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嘉越依然是彬彬有礼地态度,礼貌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抱歉。”
他说完又抱歉地点了下头,接着就带上餐盘走了。
路盛替他打圆场,和那个女生说:“同学,这个人家教太严了,不让谈恋爱啊,不是对你有意见哈。”
说完便匆匆忙忙地去追邹嘉越了。
两人将餐盘递给负责回收的食堂阿姨,然后往外走。
路盛有点疑惑地问:“不论是信还是礼物,除了偷偷放你桌上的,你都回绝了。但那天篮球场你怎么没拒绝那个女孩啊?”
邹嘉越想了想,如实答道:“有点被震到了,没反应过来她就走了。”
*
第二天,因为约好了晚上放学要还伞,阮桃桃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午休的时候,阮桃桃没什么胃口,就去小卖部买了一个面包。
入学两个月了,阮桃桃仅仅对校门口通往高一教学楼的这一路烂熟于心,其余的地方,都只知道一个大致方向。
甚至高一这栋楼她也没有特别熟悉,她每天只走自己的必经之路,对于没什么需要去的地方,一盖漠不关心。
但此刻,阮桃桃忽然起了兴致。
她专门绕了一条路回高一教学楼,一路上经过很多她觉得陌生的地方。
为了错峰,高二比高一晚十分钟吃饭。
阮桃桃往回走的时候,恰好遇见高二下课。
她有点饿了,于是放慢速度开始拆面包的包装袋。
正拆着,她似乎听见了邹嘉越的名字。
“……你说高一那个邹嘉越?”那人冷哼了一声,“说不好是买进一班的呢……”
阮桃桃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抬头看去。
但来往的人太多了,大家都在说话,她又只听见了这么一句,实在分辨不清究竟是谁说的。
阮桃桃忽然想起那天在体育馆里,邹嘉越上台的时候。
她似乎也听见了类似的话。
“啊……不是年级第一啊?那为什么会代表学生致辞啊?”
“听说哦,人家是校董的儿子……”
阮桃桃眉间紧锁。
邹嘉越不是也得过竞赛一等奖吗?
那他应该和沈佑一的智商差不多啊,就算不是年级第一,进一班也应该没问题吧?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说他只是因为家里有钱。
阮桃桃有点想不通。
不知不觉走到了高一楼下,阮桃桃发现原来这栋楼的北侧是有一个表彰榜的。
榜上贴着高一年级第二次月考排名前一百的学生的照片。
她走进了细看,邹嘉越赫然排在第一位。
照片上的他没有笑,但也没有冷着脸,只是淡淡地看着镜头。
阮桃桃这才发现,原来邹嘉越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五官其实是很柔和的。
一点也不盛气凌人,看起来很好接近的样子。
阮桃桃忍不住喃喃自语:“我就说嘛,怎么会是买进去的呢……”
照片下面还写了一行字,别人大多选了一些名人名言写上去。
邹嘉越的却是原创的。
‘自己考的。’
阮桃桃忍不住笑了起来。
明明接触的几次都觉得他挺谦和有礼的,但那天看他写的字却是锋芒毕露的感觉。
今天看到他说这句话,竟然感觉也不违和。
阮桃桃默默在心里给小玫瑰打上第二个标签:张扬肆意。
*
因为是秋天,白天已经越来越短了。
放学后,阮桃桃点了灯踩着凳子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画板报。
这次的板报,阮桃桃精心设计过。没有像一般的板报一样分成几个单元然后打横线、画装饰。她将一整块黑板都连成了一幅画,在合适的位置用简介的语言提上了和板报主题相关的字。
这样确实是别出心裁,但工作量巨大,为了赶在星期五出成品,阮桃桃几乎每个课间都会赶工。
阮桃桃画得认真,每一笔都很用心。
以至于差点忘了时间,她忽然想起来要给邹嘉越送伞的事情,连忙停笔,转身就要跳下凳子。
一转头,却发现邹嘉越正倚在后门边站着。
他正很仔细地在看自己画的画。
还没来得及上色,但大体的轮廓已经勾勒出来了。
阮桃桃眨了眨眼,收起慌忙的神色,挺直了脊背,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邹嘉越将目光挪到她身上,说:“刚下课就过来了。”
阮桃桃‘哦’了一声,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跳下凳子,走到自己桌边给他拿伞。
她拿着伞走到邹嘉越面前,伸直手臂将伞递给他,说:“谢谢你。我本来买了个饼干想给你当谢礼的,但刚刚太饿了没忍住吃完了……”
邹嘉越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她都吃了还要说出来做什么。
阮桃桃抿了抿唇,问:“你要走了吗?我们一起出去吧,我再去小卖部给你买一包。”
邹嘉越接过伞,本打算婉拒,但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变成了:“今天不是小爷了?”
阮桃桃愣了一下。
哦,对。
她昨天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称呼来着。
“那个……”阮桃桃干巴巴地说,“我想显得平易近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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