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送他到楼梯口,“最上面就是我们领导的办公室,你敲一下门就行了。”
“你们不跟我一起去?”张跃民奇怪。
两人道:“我们三天睡了六个小时。”
张跃民瞧着两人眼底乌青,送给他们一个同情的眼神,大步上楼。
听到一声“进”,张跃民推门进去,看到里面三个人,第一反应是退出去,关上门。
三人愣了愣,随即笑开。
陈姓领导止住笑就忍不住说:“这小伙子真警惕。他就是我说的那人,当初我还没刚质疑他,恨不得把我崩了,绝对没问题。”
张跃民挑了挑眉,再次推开门,他只认识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位,五十来岁,应该就是两位便衣说的陈姓领导。
另外两人从未见过,一个三十出头,一个四十出头,瞧着两人的坐姿,张跃民又禁不住挑一下眉,“你们是军人?”
两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相互看了看,这么明显吗。
陈姓领导也很意外:“他们不能是警察?”
“他们跟警察不一样,跟军人很像。”张跃民生在帝都长在帝都,经常能见到军人,所以才能看出二者的区别。
陈姓领导问:“你是军属?”
“不是。我爷爷虽然是老战士,但几十年前就退了。他们那辈人跟现在的军人不一样。”张跃民道。
陈领导又问:“你接触过军人?”
“街上看到的算吗?”张跃民反问。
对方被他说的张了张口,转向两人,“我觉得这就是天赋。您二位怎么看?”
两人示意张跃民坐下。
陈姓领导对面还有个单人沙发,张跃民坐过去。陈姓领导瞧着他坦坦荡荡,没有一丝紧张,又有些意外,这人真是资料上的那个张跃民,不是哪家大佬的小儿子。
陈姓领导示意另外两人开口。
四十来岁年龄较大的那位说:“张跃民同志,你猜对一半,我们是军人,但不是扛枪开炮的军人。”
“后勤工作?”
两人微微摇头。
张跃民心中忽然一动,“别告诉我是搞情报的?”
两人又是一惊,他们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张跃民眉头微蹙:“我就是个学计算机的,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们当前最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三十来岁的那位开口道。
张跃民越发奇怪:“你们应该去学校找啊。”
陈领导接道:“他们去学校找了,学校说你毕业了。”看向两位来客道,“大一新生看不出好歹,他们往年也是从大二大三里面抽选。”
张跃民依然不信:“我校计算机系虽然成立很早,可是十年浩劫之后,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招太多学生。往届毕业生不说全部认识,也都听说过,我怎么没听说过哪位师兄的工作很反常?”
“因为只有为数不多几位通过了他们的考核。”陈领导解释,“你是近三年来唯一一个各方面都合格的学生。”
张跃民轻笑:“我师弟赵新宇比我合适。”
“他大一,还得再看一年。”四十多岁的那位同志开口道,“他也不如你聪明。”
张跃民:“我该说谢谢?你们既然能到我学校,应该知道我志不在此吧?”
“你的情况我们很清楚。三年前你爱人抽中一辆桑塔纳,后来又抽中六十万,因此你们有钱买房,也有钱办厂。你爱人也算身家清白,你也一样,最关键你二人都不缺钱,而你小小年纪就敢干边境贸易,玩股票,胆大心细,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张跃民想冷笑:“你们查的还真仔细。那怎么没查到我家,还需要问段海军?”
两人觉得家这种小事,让便衣去就行了。岂料他们小看了人民群众的力量。两人不好意思说,于是道:“你们并没有把户口移过去,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买的,去房产局那边一点点查,不如直接找你朋友。”
这个理由张跃民勉强接受:“我记得你们政审第一条就是父母没问题吧?”
三人同时点头。
陈领导道:“我们知道你是孤儿。”
“不,我不是。”张跃民摇头:“我是我生父扔在路边的,而且我也知道那人是谁。我生父一家没一个好东西。基因这东西特别神奇,我身上流着那人渣的血,指不定哪天就叛变革命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张跃民起身冲三人点一下头就离开。
“等等!”
三人被他说蒙了,四十多岁的那位同志回过神赶忙开口说:“既然说他是人渣,想来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那我们更不能放你走。至于你说叛变革命,这点谁也无法保证。不说别人,连我自己也一样。”
陈领导赶忙说:“对啊,对啊。张跃民同学,坐下,先坐下。”
“可是我的志向不是为国为民,而是为了钱财。”张跃民很头疼,怎么说他们才能懂啊。
陈领导起身把他按沙发上:“先坐下。待遇这块我们可以商量。也不是让你干一辈子。十年二十年后,你转业出来,到不了我这个位置,也是分局局长。不犯原则性错误,到我这个年龄绝对能到厅里。”
张跃民笑了,“我这么优秀啊?”
“对!”陈领导使劲点头。
张跃民:“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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