶,回到家里浑身轻松,正想开口讲话,电话响了起来。
最喜欢接电话的老太太,急忙走了过去,接起来没说两句,就听到她连声说:“哎哎哎,在家在家,露珠在家呢。”
白露珠转头,看着老太太指着话筒,意思是找她的,起身走到跟前。
“喂,你好。”
“真的是白露珠同志吗?太荣幸了,露珠同志你好,我是首都三棉花厂的副厂长李达,特别邀请你带着香阳文工团来我们厂表演,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
白露珠一怔,还以为会是贺祺深到单位给她打的电话,就算不是贺祺深,也该是章厂长,海伦,剧组那边,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是演出邀约。
“是这样的李厂长,我才刚回到家里,还没有到团里报到,暂时也不知道团里接下来有什么其他安排,我先把邀请记在本子上,麻烦再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一下,等确定完团里行程之后,再给你们回电详谈,你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也是应该的,那我便静候露珠同志的佳音了。”
挂掉电话以后,白露珠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将这份邀请记下来。
还没写完,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喂,你好。”
“请问是白露珠同志家吗?”
“是的,我就是白露珠。”
“天哪,我太幸运了,没有想到打第一通电话就被露珠同志接到,昨天你一出场,我看得浑身冒汗,跳得太好了!”
“您…是哪位?”
“哦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上海医药二厂的行政部长卓阳,你的表演实在太出彩了,想邀请你带着文工团的成员过来厂里表演,我们会另外报销路费餐补,因为恰逢工厂创办十周年,价格这方面好谈,只要你们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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