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照顾到大的女儿,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女儿,她怎么可能会认错!
许青锦道,“到底是不是‘胡言乱语’,您审一下晴嬷嬷不就知道了。”
许有志也了解自己女儿,虽说活泼调皮,但大事上她从不无理取闹。
想到这,他现在也没心思吃饭了,走到主位上坐下,道,“晴嬷嬷,那你就说说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许夫人还是不信,她接过那封信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多多刚来府里那天,递给晴嬷嬷的信。
她还记得当时晴嬷嬷看了下之后,大惊失色,连信掉了都不知道。
还是她接住了信。
后来晴嬷嬷反应过来,从她手里又抢走了。
模糊间,她只看到信上写了少许字。
但具体是什么,她却没有看清。
现在看这信纸上字的位置,倒和当初那张,差不多。
许夫人的心,慢慢地沉了下来。
被刚才那一摔,晴嬷嬷的脸上和嘴角都划了伤口。
她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老奴不知道素昔从哪里弄来的,这件事和老奴没有关系,求老爷明察!”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许青锦冷笑一声,“让我猜猜,这封信事关我和多多的身世,你自然不会放到许府,所以我让素昔去了你的家里。但毕竟它太重要了,不能让郁森知道,所以不能放在他会出现的地方。那就剩下你和郁老六的房间。”
她走到晴嬷嬷面前,蹲下来道,“可是你又信不过郁老六,所以在你们的房间里,只需要找你经常活动,但是郁老六却不会碰的地方,一找一个准。这不,就被我找到了!”
心中的打算一点点的被她揭开,晴嬷嬷终于变了脸色,哭诉道,“小姐!老奴这些年照顾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为何你要这么诬陷老奴!老爷,夫人,求你们明察啊,老奴真的不知道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这肯定是有人陷害,对,肯定是有人陷害老奴的。”
许夫人手里拿着信,道,“那你说,当时多多给你的那封信上,都写了什么东西,是谁写给你的,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关系。”
“这...”
“想清楚再回答,这可不是死无对证的。”许夫人喝道。
晴嬷嬷瞬间只觉得心跳如鼓,手心的汗也开始浸了出来。
许有志喝了一口丫环端上来的茶水,慢悠悠地道,“本官记得没错的话,再过两三个月,森儿今年该进场考科举了吧。”
晴嬷嬷闻言,立刻面如死灰。
郁森,她的森儿,如今在国子学成绩优异,被夫子们夸着前途无量的森儿。
她不能耽误森儿的前途!
许有志道,“本官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耗。只要你说实话,本官保证让郁森,能够顺利的进入考场。否则别说今年,只要本官还在朝堂一天,许家和韦家还在,本官就让他连考场的大门都碰不了!”
他虽说一直温声细语,但毕竟身在高位多年,自身养成的威严还是如洪水一般,铺天盖地朝晴嬷嬷压过来。
她趴在地上,痛哭出声,“老奴有罪!森儿什么都不知道,求老爷和夫人千万不要怪罪于他!老奴说,老奴全部都说。”
“那你就先说说,这封信的事情。”许有志道。
晴嬷嬷擦干净脸上的泪和汗水,道,“老奴也不知道寄信人是谁,但上面说的事情,是真的。十六年前夫人生产那晚,老奴抱着小姐去给老爷看。后来夜深大家都走了,小姐突然哭闹不止,老奴就抱着她在屋子里走。突然一个黑衣人出现了,她换走了襁褓中的小姐,还威胁老奴,不能把这件事说出来,不然就杀了老奴全家。夫人,老奴对不起您啊~求夫人恕罪!”
许夫人此刻却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眼前,耳边全是那句‘换走了襁褓中的小姐’。
她的女儿,被人截走了。
可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还如亲生女儿一般,对待一个外人。
“不可能!你说谎!晴嬷嬷,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自问待你可是不薄吧,就连郁森,我都让他和青山同吃同住,还让他学习读书写字,尽心尽力地为他考虑。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夫人朝她嘶吼着,身体无力地趴在了旁边丫环的身上。
晴嬷嬷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跪在地上哭,口中喃喃地求他们两人的宽恕。
而许有志则摩挲着桌上的茶杯,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青锦站在一边,看着两人,除了身体本身带的难过和不舍之外,只觉得心中一股郁气终于散开,马上就要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她大声地咳了一下,拉着多多走到许有志和夫人的面前,用眼神告诉他们,眼前此人,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许府真正的小姐。
许夫人眼中含泪,双手颤抖着,想要去碰多多。
哪想到多多却很冷静,她摇摇头,看着众人,语出惊人,“不是我啊。”
许青锦扯了一下她的袖角,“怎么不是你,看你和他们长得这么像,又是过来送信的,怎么不是你!”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她可是看过原著的人!
多多却道,“我师父说他们是在郊外捡到我的,那时候我都快病死了,是他们救活的我。我肯定是被人扔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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