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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 ——(11)

——(11)

    姜野,我认了,周时轲眼神有些灰暗,听了令人觉得心酸,我真的认了,只要哥还要我,我就不会提分手。
    阿轲!姜野大惊,他不知道为什么周时轲陷得这么深,你何必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大一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你眼里都没有了光!
    周时轲瞥了他一眼,别非了,我自愿的,跟他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姜野对周时轲的执迷不悟感到抓狂,你这就是慢性自杀我觉得。
    周时轲裹紧了外套,但是在闻到外套上的味道的时候,他皱了皱眉,玫瑰味道的香水?
    无人区啊,怎么样?好闻吧?
    还行。周时轲扭头看着姜野,现在看见我和傅斯冕没事儿,我把衣服给你,你可以回去了。
    姜野心里一紧。
    要不你今天去我那里住呗,你跟傅斯冕吵架了还能待一块儿你不难受?
    周时轲淡淡的说道:我不跟我哥待在一块儿我更难受。
    姜野:
    得,那您回家吧,外套不用给我,姜野站起来,拍拍屁股,穿回去吧,气死傅斯冕。
    周时轲正想说话,从身后就传来了傅斯冕似笑非笑的声音。
    让你失望了,我可能不会气死。
    傅斯冕一身黑色,大衣让他显得气质沉着又轻傲,他眉眼淡漠地朝周时轲看过来,勾起嘴角,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周时轲看见傅斯冕的手里拿了一件外套,是他的。
    而自己现在身上穿着姜野的外套
    周时轲把外套飞快脱了下来丢给了姜野,哥,都是误会。
    姜野:
    别来无恙啊傅斯冕。姜野站到了周时轲旁边,他虽然强壮,可对上风轻云淡的傅斯冕的时候,始终感觉差了那么一筹。
    傅斯冕视线停留在周时轲身上,他朝周时轲走过来,在姜野想要伸手拦下之前,将周时轲拽到了自己身边。
    姜野看见周时轲被拽得一个趔趄,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你发什么疯你弄疼他了?
    傅斯冕将外套给周时轲搭上,轻笑了一声,意有所指,我弄疼他的时候多了去了,你都要管吗?
    周时轲低着头,难堪地低下头,他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发,模样看起来极其乖顺。
    傅斯冕现在对待他,像是对待有人想要抢走的猎物。
    他之所以对姜野这么大的敌意,也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想也不行。
    姜野瞪大眼睛,张着嘴,欲言又止,有些不敢相信傅斯冕竟然以这种傲慢地语气说起他和周时轲两人的私事。
    傅斯冕,你是真喜欢阿轲吗?你要是不喜欢,你就别耽误他!姜野气极,大声吼的样子像一头野兽,他脸因为生气涨得通红,但周时轲不愿意,他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
    听见对方的质问,傅斯冕眼神冷了下来。
    我跟阿轲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傅斯冕冷冷道,你再出现在阿轲面前,我会让你大哥亲自到江城带你回去。
    听见大哥,姜野瞬间就蔫了下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周时轲跟着傅斯冕离开,心如刀绞。
    回家的路上,周时轲为傅斯冕会出来找自己感到开心,可另一边
    我跟姜野是大学时候很好的朋友,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周时轲跟在傅斯冕身边,小声说道。
    我知道,傅斯冕淡淡道,我还知道他喜欢了你四年。
    周时轲脸色一变,傅斯冕,你是不是
    傅斯冕身形顿住,他侧头看着周时轲,眼里的戾气逐渐浮现,缠着冷意,令人后颈发凉。
    阿轲,你为了他,叫我大名?傅斯冕似乎是不可置信,他很少有这么浓烈而又明显的情绪,但周时轲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预兆。
    周时轲知道自己刚刚没太忍住,他差点就把你是不是有病说出口了。
    他抓住傅斯冕的衣袖,眨了两下眼睛,哥,我觉得你是听错了。
    傅斯冕压下想要掐死周时轲的冲动,笑了一声,是,我听错了。
    周时轲还没来得及继续哄,眼前就一黑,他被傅斯冕揽住脖子直接往前拖行,他穿着拖鞋,走路快不了,身高也比不过傅斯冕,看着几乎是被傅斯冕连拖带拽地弄走的。
    身后姜野趴在栏杆那里看见了,愤怒大喊,傅斯冕你他妈的,你做什么?你要打阿轲是不是?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两个巡逻的保安举着电棍朝他跑了过来。
    周时轲被拖进了浴室,客厅的门都没关,他伸手扒住门框,垂死挣扎。
    哥,有话好好说。这时候他的眼神,跟平时不太像了,有点像,很早以前的阿轲。
