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星:“对了,还有你提到的松下教授对我方的关注,在这我得向他说声感谢,不过呢,他可能对我们新启用的技术不太了解,其中有几项小技术马上要在我国的相关期刊刊登,到时候欢迎他来交流学习。”
“同样地,我也想给松下教授提几点建议,据我了解,从开始运行至今,您方高速铁路运行中,出现事故的概率并不算低,还大多是出现在列车本身的包养上,这点让同为铁路工作者的我忧心忡忡,这说明您方在列车检测人员的培训、监测系统上有很严重的缺失,我方现在启用的检测系统是半人工半程序,误差率很低,您方如果需要的话,我方还是很乐意助人为乐的,这毕竟也是我国的优良传统之一嘛。”
“除此之外,我建议你方多关注一下您方电动机的保养情况和对于线路全程的监控……您方现在的监控方式还较为落后……”
宁知星忽地“好为人师”了起来,极为热情地把樱花国铁路和高速铁路上的问题数落个遍,她熟练地运用了拉踩的技巧,每回还得顺道给对方一击。
当然,热情如她,挑出来的毛病都是樱花国受于成本限制和技术限制暂时没法解决的问题,至于他们能解决的?那当然得靠自己的努力,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嘛!
坐在台下的记者已经从开始的挑衅转到现在的迷茫。
他来之前是做过功课的,功课这不是还写在他拿在手上的本子上面吗?
可是这也只包括官方公开的信息,宁知星说的那些他倒是想反驳,却无从反驳。
关键是这场合他还不能阻止,只能听对方滔滔不绝,看着宁知星那自信淡然的眼神,还有那都不用翻材料便能具体说出的具体数字……
他慌了,宁知星这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他们国家的铁路和一直让他们引以为傲的高速铁路难道真有问题?
只要一接受了这个设定,他就没办法维持之前的淡定了,竖起耳朵开始认真听,手上的笔动得飞快,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
总之……先把这份数据拿回去看看!
和他一样奋笔疾书的还有身边的记者,他这时候也无暇关注别人了,只得在心里祈祷这些个记者今天能报道的事情那么多,把这个问题略过了就好。
他坚信,他们国家一定是最厉害的,把这些数据带回国去,教授们一定能把问题解决。
郭副总和柯院长中间虽然隔了个宁知星,可也不妨碍两人交换视线。
交错的眼神里是默契的放松和感慨。
知道宁知星能处理得来这些问题这点让他们很惊喜。
同时宁知星的还击也让他们生出了意外的情绪。
国内这些年来的风格一直是“能忍则忍”,这也是基于国力做出的选择,可估摸着是因为忍得久了,稍微张扬一点,就像是有了种负罪感一样。
对于这样的现象,他们俩早就不满已久,看到宁知星锋芒毕露的样子,他们只觉得惊喜。
他们这些老人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天塌下来,他们顶着!
尽管说,他们还不至于兜不住。
头一个问题,宁知星就答得酣畅淋漓,不过估计是头一记杀威棒打得不够狠,紧接着发问的外国记者们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华夏目前大张旗鼓地举办颁奖仪式,是否存在着某种心理……”
“有媒体报道,华夏目前正在进行多项秘密实验,这是否和之前尚未正式公开的战斗机有关……”
“……C国官方报道,曾经在两国海域交接处检测到特殊信号,这是否是你方进行的秘密实验?根据今日披露的颁奖材料,您的获奖申报信息中涉及到一项技术……”
……
这些问题可以说已经和今天的颁奖仪式没有关系了,如果非要说有关,只能说宁知星从事的研究项目中公开的那批技术中勉强有能和这些沾边的。
其实按说是该雨露均沾的,出席这场发布会的人可都是“硬”茬,一肚子干货,可宁知星是其中面孔最新的一个,欺生是永恒的主题。
主持人好几回都在听到问题时控制不住地回头看了宁知星,只要宁知星给她一个信号,她就会把这些问题强行挡回去。
宁知星没给出任何的信号,始终保持着淡定的态度挨个回击。
她这个人没别的,就是被打一定要还手,她对于哪些技术能对外公开、哪些不能了如指掌,该回的回了,她还要顺道把别人一直藏着掖着的情报给露个底。
你说我家的战斗机,那我就“听说”一下你家战斗机的型号,根据外形分析推测一下性能。
你谈我家路过潜艇,那我就说一说估计的你家的路线。
加上个猜测和估计,可却又配合上很具有说服力的数字,让人在信和不信之间反复横跳。
宁知星报的这些数字可是不掺水的,顶多是给了个上下限范围让他们自由推测。
那句话怎么说的,听说别人家房子塌了,结果走进一看,发现塌的是自己的房。
这些个发难的记者大多是接了政治任务或者受到政治相关影响的,他们之所以步步紧逼,也就是想让宁知星在高度紧张的环境中不自觉地说出些什么。
可现在看来,成了个筛子的好像成了他们。
他们这就立刻体会到了之前那位樱花国记者的纠结心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经历了这么几轮冲击,大多已经猜到了宁知星没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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