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半醉之间秋姝之被纪眉搀扶着下了马车,不知是她膝盖绵软无力,还是着大地摇摇晃晃,总之她行走起来极为艰难。
长安早就不见踪影,他跟随者自家主子进了府衙,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月冠仪所住的地方在秋姝之的院子前头,想要会她们自己的屋里就必须要经过月冠仪的房间。
秋姝之在极美度额搀扶之下路过,迷醉的目光看着长安在门外来回焦急的踱步。
屋内没有点半盏灯,黑漆漆的一片,门似乎也被他从里面反锁住了。
隔着一扇门,秋姝之不能感受他此刻是如何的心境,犹记得手心那点温热和脆弱。
“大人,不会喝酒就别逞强了。”纪眉皱着眉头给她脱了外衣和鞋子,将被褥盖仔仔细细的盖在她身上。
她自小无母丧父,没人照顾她,她也不需要照顾别人,这么细心的照顾一个人还是头一次。
她看向秋姝之,还想再叮嘱些,但对方已经合上眼睡着了。
纪眉低叹了一声,把窗户支起透气,和上门走了。
他走了,本应该沉睡的秋姝之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眼里是风雪中凝成的白梅,清冷的寒水不沾染半点酒气。
她的目光穿过窗户,看着对面那扇紧闭的房门,月光洒在他的门扉上,凝结成一片寒玉白霜。
而她隐在暗处,若有所思。
月冠仪
她在心头反复默念他的名字,目色薄冷。
那一夜,秋姝之反反复复从记忆中索寻,想找到关于他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月冠仪,你为什么喜欢我?
而一院之隔的月冠仪,孤独的依着月光,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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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光照在秋姝之的身上,清脆的鸟鸣声声入耳,秋姝之幽幽转醒,撑着身子靠在床边,眉头紧皱着揉着头。
纪眉听到里面的声音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醒酒汤。
既然做戏,那就要做全套。
秋姝之喝着醒酒汤,赞叹道:“纪眉,你手艺不错啊。”
纪眉老脸一红:“大人,这不是卑职做的汤。”
“那是谁?”
纪眉指了指对面:“长安送来的。”
秋姝之盯着眼前的醒酒汤,刚要送入嘴边的汤又放下了,汤匙在碗中一圈又一圈的搅合。
见秋姝之不喝,纪眉还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明白。
也是,长安那丑无盐的模样怎么能比得上他那花容月貌的主子。
她在秋姝之身边附耳说道:“是长皇子殿下亲自煮的。”
秋姝之干脆放下勺子,一点喝的意思也没有了。
纪眉不明所以的问:“大人,您怎么不喝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她反问。
堂堂长皇子怎么能给她煮醒酒汤,这事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又该又什么影响?
“五更天时,卑职睡不着就闭目养神,这时突然听到一旁的小灶有了动静,卑职一瞧,竟然是长皇子偷偷摸摸的进了厨房,在仆人起来之前煮好了醒酒汤,再不声不响的命令长安端来给您的。”纪眉解释道。
“大人,长皇子殿下似乎对您有意,您就、”
秋姝之扫了她一眼,纪眉马上闭嘴。
秋姝之看着眼前的醒酒汤,一时百感交集。
一直以来她都搞不明白,月冠仪这个铁血手腕的男强人,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起了男儿家的爱恋心思。
身居官场之中,无论是献计小皇帝,还是顺应太后,每一步她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但唯独月冠仪,她始终摸不清他到底想要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在她中探花之前,他们之间未曾有过任何的交集。
而自从她步入官场以来,月冠仪又处处替她谋划。
一个男子如此献殷勤,难免会让她有些别的想法,莫非月冠仪真的喜欢自己?
但秋姝之认为的喜欢,只是单纯的□□上的喜欢。
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她生了一副好容貌,有男人喜欢她很正常。
月冠仪也是男人,纵使身份尊贵了点,但喜欢她也算正常。
满京城的男儿给她送花送果,不都是喜欢她这副好皮相?月冠仪想来应该也是如此。
秋姝之估摸着月冠仪的心思。
于是昨晚,她接着那杯酒趁势装醉,原本是想在月冠仪面前露出自己的醉意,好让月冠仪暴露出自己真正的居心。
她在现代社会,性别歧视明显的上流圈里就凭自己的本事坐到跨国企业董事,穿到女尊世界,她更没有以色侍人的打算。
她本想趁着醉酒的劲儿拒绝他。
封闭的空间,天不知地不知,她先拒绝他再说一些自轻自贱的话,男儿家脸皮薄,这件事应该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她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哭了。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慌,她还什么都没做,这人就哭了,还哭的跟条狗一样。
她害怕他的哭声顺着晚风传出去,被长安听到,只好抱着他哄着他。
结果......
秋姝之摸着颈边的那一缕长发,昨夜他就这样凑在自己的颈边,吸允舔舐,津津水声传入她的耳朵,她控制了很久才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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