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仁皱眉,她十分确定当时外边没人。天冷,大家下马就进包了,哪里会在外边逗留?
“乱说什么?我的马踩了獾洞,我摔了一跤,哪里扑廖知青了?是这些知青太无能了,都让獾把洞打到他们包前了!”
两个姑娘都皱眉,痩点的问:“真的吗?可那日说你硬往廖知青怀里扑。”
壮实点的补充道:“她说你一来就跑去廖知青的包里表白,被人家赶了出来!”
又是那日,萨仁冷笑一声:“她那张嘴从来就没实话!对着你们说我,背着你们的时候你猜她又会跟我说什么?恨不能把全旗里的姑娘都比下去,你们还信她!”
那两个姑娘面面相觑,痩点的赶忙问:“她跟你说我们什么了?”
“你们还是去问她自己吧!我也去问问她,哪只眼睛看到我扑廖知青了。”
萨仁说完,调转马头就往回走,那日正在营地前跟几个知青说话,听见马蹄声响,赶紧往一边让了让。
她见是萨仁回来了,马上就开始装委屈,表情还没到位呢,就听到呼呼的风声,萨仁扬起马鞭冲着她就甩了过来!
那日吓坏了!根本动弹不得,不过鞭子没抽到脸上,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勾起两撮头发,疼得她是哇哇大叫。
“萨仁,你居然敢打我?”
萨仁一鞭打空,跳下马来又来一鞭:“我为什么不敢打你?没往你嘴上抽已经算是情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往廖知青身上扑了?”
她没打脸,鞭子甩到那日身上,冬天穿得厚实,打不坏,但疼是肯定的。
那日嗷嗷叫着:“你是疯了吗?刘队长!程支书!你们快来啊!萨仁她疯了。”
她一边喊着一边往知青堆里扎,可萨仁把鞭子舞得虎虎生风,知青们哪里敢替她挡,赶紧去叫人了。
萨仁一鞭接一鞭:“说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扑廖知青了?这么点时间你就开始编排我往外传闲话!”
那日真吓坏了,她跟萨仁也打过架,就是推两下,或是赛马定输赢,什么时候被这么打过?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了还不行吗?”
再也不敢说了。这意思是说她确实看见了,但因为自己打了她,所以不敢再往外说了?
这还真是个纯正的心机婊!
萨仁扬起手臂,又是一鞭,只是这次鞭子没能挥下去,有人从她身后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
第4章 小狐狸
身后这只手坚实有力,跟铁钳一样紧紧握住萨仁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萨仁虽然生气,但也有分寸,没想真把那日怎么样,就是想教训教训那日不要再乱说话。
她就等着领导们出来喝止呢,哪想到突然有人从她身后冒了出来。
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鼻端再次闻到那种淡淡的青草味,让萨仁想到刚才那个男人。
可这种被人从背后胁迫的不安全感太强烈,她忍不住使出了防狼课上的绝招,想要拌倒身后的人来个弯腰背摔!
哪想到身后的人灵活得很,松开手闪身躲开,还低声道:“姑娘冷静,我只是想阻止你行凶,并没有恶意!”
萨仁本想骂他多管闲事!可听到这声音,再转身一看,果然是刚才救了自己的人。
她泄气的放下鞭子,“是你啊?那算了,不过下次搞清楚再说话,我没有行凶,我是在伸张正义好不好!”
男人皱眉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解。
这时刘队长他们已经赶了过来。
那日马上扑了过去:“刘队长,萨仁疯了,她要拿鞭子抽死我,要不是这位同志出手,我就要被她打死了!”
萨仁看着她这幅作态,嘴角抽了抽,看来还是打得轻啊!
刘队长五十初头,头顶已经开始稀疏,不管什么时候都眉头紧锁,是个特别自负的老古板,在他的地盘打架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何况今天还有重要的客人在。
他一过来就痛心疾首:“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我知道你们蒙族人都好斗,可这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就打起来了?啊?还是两个女娃娃!”
刘队长说得吐沫横飞,问萨仁:“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
萨仁指着那日:“她编造谎言污蔑我!不只一次了,我过来的时候又看到她在说我坏话,我当然气不过了!就拿鞭子抽了她,只是想给她个教训!并没有用力!”
那日眼泪哗哗的:“我没有啊!明明是你突然冲过来就打我,跟疯子一样,吓死我了,差点打到我脸上,不死也得毁容!”
“你脸上一点伤都没有,什么时候打到脸上了?当着刘队长的面你居然还在说谎!”萨仁也学着刘队长那种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那日控诉。
然后她一转头,又诚恳地对刘队长说:“对不起,刘队长,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一时没有控制好脾气,是我错了,我认错也认罚!”
萨仁说话条理清楚,又学了刘队长的派头,认错十分诚恳,刘队长对她不禁有了点亲切感,他点点头,刚要说话,那日就哭嚎起来:“刘队长,你要给我做主啊,明明是萨仁在撒谎,她抽的很用力,我身上肯定会留疤,她就是疯了!”
大家看看萨仁又看看那日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好了,正好萨仁出现时那日确实是在说萨仁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性情大变,这也算是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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