    傅斯冕垂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周时轲心跳得飞快,他小声说:哥,你看,你忘关门了。
    他松开门框,准备往客厅跑。
    还没来得及动作,傅斯冕猛然伸手揽住他的腰抱了起来,几步路,接着将周时轲丢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空无一物,周时轲后背撞上坚硬的瓷砖,本想挣扎起身,痛得直接摔了回去。
    傅斯冕眉眼冰冷,他摘下花洒,不管里边淋下来的还是冷水,直接从周时轲的头顶浇了下去。
    周时轲单薄的睡衣立马就被淋湿,浑身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周时轲扒着浴缸壁艰难地想要爬起来,被傅斯冕伸手毫不留情地推了回去。
    哥周时轲有些绝望,从头顶淋下来的水流进嘴里,他头发被打湿,贴在额头上,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傅斯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模样凄惨的周时轲无动于衷。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洗掉它。
    第16章
    江城现在本来就是在降温,周时轲穿得也少,被傅斯冕用冷水这么一浇,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他躺在客房里,本来还想伤春悲秋一番,再叹息自己感情路之坎坷,但身体明显不同意,起先他是觉得冷,头重脚轻地从床上起来打开空调制热,到了早上四五点的时候,他体温升起来了。
    体内像是烧了一堆火,烧干了身体的水分,周时轲口干舌燥,翻来覆去,还不知道自己发了烧,以为是自己空调温度打得太高。
    没人管他死活。
    周时轲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烧到了早上九点多,实在是扛不住了,发现了不对劲,艰难的下床想去客厅找温度计。
    结果一开门就撞上了正要出门去上班的傅斯冕。
    今天气温一定是又降了,傅斯冕穿了比平时要厚实的呢子衣,还是白色的,死白死白的白颜色,显得傅斯冕整个人的气息越发的冷淡疏离。
    周时轲本来想多欣赏一会儿,但实在是没力气,他晕晕乎乎地在电视机下边的抽屉翻找体温计,体温计买了一直没机会用过,是在这个位置的。
    蹲了一会儿,体温计没找到,周时轲索性坐在地上找。
    抽屉里的东西被他全部翻了出来。
    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的傅斯冕觉察出情况不对,他抬脚走过去,低头看着周时轲,你在找什么?
    周时轲听着傅斯冕说话都已经有了回应,他抬起头,什么?
    傅斯冕看见周时轲烧得通红的脸。
    心头一跳。
    他蹲下来,用手背贴在周时轲的额头上,烫得令人心惊。
    周时轲也正好找到了体温计,他看了一眼水银在35度以下,直接塞到了胳肢窝,因为没力气,他就坐在地上等着结果出来。
    哥,你去上班吧。周时轲睁开眼睛,无精打采地说道。
    傅斯冕看着对方,没说话,直接拦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周时轲脑子顿时闷闷地开始疼,整个人都产生了一种下坠感。
    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傅斯冕脱了外套,把被子给周时轲盖上,又仔细捻紧。
    周时轲头疼,嗓子也疼,他浑身烫得厉害,我等会自己吃药,你去公司吧。
    他没有力气去生傅斯冕的气了,不过估计人家也不在乎自己生不生气,想到昨天晚上面无表情,眼神幽深阴暗的傅斯冕,周时轲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当时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可能会死在傅斯冕手里的错觉。
    可现在傅斯冕神情温和,动作轻柔,又将周时轲哄得晕头转向了。
    周时轲跟傅斯冕说了没几句话,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傅斯冕在房间里守着他,看了体温计,体温39.8,算高热了,他出客厅去给老宅的家庭医生打电话。
    那边医生是为傅家服务了二十多年的,大喇喇的。
    不用,要是平时身体就好,偶尔发一次烧有利于提高免疫力。
    一直烧肯定不行,你用温水给他擦擦,隔半个小时擦一次,晚上如果还没退烧就要用药了,到时候你再给我打电话。
    这种天气还是要注意保暖啊,这两天昼夜温差大,很容易感冒的,阿轲嗓子那么难得,别到时候把嗓子病坏了。
    挂了电话,傅斯冕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到卧室给周时轲擦身体。
    男生身体白皙年轻,小腿结实笔直,腰纤细单薄,但上面肌理流畅漂亮,月夸骨凸起,手臂、大腿、背部,没有一丝赘肉。
    毛巾掠过肩部的时候,傅斯冕动作一顿,周时轲左肩后有着一块很浅的疤痕,很浅很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是洗过很多遍的纹身,至于具体纹的是什么就很难看清了。
    阿轲,以前有纹身么?
