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说了要薄的,所以助理不是买棉的,而是这种……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布料。
还没来得及建议她放下,女孩子已经伸手要脱了身上的卫衣。
岱历亭火速起身转过去,而后深深呼了口气,动身出去。
“你干嘛去?岱历亭。”
“……”
他刹住脚步,深深咳了下:“叔叔在做饭,过来很久了,去看一下锅。”
明麓脱下身上的卫衣,迷茫地看他的背影:“可是……”
“怎么了?”他背着床站着,温柔道,“你换吧,换完把汤喝了,我一会儿再过来。”
床上的人低下头拿浴袍,喃喃:“可是,没内衣吗?”
“……”
岱历亭脑子嗡了下,身子都有点发麻了。
明麓没有穿浴袍,继续追问:“没内衣吗?”
“……”
岱历亭抬手揉一揉眉心。
须臾,男人声色暗哑非常地出声:“身上的先别脱了,把浴袍穿上就好。”
“哦……”
明麓将就穿上浴袍。
岱历亭听到她穿好又躺了下去的声音,余光微微一瞥,又走了回去:“小麓,把汤喝了再睡。”
他拿走她换下来的卫衣,塞入那袋子里,把两个袋子丢到床尾后坐在床边:“小麓。”
女孩子再次被他扶起来后,显然很累了,人直接软软地趴到了他怀里,伸手搂过了他的肩膀,脑袋藏到他肩窝处。
她现在抱得熟门熟路的,岱历亭也习惯被她抱了,只是这要怎么喝汤。
他试图哄她:“小麓乖,坐好好不好?”
被喊的人没动静,只有灼热的呼吸声喷洒在他脖子上。
岱历亭被那阵气息撩弄的,喉结不知不觉滚了滚。
他马上把她扶起来,可是女孩子看着他,一直喊:“岱历亭……岱历亭。”
“嗯,我在,我在。”
他满口应着,以前讲究的辈分,规矩,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在她世界里丢得一干二净。
明麓听到他应,也似乎很开心,歪了歪脑袋笑。
屋内开着一盏浅黄色的灯,一圈光由着天花板洒落,如同垂直的瀑布一样罩着两人。
刚好也足够把女孩子的笑颜展露得清晰明白。
她从小就漂亮,还可爱,长大了,削尖的下巴越发莹润,一张脸,五官仔仔细细一看,此刻都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子那种娇艳,还涵盖着她从小到大都没缺失的可爱。
所以……岱历亭看她笑,一时忍不住又有点出神。
“岱历亭……”
“嗯?”
她又再次凑近,伸手搂过他的肩膀,和他凑得极尽。
岱历亭眼看她要和他额头相抵了,就低下了头,但是这一眼……看到女孩子因为抬高了手臂,而斜襟的丝绸浴袍领口松开一片弧度,暴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男人瞬间就深呼吸,彻底扭开脸。
明麓搂着他,下巴靠在他肩头,开心地喊:“你不介意我喊你名字呢……”
岱历亭还没从刚刚不小心看到的东西中回神。
她就继续说着:“你不介意……岱历亭。”
“不是不介意,”他艰难道,“是你不愿意。你不愿意,就随你,反正就这一个,还不得惯着。”
“那你惯着我一辈子好不好?”她忽然问。
岱历亭顿了顿。
她埋下脸在他肩膀,可怜喃喃:“不然我怎么办?”
这句话,好像借着肌肤钻入他心间,岱历亭心中一疼。
明麓小声喃喃,断断续续:“你喜欢什么样啊,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以前问,你也不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变成你喜欢的那样嘛。”
岱历亭晃了晃神后,缓缓伸手抱她。
怀里的人暗哑的声音里醉意裹着伤感,含糊不清说:“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不然,不然我就自己一个人了,我不会喜欢别人不会和别人结婚了,我就一个人到老,就只有我自己,我自己生活,吃饭,睡觉。你那年在澳洲,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
岱历亭蓦然收紧了在她腰上的手臂,又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然后轻声说:“喜欢你这样的,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喜欢几个月了。你等我想想,有把握处理好,我就和你在一起,小麓乖。”
……有些字太冰冷,有些人永远怕;以前怕她还小,一个人出了事没人帮她;以后也怕,怕她就真的一个人过了,一年四季,长此一生也没人陪她。
岱历亭觉得所有不可跨越的底线在这句话里像雪崩一样,天塌地陷的。
而在雪崩面前,那些可以预想的风雨好像都不值一提了。
明麓酒劲越来越重,只说自己想说的,听的完全是随机听,所以眼下也不确定听到没有。
岱历亭先扶着她坐好,一只手拿来碗,另一只手拿起勺子,舀起一口汤递到她唇边:“小麓喝汤了。”
她倒是一如既往地乖,送来了就张口喝了。
只是这种事情岱历亭生平第一次做,做得很不适应,加上她衣服实在和没穿差不多,纤细曼妙的身形暴露无疑,领口又超低,里面的内衣随眼可见。
他眼神一直躲躲闪闪的。
不知什么时候,她因为低头,头发洒落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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