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就是陶主任的媳妇?”
“没错!我当时真以为她是好人,跟着她办了手续当临时工,结果厂里没地方住,她就说让我去她家,她家两间屋子还有客厅,有我的地方。我当时叫他们叔婶,以为遇到了善心人,又见他们没孩子,就更以为他们把我当自己的孩子了,我还想着以后赚了钱孝顺他们,结果有天半夜,刘婶子说去上夜班,陶主任就,就……”
萨仁叹口气:“就欺负了你?”
“对!他欺负了我……”李红花又呜呜哭了起来。
萨仁无奈道:“刘婶子在后勤工作,根本没有夜班。”
“我当时没多想,后来也想明白了,就是他们两个想让我给他们生个孩子,刘婶子给我道歉,说陶主任喝多了,说这事不能闹大,闹大了我们两个都得被拉到大街上当破鞋被人吐吐沫,我就怕了,后来陶主任还想欺负我,说一次不一定能怀上,我吓坏了就跑回了家,结果刘婶子找到我家,给了我妈一笔钱,又把我带回来了。”
萨仁听傻了,这不是卖闺女吗?“你当时就该报警!”
“他们家通天的,我哪敢啊。我也没法怪我妈,当时我已经怀孕了,我就想着跟着回来偷着把孩子生下来交给他们,我再回家,让我妈随便找个人把我嫁了,哪怕嫁个二婚的也行,我反正是再不敢跑城里来了。结果刘婶子还让我给孩子喂奶,说喂上一年,本来是在他家住着的,结果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把我赶到这儿来,等天黑了才让我回去。”
萨仁直接拉起她:“这事你是受害者,放心,你不会被□□,你要不想回你们那儿,就跟我去我们牧场,一样干活挣工分。”
李红花哇的一声痛哭出声,她从小没出过村,什么也不懂,跟着同乡来招工,说是只要体检合格就能进,结果没能进,以为碰到好人了结果是个巨坑,一天天的担惊受怕,又在哺乳期,那压力差点把她压垮,见有人要帮她,还直接帮到底,她想都没想就点头了。
这姑娘虽然年轻,但说话让人信服,再说她不是说了嘛,她上边也有人!
萨仁帮她简单收拾了下,直接带去了城区派出所,冯队长听完了李红花的叙述也震惊了,陶主任怎么说也是个干部啊,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这可是强坚啊!
“我说你怎么不着急和解,原来是找他的把柄去了,居然还是这么大的把柄,陶鑫上边再有人也保不了他了。”
陶主任正在医院里跟邻床聊天呢,见公安进来还悠哉的问:“是萨仁来和解吗?”
人家一出示逮捕令,陶主任就傻眼了:“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公安皱眉看他,再看逮捕令,然后把他的名字职务念了一遍,验明正身,陶主任一听罪名就傻眼了,就那农村丫头敢告他?
“我媳妇呢?我要见我媳妇!”
“先见医生吧!”要带走,肯定要先确定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脑震荡,医生一开始就知道他没事,只是皮外伤,但人家说晕那就晕吧,可现在不一样了,公安来逮捕,医生也不敢再帮着隐瞒,直接说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
也别住院了,直接进拘留所,被送进去的时候达愣爷爷正在跟旁边那位说他的想当年呢,一看进来的这位就乐了:“哈哈哈,陶主任,你怎么也进来了。”
陶鑫看见他就明白了,又是萨仁,一定是她把李红花那个蠢丫头给找出来的,除了她没别人了!
她爷爷打了自己,关上七天,要求赔礼道歉要求赔偿医药费不是应该的吗,她凭什么找自己的事,再说她就没听见传闻吗?他是什么人她真的不清楚吗?
萨仁才不管什么人什么身份,在她这只分好人坏人,她刚回到招待所里,正准备换身衣服去餐厅,门就被拍的啪啪响,她还以为是老李来了,听这敲门声没准又有大新闻,她忙去开门。
结果门一开,一个矮胖的妇女就冲了进来,直接伸手就薅萨仁的头发,萨仁能让她得手吗,伸出长腿一绊,妇女下盘不稳险些摔倒,手也松了劲。
萨仁把她甩到一边,厉声道:“干什么的?神经病啊!”
“你就是萨仁?”这中年妇女其实长得不难看,就是一脸凶神恶煞的劲,太有碍瞻观。
萨仁正打量着,这妇女又冲上来想扇她,嘴里还骂着:“有你什么事啊,轮得到你替她出头,从哪跑出来的野丫头,一家子都是野蛮人,做事不知道轻重,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敢抓我男人,不想活了啊。”
“大清早亡了,你还给我讲什么身份?你是地主老财还是封建残余?我一个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接班人能怕了你?”
萨仁见她要打人,直接一脚踹到她膝盖上,她尖叫一声吃痛跪倒在地,嘴里却还不肯停歇:“还真是野蛮人啊!我跟你拼了!”
萨仁冷笑一声:“就你,拿什么跟我拼?”
这边闹的动静不小,隔壁的人怕出事把招待所的人找来了,招待所的人认识萨仁啊,这可是上过报纸,受过表彰的模范人物。
再说这是萨仁的房间,这女的一看就不是善茬子,隔壁的人也听到她一来就喊打喊杀的,于是招待所的人不听她的辩解,直接送去了对面派出所。
陶主任正被达愣爷爷追着问东问西,就想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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