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溢无奈又好笑,真没想到她竟然真就这么痛快的承认了。
“那他下次再来不见他就好啦。”
他耐心的哄着她偶尔发作的小脾气。
“那也不行!这关系到以后我们服装厂的产品能不能进军到港市呢!”
秦念嘟着嘴说,然后又狠狠的看向蒋溢,“都怪你太招人了!”
蒋溢…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让我救人的也是你, 现在埋怨我的也是你,做男人好难!
因为是在不同的时间买的票, 所以蒋溢和秦念的票没有买到一起。
蒋溢不放心秦念自己在这边躺着,时不时的过来看一下。
到最后竟然直接在秦念卧铺的床尾搭了个边儿, 把正睡着的秦念吓了一跳。
“你赶快睡觉, 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好。”
秦念白天又是紧张又是折腾的,累大劲了,现在也打不起精神来管蒋溢, 只知道他在这儿,自己确实能睡得更安心些。
迷迷糊糊的把脚伸到蒋溢的怀里,翻个身又继续睡去了。
蒋溢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宠溺的笑,然后把她的脚往自己怀里拢了拢,抱着他的脚给她暖着,就这么依在了卧铺的靠背上眯了过去。
到新安市是凌晨的时候,虽然已是漆黑一片,但月光照在白雪上,反出皑皑的白光,竟然显得有些亮堂。
蒋溢揽着秦念深一脚浅一脚的趟雪往家的方向走,絮絮的说着,
“你就说我能放心吗?到家的时候这么晚还拿了这么多东西!”
蒋溢无语的扫了一眼自己背后的大包袱,“这都什么东西啊?”
“年货啊!”
秦念心说我库房里还有不少呢,这些都是要拿到明面上的,要不然你更拿不了。
新安市本就不大,火车站离机械厂大院也没有多远。
只是此时正是万籁俱静,人都睡熟的时候,总是不好打扰老人家休息。
蒋溢看了眼已经熄灭了灯的秦家,对秦念说:
“要不去我家凑合半宿?等到天亮了再回去?”
秦念点头,她也不想这么晚把冯婆婆和秦景学他们都叫起来。
“不怕我干点什么?”
蒋溢挤眉弄眼道。
“你能吗?”
秦念好笑的望过去。
都已经好几次箭在弦上了,到最后也没发出去。
摊上这样有原则,坚持要先给自己名分的对象,她真不知道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蒋溢…
怎么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有被践踏的感觉呢?
这是秦念第一次进蒋溢的卧室。,简简单单的硬汉装扮。
除了一张床、一个小桌子,两把休息用的椅子,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你在这屋睡,这屋比较暖和。”
蒋溢对秦念说。
“那你呢?”
“我去你对面的屋子。”
秦念知道蒋家只有这一个屋子是蒋溢平时住的的,对面的屋子一直没有人住,也不知道被褥什么的全不全,估计蒋溢这后半夜就是凑合。
“不然,一起?”秦念歪头看向蒋溢。
蒋溢…
你也太放心我了吧。
月光透过没遮好的窗帘散进屋子里,正照在窗边的床上。
棉被下,两个人影相向而卧。
娇小的姑娘被高大的小伙子揽在怀里,微微躬着身子,像两条同向而游的鱼。
蒋溢是被秦念硬拽到被窝里的。
他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身子尽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她一定会感受到自己现在的狼狈。
闻着秦念蓬松的头发上散出来的淡淡茉莉香,蒋溢觉得自己像喝了一斤白酒一样,晕晕乎乎的。
“快睡吧,累了一天了!”他含含糊糊的说。
“嗯。”
秦念的声音已经带了些睡意,好似在梦中传出来的一样。她只觉得现在好有安全感,虽然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竟然是来到这里之后,从未有过的安心感觉。
没多长时间,秦念就发出匀称的呼吸声,显是已经睡着了。
而紧绷着的蒋溢无奈的扯唇,这丫头竟然这么放心自己,就这么睡着了...
他就是想干点啥也不能干了啊,咱得对得起人家的信任不是?
想到刚才秦念硬要跟他去对面的屋子,看到那里就自己随便找的夏天薄被子,心疼的什么似的,说什么都必须拉着他来到这个屋子,跟她一起睡,吓得他都没敢脱衣服。
现在真是又甜蜜又后悔啊,那屋虽然冷些,但哪用遭这罪啊!
他无奈的摇头笑,然后凑到她耳边,嘴唇轻轻的碰了下她雪白的耳垂,
“晚安。”
说完就迅速的离开,那里太软太甜,他怕自己多停留一秒钟,就忍不住要留恋其上,不能自拔。
**
隔壁书记家养的打鸣鸡刚叫,秦念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昨晚睡得极好,再加上火车上又眯了一会儿,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困。
等到意识到自己在哪的时候,她才赶忙去旁边寻找蒋溢,发现他正蜷缩在床角,像受气一样可怜兮兮的睡着呢。
秦念心说难道自己昨晚打把式了?不能吧,没听说自己睡觉这么不老实啊!
她凑过去给蒋溢盖了被子,手攥着被角放上去,刚要拿走就被蒋溢闭着眼睛一把捉住。呢喃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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