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贝贝的视线跟着他飘过去,笑说,“真受不了你,当心啊宁骞,她是有男朋友的,而且还非常优秀,你别慷他人之慨,生了非分之想。”
“不,不,”他饮了一小口杯中酒,十分坚定地说,“我对她毫无男女之情,只是有点熟悉,有些说不出来的,亲切。”
“那你更要当心,她有可能是宁伯伯失散多年的女儿,找回去跟你和宁骥分家产。”
宁骞不理会王贝贝的打趣,陷入深深思索,电光火石间,“对,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的照片,就是她,没错了,太像太像了,因为气质比较独特,我印象非常深刻,但是在哪儿见过我记不得了。”
“男人看见美人儿,是不是都一个说辞,太土了。”王贝贝挖苦道。
“她是美人,可年纪太小了,不是我心动的那款。”宁骞如实说。
“知道你心动的那款是谁。”王贝贝继续挖苦。
现如今在娱乐圈混的如鱼得水,如日中天的大明星戚甜音,唱而优则演,备受时尚圈宠爱,去国际影展走红毯,因为太貌美,被一帮记者拖在红毯下不来。那可是一个真正的美妙之人。
“贝贝,帮我一个忙,我要一张她的照片。”宁骞说。
现场有专业摄影师,专门帮王贝贝与唐一千拍了几张合影。
宁骞回酒店时还在叮嘱,王贝贝举手投降,“第一时间,让摄影师洗出来拿给你。”
方塔很吃味,“你总是这么受欢迎。”
“你说我吗?”唐一千指着自己,冷哼一声,不愿多解释,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校园暴力像是心理学上讲的破窗原理,一个人欺负你还不了手,就给了更多人暗示,她是可以被欺负的。
在没有遇到霍不弃之前,她每天每天都被打好几顿,跟爷爷住在一起,他又常年接活儿不在家,也没人给她出头。风气一旦生成,打她成为惯性,那时候仙女镇小学流行一句话:吃饭睡觉揍一千。
多少次,她住在爷爷冰冷的石头房子里,有时住在山洞里,自己做饭自己吃,自己受伤自己挖了草药自己敷。
幸好遇到霍不弃。
他教她将腿上绑了沙袋往山上跑,卸了沙袋,唐一千顿时觉得身轻如燕,行走如飞。后来他还教她坐着睡觉。这谁不会,上课的时候遇到不喜欢的老师,唐一千就擅长坐着睡觉,他把她拽正,教她怎么喘气,怎么数自己的气息。
唐一千觉得他有毛病,呼吸都被他分解开,呼是呼,吸是吸,呼和吸之间有个停顿叫息,还要让她用小腹呼吸,叫她把身体想象成一个粗粗的管道,总之很麻烦,她怕他像上次自己偷懒时那样被他吊在树上一夜,所以只得照做。
接下来唐一千跟他练习打树桩,找了一棵一人抱的大树,说什么时候徒手把这颗树打断,她就成了。
再接着他教她打架,没有什么招式,只跟她讲了人们打架时的出招习惯,并如何最快找出漏洞,四两拨千斤,一招制敌。他和她对练,松松拿个软塌塌的柳枝,唐一千没看见他怎么用劲,她的膝头,手腕,手肘已经被打到生痛,跟被木棍猛击了一般。
幸运的是,上了大学之后,似乎才从之前的泥潭拔出身体来。
刚上大一的时候,于佳敏很抬举她,王萌萌好相处,小雪花善妒但是不经常去寝室,因着成绩好话又少,系里的同学老师都只是觉得神秘不好相处而已,见了她都还是很乐意地跟她打招呼。
她觉得自己才真正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如果遇到算命先生,会不会往她灵台一指,大学是你的转运分界线。她庆幸拿到高考的成绩后,没有听从高中班主任的建议再复习一年一定可以考入清华,而是进入这个三流大学。
那时的她,只想着逃离,便是再也不肯再受一年罪过了。
现在她在别人眼中倒成了受欢迎的了。
不知该笑还是觉得悲哀。
“方塔,如果你知道我的过去,你一定不会这么说。”唐一千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你别多想,”方塔把她的手甩掉,“我也是随口说说而已,要想讨男人喜欢还不简单,浑身散发出贱气和浪气,自然可以吸引到蜂呀蝶呀的,你说是不是?”
她说完,没等唐一千回答,不屑地瞟了她一眼,飘走了。
***
“也太嚣张了!”
安清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们动了他的金库,他现在这是要报复,威胁他不是争先的孩子认下来,只是敲山震虎?这些人里面争先的爷爷早退了,杨叔就成了我们这几家里面的最软的柿子,他这是先捡最软的柿子,杀鸡给我们看。”
安清霆:“爷爷这边我已经通过气了,那边的意思是既然开战,那也不能坐以待毙,正在收集证据,是希望一剑封喉,斩草除根,不留任何余地。”
安清澈:“城子,你大伯和爷爷那边……”
安清霆:“有城子的爷爷镇着,那边应该先不会动手,下一个动的定是我们安家。不过城子你也要跟你的大伯知会一下,我们安家如果守不住,怕是那边腾出手,对你爷爷这边也是个麻烦。”
江破阵弹了弹烟灰,“爷爷这刚直不阿的性子,最看不惯那边,不必担心。”
安清澄焦急道:“那么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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