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躺床上去睡了会,室内有暖气,前边倒挺好,然而到后半夜就开始不对劲了。
起初是睡得很不安稳,头疼,浑身乏力,还有点冷,把被子裹多紧还是冷,到后面就觉得难受得不行,迷迷糊糊拿手背摸了摸额头。
烫得惊人。
清初醒了,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浑身使不上劲跟要死了一样。
她去呼前台,下床的时候还差点摔地上。
她下意识想喊岚岚,可手伸出去的那刹那才发觉,他早不在身边了。
他独自走了。
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
想到这心里一下更难受了,清初忍着浑身打颤的难受感裹着毯子出去,想去找前台。
她需要医生,需要挂水,她不能这样下去了。
然而清初刚开门走出去,直接就倒了下去。
凌晨,雪夜。
酒店上下陷进尘封一样的寂静之中,外面是暴风雪,顾祁泽站在落地窗前。
本来是晚上睡不着出去找地方抽烟,没想刚要把烟点燃后头有朋友焦急地找了过来:“泽哥,清初发烧了,被人发现倒在房间外的走廊上,你快过去看看吧。”
高烧来得汹涌。
本来就是到阳台吹了点风又喝了酒,感觉也没什么不对的,之后就浑身发冷,头疼乏力,后来就感觉脑袋都有点不清醒,使不上劲。
清初倒到外头走廊的时候就在想,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她好像总是做这样的事,为了感情,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前台来人的时候她勉勉强强还能站起来,就是实在晕得不行。
前台问:“你没事吧?感觉还好吗?可以走吗?”
清初说不上话,摇了摇头。
对方又问:“那你有同行的朋友吗,我们不能一直在这陪着你,得找人来才行。”
清初摇头:“没有……”
她感觉呼出的空气都是烫的,视线混沌,什么都说不上来。
前台小姐姐摸了摸她额头,烫得紧,再一闻,她身上还有酒味,喝了酒,药都不能吃,这儿又没有医院。
小姐姐试着想把清初扶进去。
然而还没等俩妹子动作,后面突然过来了几个人。
“放着我来。”低沉声音传来,还没等俩妹子反应,就见一颀长高冷的男人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俩妹子:!!
顾祁泽几个来得很快,知道她房间,几乎得到消息就上来了。
看到走廊上清初被人扶着站都站不起来。
顾祁泽过去二话不说把人给抱走。
进去的时候清初意识都不太清晰,就感觉自己一下陷进了谁的怀抱之中。
有点熟悉的气息,还有点特有的清冽香。
陷进怀里的感觉还有点醉人。
清初手指下意识抓紧了对方衣服,等进去时艰难睁开眼去看,映入眼帘的先是他的下颚线,再是他的唇,直至对方的脸完全印入。
看到顾祁泽脸的那一刻,清初沉重的意识都有点瞬间吓醒了。
她身子弹了下,想从他怀里出去。
顾祁泽抓紧了,说:“别动。”
清初抿紧唇无言了。
他把她放到沙发上躺着,之后一行人也都跟了进来,大家都挺着急,顾祁泽倒是最冷静的那个,拿过体温计给她量体温,高烧38.7。
看到这个数字时顾祁泽视线复杂了些,敛下眼皮看了昏昏欲睡的清初一眼。
也不知道是怎么作的,直接就把自己作成这样。
前台小姐姐说:“我们看了,估计是小姐姐本身这几天免疫力就低吧,衣服穿少冻着了,加上又喝了酒。”顾祁泽问:“她喝了多少酒?”
对方:“不知道,反正闻味挺多的。”
顾祁泽说:“发烧和喝酒关系应该不大。”
但喝了酒确实不能随便处理,一些退烧药肯定暂时不能瞎吃了。
“有医生吗?或者最近的医院。”他问。
对方摇头:“没有,这种情况要么就是打针或者吃药,要是小姐姐暂时不行的话,估计只能先物理降温吧,现在在下雪,明天一早看道路清退了能不能开车送她去医院。”
说话的工夫清初歪了歪头,呼吸依旧很沉,呼出的气很烫,隐隐还带着酒味。
就这样看着像没什么事,仿佛睡着了。
顾祁泽说:“那劳烦了,我是她朋友,会照看她。”
没多久,一行人都走了。
他的朋友很有眼力见,看了眼尽心照顾的顾祁泽,都无言地退了出去。
房间只剩了他们两人。
清初却一直处于半梦半醒,只知道起初耳边一直有声音,密密麻麻,很吵人。
后来才清静点。
又沉又醒地昏睡了不知多久,就感觉有人把温毛巾敷在自己额头上,还有凉凉的东西轻擦过她脸侧,锁骨,脖颈。
隐约有点酒精味。
薄汗一层层被擦掉,那种触碰冰凉的感觉很舒适。
清初压抑着呼吸,忽然伸手捉住了对方的手腕。
所有动作停住。
她睁开眼,入目的是安静的房间,还有眼前人那双漂亮的眼。
清初说:“你觉得咱俩这样合适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有加更,可以蹲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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