    中午的时候,周时轲的体温退到了39,傅斯冕也接到了唐冬冬的电话。
    傅哥,你晚上有时间吗?唐冬冬在电话那头很是兴奋。
    傅斯冕在卧室里看书,周时轲睡得很沉,他压低声音,没有。
    唐冬冬:
    你把阿轲带着,我们一起出来看流星雨呗,你别看天气不怎么样,但是网上说最近一个月,南基山会有流星雨!
    一个月?傅斯冕翻了一页书,面无表情说道,你们要去山上住一个月?
    那倒不是,唐冬冬讪笑道,就今晚呗,你来嘛,带着阿轲。
    没空,傅斯冕始终是这么一句话,阿轲生病了。
    怎么生病了?前几天见面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这么几天时间,就病了?怕不是被傅哥气的吧。
    但后面那句话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说他是不敢说的。
    傅斯冕结束了与唐冬冬的通话之后,周时轲在床上嘤咛了一声,慢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哥?周时轲看着坐在窗户前面的青年,温柔的灯光勾勒出傅斯冕模糊的身形轮廓。
    他嗓子又痛又干,体内有一种虚脱了的无力感,哥,我想喝水。
    傅斯冕看了他一会儿,放下书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杯水,看着周时轲喝完,又飞快躺了回去,他重新回到窗台前坐着。
    喝过水,周时轲意识清醒了一点,他想到昨天晚上的傅斯冕,心里的感觉从恐惧难过变成了无奈和无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傅斯冕的地位不平等,但一段感情不可能真的完全平等,总要有一方付出得要多一点。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处于被动,处在低位,周时轲宁愿这个人是自己。
    他希望他爱的人永远站在世界中心,不卑不亢,被光环围绕,永远一身傲气。
    但不是现在这样的,周时轲看着天花板呆呆地想,就算不平等,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他好像,在傅斯冕身上感觉不到爱意。
    意识到这一点的周时轲,突然害怕了起来。
    他不怕一直付出,更加不怕处于被动,他唯一怕的只是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这段感情里,他怕傅斯冕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为什么要用已经用已经的话,那样,至少傅斯冕也是喜欢过的,让他显得没那么贱。
    周时轲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了下来。
    阿轲,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吃的。傅斯冕站起来,边说边穿上了外套。
    周时轲轻轻嗯了一声,在傅斯冕拉开卧室的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他忽然从床上弹起来,神色脆弱,幸好房间昏暗看不清他的狼狈。
    哥,说你爱我。他声音颤抖,他迫切地需要一句安慰,一个证明。
    阿轲傅斯冕有些不解。
    周时轲不愿意听其他的话,他不管不顾,我要你现在就说。
    傅斯冕看着床上无助的男生,勾起嘴角,慢悠悠说道:我爱你,阿轲。
    周时轲脱力一般摔了回去。
    只要傅斯冕还愿意要他,一切都没关系。
    但他已经有了预感,他和傅斯冕这种畸形的亲密关系,应该快结束了。
    只等着最后一根稻草落下来。
    傅斯冕下了楼去车库里开车。
    打燃火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熟人。
    傅哥,我回国了。那头青年嗓音温润熟稔,没有刻意讨好,但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亲近。
    傅斯冕戴着蓝牙,打开发烧病人退烧后可以吃点什么。
    嗯。他心不在焉地答应了。
    明天叫上大家,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把阿轲也带上。林治晔柔声说道,太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们。
    傅斯冕的感情淡漠不是盖的,他无动于衷,阿轲生病了,不方便出门。
    现在江城气温骤降,从秋天到冬天的过渡极其迅速,傅斯冕已经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周时轲冬天的商务给叫停算了。
    察觉到了傅斯冕的敷衍,林治晔不为所动,他语气有些担忧,没事吧,要不要我过来看看?
    差点忘了,你是学医的,傅斯冕笑了一声,又说,不用了,家里医生已经看过,阿轲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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