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宣:“你上把也这么说。”
“……”
谢斯白不轻不重地把买来的东西放在一旁方桌上,应爽抬头,把手机往他手里塞:“你来,我有点儿扛不住了。”
谢斯白没接,应爽反应两秒:“我他妈又忘了。”
谢苑溪抬头看见人,撇了撇嘴:“你干脆明天再来呢。”
“不吃扔了。”
“吃!谁说不吃了。”
谢苑溪游戏也顾不上了,伸手接过蛋糕。谢斯白又看应爽和应宣:“你俩怎么来了?”
应爽抬抬下巴指应宣:“这小子要来看溪溪,我送他过来的。”
谢苑溪咬着小叉子,口中含糊不清:“应宣宣说他来给我送上周的作业呀。”
“什么呀,他就是想见你呗,找的这什么破——”
“哥!!!”
应宣扑过去捂住他哥的嘴,应爽身手不来,一秒躲开,应宣面红耳赤地蹬着人:“你别瞎说!”
应爽故意笑他:“我说什么了,你就急。”
应宣毕竟年纪小,脸皮没他哥厚,斗不过了说了句我下楼买水就跑了。
谢斯白瞧谢苑溪,这傻子还乐颠颠地品尝蛋糕呢。
他拨了拨她妹不知道哄着哪个护士姐姐给梳的头发,复杂得看不懂,问:“今天没人来?”
“妈妈下班来了一趟,没待多久又回去加班了,爸爸下午才走的,好像是赵叔找他有事呢。”
高岐是名钢琴家,谢苑溪口中的赵叔是他的经纪人。
谢斯白又问:“没了?”
谢苑溪眨眨眼:“没了。”
谢斯白指一旁垃圾桶里还能看到的某个印着logo的购物袋:“吃过了还撒泼问我要,谢苑溪,你挺能耐。”
谢苑溪:“……”
回头一瞧,那垃圾桶里,正是下午高令羲带来的装蛋糕的袋子。
她忘记扔到外面的垃圾桶了。
谢斯白淡淡收回目光,没再说别的,坐下后低头看自己手机。
谢苑溪一看就知道她哥生气了,谢斯白生起气来和别人不一样。一般像现在这般,面色平淡,眼神平静,什么也不说的时候,谢苑溪知道,这种状态,就代表这人已经到达一级怒气值,值得红色警告的那种。
她小声解释:“我又没让他买,是他自己带过来的,我不吃……那不就浪费了。”
谢斯白不置一词。
应爽火上浇油:“昂,高令羲拿来的。溪溪,你这哥哥对你还挺好。”
谢苑溪:“……”
“也就那样吧……但我就吃了一一点点,我发誓。我错了谢斯白,他买的一点都不好吃!”
对方无动于衷,谢苑溪只好使杀手锏,委屈又可怜:“哥。”
谢斯白抬起眼睫,看向应爽:“你还不走,明天不上班?”
“……行吧。”应爽拍拍屁股起身,快到门口又倒回来提醒他,“后天晚上的饭局,你可别忘了。”
“知道。”
等应爽走后,谢斯白起身,谢苑溪警惕:“我都道歉了你还走,呜呜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怎么这么小心眼,我一个人在医院多害怕,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亲哥——”
“这招对我没用,”被吵得皱眉,谢斯白走之前说:“谢苑溪,你消停消停,我就回去喂趟狗。”
-
秦黛给苏为衡买好了礼物,她不会开车,搭团里同事的车去的苏为衡生日趴。
这场生日趴阵仗搞得很大,不只请了舞团的人,凑了二十来人,苏为衡被迫在海底捞“和所有烦恼说拜拜”后,一帮人又哄闹着要进行夜场。
反正第二天是休息日,毫无负担,众人欣然前往。
一群人哄抢着点歌抢麦,秦黛没什么兴趣,苏玉容是唱花旦的,她却没遗传到丁点儿唱歌天赋,因此只坐在沙发一角,百无聊赖地欣赏其他人的歌喉。
不知是谁点了首《红豆》,女声悠扬婉转,低低吟唱。
场景好似回溯,她侧眸,身旁却没有那个人。
秦黛不由垂眸,有些想不通,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又想起谢斯白。
一曲终了,她起身去外头透气。
正要推开楼梯间的门,肩上忽地搭过来一只手。秦黛被吓一跳,抬手就拧住那人手腕。
苏为衡惨叫一声:“是我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秦黛立即松手:“苏老师,怎么是你?”
苏为衡揉着手腕,幸亏秦黛没下狠手,不然他手腕都得报废。
“我是看你有点儿魂不守舍的,就跟出来问问,怎么了?”
秦黛下意识摇头否认。
合作这么久,苏为衡好歹对她有所了解,见秦黛这样,也直说:“不想和我说?怎么说我也比你几岁,是为之前《春思》选角的事?前段时间就看你不对劲,休息了一段时间回来,好了很多,但有时候又发呆,你在想什么?这种状态到时候《春思》联排可对你不利。”
秦黛唇角微微抿着,思虑片刻,还是和苏为衡交了底。
不过也只说了周从芳说起的她的短板,以及在津南,她试图通过体验去练习。
苏为衡听后,倒是对此很赞同:“其实是可以试试通过谈几段恋爱,来提高感情戏表现力,给你吃颗定心丸,我也这么过来的,现身说法,有用。”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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