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长得这么好看还长了个好脑袋,够机灵的,刚才绝对把秦清清震住了!
蒋溢奇怪的看着秦念,是因为他太长时间没和姑娘沟通的关系吗?怎么感觉听不懂姑娘说话了呢。
“我家就在这儿啊!那边第一幢楼。”
蒋溢挥了挥手里的大钥匙,明显是大铁门才有的钥匙。
缓不过来的变成秦念了,真住在小楼区?还是第一幢?
厂长才住在第二幢楼,而第一幢楼从秦念有印象以来,一直都没人住。据说是留给对厂子有特殊贡献的某个人的。
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因为是建厂时候的事了,原主记忆里的信息也不是很多。
秦念扶着人走到近前,这是一幢独门独院的小楼,特殊时期时外国人建的,因此是华丽的宫廷风。后来在新安城建起了厂,这片才划给厂领导居住。
大钥匙拧着铁锁,卡嚓一声,锁开了!
蒋溢先进了院子,看秦念在门口没进来,突然想到自己的情况,暗骂自己考虑的太少。
“对不住,本来是想邀请你来家里作客的,可家里就我自己,怕是对你影响不好,要不...”蒋溢挠着头,好看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寻思着怎样才能不失礼,又不怠慢秦念。
突然他眼睛一亮,还真让他想到了!
“要不我去你家作客?我也正想上门拜访一下!”又不失礼,还能表示重视,他可太聪明了!
秦念...你想啥美事呢?
“别说没用的了,你赶快进屋休息,你现在是病号!”
秦念刚才没进去是惊到了,现在听蒋溢这么说,也觉得自己进去有些不合适,连忙摆手让他进去。
见蒋溢也不动弹,秦念唬着脸道,“你忘了大夫怎么说的了?让你回去好好休息,你现在不好好养伤是打算碰瓷了?”
蒋溢不懂碰瓷是什么意思,但他懂姑娘这是生气了,连忙后退着往屋里进,
“我回去,回去还不行吗?”
秦念见他进了屋才往回走,不知道蒋溢在大门口拄着粽子脑袋笑了好久。
想到蒋溢家就一个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饭,大夫还说要保证营养好好养伤...
秦念还是去了趟黑市,碰到一个老大娘,牵着两只鸡,一公一母。
见秦念停下来看,大娘小声招呼道,
“姑娘买鸡啊?母鸡俺家自家养的鸡,好几年的,最补身子了!要不是不下蛋了,俺也不能卖!还有这公鸡,总跟母鸡抢粮,俺又不孵小鸡,干脆也带来卖了!”
秦念这才想到公鸡大概是动物界里,最没存在感的雄性动物了,母鸡自己也能产蛋,根本就用不上他!要是不考虑孵化的问题的话,公鸡干脆可以消失了,这点还真挺酷的。
于是干脆两只鸡都要了,不光蒋溢得补身体,她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也得好好补一补!
晚上炖鸡的时候,冯婆婆犯了难,“咱炖哪只,给你朋友炖哪只啊?”
秦念脱口而出,“母鸡给他吧,阴阳调和好的快嘛!”
冯婆婆...这姑娘嘴上啥时候能有个把门的呦!
第二天蒋溢顶着纱布脑袋上班,本来到厂之后就打了好几回仗,这下添了“彩头”更没人敢欺负他了。
在厂里的蒋溢总是有股痞气,不说话时冷冷的生人勿近。也就杨树这样的厚脸皮敢往上靠。
“溢哥,这脑袋咋整的啊!”见面先递根烟,杨树关切道。
烟在修长的手指间打着转,熟稔地夹起,就有长眼色的上来递火。一点星光燃起,蒋溢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绝对是个老烟民。
见蒋溢没答话,杨树也就不敢多问,转而嘻笑着讲起听到的八卦来,
“大毛跟我说溢哥在食堂主动认识姑娘去了,我说怎么可能,哪个不长眼的认错 人了,连这样的话都编排的出!”
追着溢哥满哪跑的姑娘从厂这头能排到那头,连那个从京市来的吴思思都经常来找,溢哥咋可能上赶着别人嘛!
“是真的。”这回蒋溢回的干脆,利落的甩出几个字。
“就是,我就说是假...嗯?”
杨树傻了,啥玩意儿,这事是真的?溢哥还承认了?
正呆滞呢,有人嘻笑着朝这边喊,“溢哥,有人找!”
那门口站着的,不是刚才提到的吴思思还能有谁?
杨树心说,看来这位和自己一样,都是为那谣言来的。自己听到这消息都惊了一下呢,也不知这姑娘能不能受得了。
见蒋溢没动弹,吴思思自己走了进来,“蒋溢,我跟你说话呢蒋溢!呀,你这头怎么弄的?”
蒋溢从小就打架无数,可嫌麻烦从来不包纱布。即使是开了口子消消毒继续该干嘛干嘛,有一次让大院卫生所的护士撵到家门口,到最后也到底没包扎,现在包成这样,这得是多大的伤啊!
“别动我,有什么事儿说!”
蒋溢一把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颇珍惜的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粽子,这还是念念帮着护士包的呢。
吴思思被躲开,脸上有些挂不住,可还是没走,梗着脖子道,
“我是来问你昨天食堂的事儿的,他们说你...”
“是真的,怎么了?”
吴思思还没说完呢,就被蒋溢截了胡,痛快的答道。吴思思愣在当场好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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