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从郭蔓口中得知苏锦荣在外面还养着一房人时,下意识是不信的,但她也知道郭蔓绝不可能拿这件事来骗人。说到底,这是她和苏锦荣的事,如果不是郭蔓出于好心,甚至可以不用告诉她这件事。
金兰以为自己这些年称得上是女强人,年轻时就能独当一面,能力不比大部分男人差,不应该那么容易伤心才对,可这一次她实在接受不了,她想着自己这些年的感情都给了这样一个不负责任而且虚情假意的男人,忍不住哭了起来。
金沁今天在外面和同学一起玩,回来的有些晚,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妈妈在哭,忙紧张的上前来问她到底怎么了。
金兰总觉得金沁还小,想要保护她,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事,只是把眼泪抹了,并没有回答金沁的问话。
金沁却并非一无所知,她忙道:“我知道肯定是和曹叔叔有关系,可妈妈你既然决定和他离婚,就不要再有任何留恋,更不要因为这个人伤心了。”她伸手抱住了金兰的肩膀,“之前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现在看你这么难过,我觉得你知道了或许还能没那么难过。”
金兰已经把眼泪都擦掉了,她摸了摸金沁的头,问道:“什么事?”她知道事情肯定和苏锦荣有关。
金沁回忆道:“有次我放学回家,上楼的时候听见外公的声音从书房那边传过来,声音很大,是外公在骂人。我当时觉得奇怪,外公的脾气很好,很少这样骂人的,就跑过去听了听,结果就听见外公在骂曹叔叔。我一开始只听见外公的声音,后来就听见曹叔叔也骂了回去。再之后又听见有东西摔碎的响动。我怕外公有什么,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金兰皱眉问道:“你进去看见了什么?”
金沁回道:“我就看见曹叔叔额头上有血迹,应该是被外公拿东西砸的。曹叔叔肯定也觉得被我看见丢人,转身就走了。外公还嘱咐我,让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怕你知道这件事为难。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欢曹叔叔,我觉得他特别虚伪。我当时在门外,听见他对外公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还有几句是带着威胁的,根本不是在你面前那个样子。”
金兰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还记得这件事大概发生在什么时候吗?”
金沁努力想了想,回道:“应该是我初二的时候。”
金兰脸色变了变,她让金沁先去休息,她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金兰一直都知道她爸爸身前并不喜欢苏锦荣,但那种不喜欢仅仅表现在会提醒金兰苏锦荣未必是个良人,其他的话说的并不多。反倒是苏锦荣,时常背地里拿她爸爸不喜欢他的事装可怜。
金兰的父亲死于一场车祸,对方全责,但车祸的肇事方当场死亡,当时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意外,金兰也是这么认为的。她从金沁口中知道了一个和她以为的完全不一样的苏锦荣。她的父亲恰巧就是死于金沁说的和苏锦荣吵架的那一年,如果那时候他就对她爸爸说过什么威胁的话,那她父亲的死会不会和苏锦荣有关。
那时候,苏锦荣和金兰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但因为金兰的父亲不同意两人结婚,金兰便和苏锦荣一直保持着恋爱关系。等到金兰父亲去世,金兰那段时间情绪低沉,是苏锦荣一直在她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也是那时金兰觉得他会是个不错的丈夫,刚好又没了她爸爸反对,她就和苏锦荣结了婚。再之后,苏锦荣就有了金家酒店的实权。
金兰从前从来没有多想过她父亲去世的事,现在却渐渐有了怀疑。如果枕边人是这样的人,她似乎也和她父亲的死脱不开关系。一这样想,她就害怕的浑身发抖。
金兰低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到了警察局,她要求重新调查她父亲车祸死亡的那起案子。
金兰敢到警察局提出这种要求,也是她想到了有关苏锦荣的一些疑点。只是事情过得有些久了,她也仅仅只是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察拿着也顶多只能让苏锦荣来配合一下调查。
苏锦荣查出癌症已经是晚期,最近瘦的厉害,警察找到他谈话时,他否认了所有的事,并且对当年的事记得十分清楚,连他当时在什么地方做什么都说了出来。
恰巧是苏锦荣的这种笃定,反倒让一位办案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产生了怀疑。
警察从医院离开后,金兰也来到了医院,不过她显然并不是来探望苏锦荣的。
苏锦荣才刚和警察谈过话就见到了金兰,他猜到了什么,一脸失望地看着金兰道:“我们俩离婚手续还没办下来,你就急着送我进监狱了,但进那种地方是讲求证据的,我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就算夫妻情分到了头,何必这样把人逼上死路。”
金兰摇头苦笑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现在想来,你对付女人的确很有一套,连我都被你骗过了。”
苏锦荣看着她道:“不管你相不相信,虽然我是贪了一些金家的钱,但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假的。”
金兰好笑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我面前演戏,我也要谢谢卫家,如果不是他们提醒,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你可能还做出过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苏锦荣咬唇道:“我说过我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认。”
金兰笑着道:“我也希望你的最后几个月不是在监狱里面度过。”说完就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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