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她喊叫害怕,他担心的从自己房间跑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被她央求着一起躺在她的床上,他太过高大,即便再小心,身体也被迫靠在一起。
渐渐地她希望他能抱抱她,期初他拒绝,但架不住她泪眼婆娑,最终抱她在他结实的怀里。
她闻着他的军T,带着汉味的沐浴露香气。
“你怎么不穿背心了?”她就这么直愣愣的问他,连叔叔也不叫。
“不方便。”
“我喜欢看你穿背心。”良久,她跟他怀里闷声闷气的说。
轻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引得他体热,呼吸不畅,她削瘦的肩膀被他一个大掌就揽住了。腰无比的细,下面是挺翘的臀,和修长的双腿。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吻上他丰腴的嘴唇,看着他瞪大眼睛想要推开自己,却架不住自己的唇舌纠缠,从拒不回应,到迫不得已,到慢慢开始回应她。
他就像她看得小电影里那样,将她的睡衣撸起,肿胀的乳被他有力的大掌揉捏,乳尖早就挺立,被他含在嘴里,舔弄,吮吸,轻咬,他舔弄得无比色情。
“不要咬,会痛。”她抱着他浓密的头发,轻呼,声音甜腻极了。
又梦见他一路吻上她的下体,分开两瓣桃子,盯着她粉嫩的阴蒂和小阴唇,在梦里她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却被他的大手将手举到头顶,他低下头,看得无比的仔细,呼吸就喷洒在她得阴户上,
“湿的这么厉害。”
他的声音一如儿时的好听,低哑深沉。
不由分说,他就舔了上去,任由她呻吟,拒绝,蹬腿,大手牢牢按住她得腿,肆无忌惮的跟她的穴上舔弄,舌尖拨弄阴蒂,水声潺潺,他的口水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不要,太羞耻,痒,”她扭动的就像是脱了水一尾鱼,白皙的双腿来回扑腾,让他手指按住的位置捏红了,
“舔一舔,就不痒了,” 他太坏了,一脸她得淫水,俊脸上,长睫毛上都是,太过色情,她尖叫着泄在他的脸上,
看他伸出舌头将自己的脸和她的下体舔干净,随即从军装短裤里掏出自己的那根粗硕无比的阳具,
“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肏你了?”
“我没有...”
“说谎。”
“想吃吗?”他在蛊惑,嘴唇上亮晶晶的是她的淫水,她想啊,早就想了。
她含住他的龟头,跟嘴里舔弄,浓烈的雄性味道,待着汗液的咸,用舌尖嘬弄他的马眼儿,小手握住他的阳具,嘴唇包裹龟头,吞吐,舔弄,吮吸,揉捏他的卵蛋,听他在耳畔粗喘息,呻吟。
“我要。”她生理泪水被他顶弄到流下来。
他握着自己的坚挺在她的小穴上摩挲几下,便狠狠捅进去,她尖叫起来,太痛了。
随即梦醒了,
“怎么了?”她把他叫醒了,只见他慌慌张张套了军T在身上,就跑进了她的房间,
“腿抽筋了,”她泪眼婆娑,正长身体的时候,长太快,腿总是抽筋。
“我给揉一揉,别哭了,没事。”
房间里也不曾开灯,她就这么安静看他揉捏自己的小腿,因为睡觉,她只穿了内裤,现下一整条腿都在他面前展露无疑,他有些不自在。
扯了夏被盖住她的大腿,
“好些了没,还痛吗?”
“膝盖上面的筋痛.......”她说的无比可怜。
他的大手揉捏上了她的大腿,温柔又仔细,怕捏痛了,又引得她哭。
月光下,那一水的白,还有她泪眼婆娑的样子,穿无袖睡衣,胸前微微凸起的乳尖,还有颤巍巍的胸,都让他口干舌燥,觉得紧张,感到下体不由自主的充血,他为此而羞耻,却又想将哭成梨花带雨的她抱在怀里宠溺,温柔的哄,甚至想要吻去她的泪。
“不痛了吧。”
“嗯。”
“乖,睡吧。”
“别走,”她拽住他的衣角,“你拍拍我,等我睡了,再走。”
她在乞求。
曾学良默了默,还是重新坐会床边,翘起二郎腿掩饰自己下体的勃起。
“睡吧。”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看她抱了双手在枕边,阖上漂亮的大眼睛,呼吸渐渐放缓低沉,好看的长睫还挂着泪,鼻子娇俏。
好看的颈线和凸立的锁骨,微微隆起的胸,已经有了乳沟,乳尖透过乳白色的睡衣,显现出小豆色。
看得他面红耳赤,她屁股他的一个大手就能握住,纤细修长的腿就像她母亲那样,如同芭蕾舞演员。
曾学良,觉得自己可耻,生了妄念,怎么可以,她是闻少群的女儿,她是自己发小,自己战友的女儿?
他怎么可以?
但为什么不可以呢?她是他养大的,他又不是她的亲叔叔,怎么就不可以?
他一面觉得自己心思龌龊,一面又盯着她胸前的柔夷痴了,他想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感觉,一如她的嘴唇,含在嘴里会是什么感觉。
他身下的肿胀,提醒着他,他对她那不可告人的心思。
曾学良为闻英盖好被子,轻轻关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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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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