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倒是挺多。
楚悦看一眼眼前的男人,觉得这人有点傲慢,不过有钱的公子哥应该都是这样的吧。
她对许陌说:“不管怎样,还是挺感谢陆总的,他一场醉酒,歪打正着帮我解了围,麻烦你代我跟他说声谢谢。”
许陌点点头,没再和她交谈,转头去找负责人说事,等被打的那几个人被带走送医,他便匆匆离开了。
楚悦本该是当事人,可一通折腾下来,竟然变成可有可无的路人,这种结果也是她始料未及的,不过这样也好,能省去许多的麻烦。
回过神来,楚悦才想起自己这一趟来的目的,也是忙在人群里寻找陈焕,结果愣是没能找到人。
拿出手机想给陈焕打个电话,却发现有陈焕发给她的微信。
陈焕:我先回去了。
楚悦:……
这人居然趁乱自己走了?!
楚悦自嘲地笑了笑,这就是她的好妹妹,半夜急吼吼把她叫过来,出了事却又把她丢下自己跑了。
真是好样的。
酒吧经理以为楚悦跟陆远川认识,见她要走,还很周到地上前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她叫车,楚悦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开着小电瓶车回到小区,已经接近半夜三点,小区内一片寂静,路灯照在绿植上,投下奇形怪状的影子。
楚悦回到家,客厅只亮着一盏光线昏暗的夜灯,陈普珍和陈聪的房间门都紧闭着,只有她和陈焕的房间门留着条缝,没有上锁。
楚悦放好车钥匙,推开房间门大步走进去,顺手打开灯光,就看到陈焕已经上床睡觉了。
楚悦表情平静,径直走到床边,抬手一把扯过陈焕的被子,将陈焕从被子里剥出来,暴露在清凉的空调风里。
陈焕这会还没入睡,其实也是睡不着,她没等楚悦,自己趁乱跑回来,多少有点心虚,等到楚悦回来,陈焕忐忑的心才渐渐冷静下来,这会被楚悦扯走被子,她习惯性地恶声恶气道:“你干什么!”
楚悦将扯出来的被子扔到地上,然后就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陈焕,说:“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对,你到底在干什么?三更半夜把我叫过去,然后趁乱自己跑了?有你这样办事的吗?缺不缺德?”
陈焕眼神闪了闪,心里发虚,但她一向强势惯了,便虚张声势地大声道:“我怎么就缺德了?既然有人帮你处理问题,我干嘛还傻傻等在那里,我又帮不上忙!”
她说得理直气壮。
楚悦怒极反笑,点点头,说:“行,今晚的事到此为止,我不跟你吵,但你给我记住,以后就算你死在外面,也别给我打电话,我是不会去的。”
陈焕楞了几秒,好一会才底气不足地骂了声:“神经病。”说完起身下床捡回她的被子。
楚悦没理她,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然后便匆匆上床睡觉,离天亮还有两三个小时,她只能抓紧时间补眠。
——————
那个雨天之后,楚悦又在自家狗窝里见过秦枭几次,这个神出鬼没的野孩子,好像把她家狗屋当成自己家,每次来都要往里面钻,然后把自己蹲成一团,缩在角落,仿佛那样做会很有安全感。
爷爷已经去打听过了,秦枭是隔壁村秦勇家的孩子,秦勇年轻时辍学去大城市打工,这些年在外面混得并不如意,春节前便带着老婆孩子回了老家,打算以后就留在老家发展。
因为户口还没弄好,秦枭一时间还没能去上学。
秦勇是个酒鬼,每次喝醉就会打老婆孩子,秦枭每次被打,都会跑出去躲着,那次下雨,他刚好路过楚悦家,便躲到狗窝里去了。
爷爷奶奶觉得秦枭可怜,明明比楚悦还大一岁,身体却比楚悦瘦弱许多,每次他出现在狗窝里,爷爷奶奶都会把他拉进家里,大鱼大肉地请他吃,还把楚悦的零食也拿去送他。
对于爷爷奶奶的举动,楚悦没有生气,她也觉得秦枭挺可怜的,能照顾就照顾一下。
后来秦枭的户口上好了,他就被送到楚悦所在的公立小学读书,两人成了同班同学。没办法,四个村子共用一个小学,学生不多,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
从那以后,秦枭便成了楚悦的跟屁虫。楚悦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他很少开口说话,就只是一味地跟着楚悦。
学校很小,同学几乎都是街坊邻居,很快,关于秦枭总爱钻楚悦家狗窝的事,就在学校里传开了。
所有人开始取笑秦枭,说他是楚悦新养的狗。
楚悦听到后很生气,就跟那些传流言的人吵架,但吵归吵,他们照样取笑秦枭。
一开始秦枭并不在意,他自己确实挺喜欢楚悦家的狗窝,别人怎么笑话他,只要他不理会,就跟他没关系,但他发现楚悦很生气,她不想看到别人笑话他,于是秦枭便开始和那些人打架,谁惹楚悦不高兴,他就跟谁打,往死里打。
后来,大家都怕他了,也就不笑话他了。
楚悦问秦枭,“你是因为我生气了,才去打架,可别人说你是我家的狗,你不生气吗?”
秦枭挠挠头,对她说:“不生气。”
楚悦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秦枭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藏着一丝渴求和向往,说:“我想住你家的狗屋,做你的狗。”
第10章 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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