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节的娜仁:……
就很懵逼!
醒过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算!算大清现在保守算计,至少两千万人口。便每人一枚吉祥钱,全下来也至少两千万枚,两万多两银子。
对勤俭顺治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手笔了。更别说这其中,他还印了许多金银的吉祥币分发下去。
林林总总算一算:“这,这可太铺张浪费了!”
但,一想想这其中处处都是顺治对自己的用心,娜仁的俏脸就忍不住绯红。一句都留着,以后咱们好生过日子差点脱口而出。
只还没等她说,顺治便笑:“不铺张不铺张,为皇后花的钱,再多也值得!”
“只要朕有,只要皇后要,朕……”
“朕什么都给她,毫无保留。只要皇后能踏踏实实的,好好跟朕过日子,别再想那些杂七杂八。”
娜仁:……
也是很无奈,这醉鬼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跟她表白。
但……
心里就是有股子汩汩流动的甜,嘴角弯弯,怎么都压不住。
踉踉跄跄的,终于把人扶回了昭仁殿左进。
娜仁却不由惊呆,特别困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个,她也不过是半月左右没回来,怎么昭仁殿上下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偌大的院子里,错落有致地放着许多怒放的鲜花。硬在这冷风瑟瑟的冬日里,让她闻到馨香阵阵,如同身处百花齐放的暖春。
无数美轮美奂的灯笼,将院子里照得亮如白昼。美得让娜仁词穷,只傻呆呆站在那里,恨自己少了几双眼。
就在她目不暇接的时候,紫衫等人捧着托盘鱼贯而来。
竟十字披红地给顺治安排上,更欲把甚玉如意、红苹果地都塞在她手里。
绿腰手里拿着的,是大红盖头没错吧?
娜仁惊悚,抬眼看向顺治。结果诧异地发现:刚刚还醉眼朦胧,踉踉跄跄的某人正一瞬不瞬地看向自己?
眸光清正,眉目分明,哪还有丝毫醉态?
气得娜仁咬牙,给了他个你今天必须给本宫个交代的眼神。
顺治笑着拱手:“就如朕在朝堂上所说,一向以来为了社稷故,冷落辜负皇后良多。连当初婚礼,都颇有些敷衍潦草。”
“如今想来不禁又悔又愧,然帝王大婚再没有重新来过的道理。所以只能委屈皇后,如普通凡俗女子一般,再与朕穿一回龙凤同和袍,拜一回天地。”
“权当朕重新娶皇后一次。”
“这一次,朕不再轻狂叛逆,不再忙碌不已。只用这余生,与皇后相知相许相伴,皇后可愿否?”
娜仁:……
就莫名想起了第二次醉酒后,自己那哭天抢地的委屈。想来顺治也是印象深刻,遂在能力范围之内做出补偿。补偿给她一个婚礼,告诉她,他从头到尾爱的都是她。
一个古代帝王能迁就她至此,娜仁还能说什么?
只含泪点头,道了一声我愿意。
然后,数名小太监便把早就准备好的麻袋,马鞍,火盆子等,依次放在了门口。娜仁也捧好了苹果,盖好了盖头。拉着大红绸花的另一端,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充当唱礼官的林有为笑的见牙不见眼:“新人走麻袋,一代接一代。新人跨马鞍,步步保平安……”
等踩了麻袋,跨了火盆子与马鞍,一对新人可就来到了殿内。
早就托辞精神不济,急急离开了生日宴。实则已经等候多时的太后笑:“来了来了,可来了,哀家都望穿秋水了!”
娜仁一惊:“皇上这点小顽劣,居然还惊动了皇额娘吗?”
太后笑:“这可不是当婆婆的,不占儿媳。实在儿媳你这忒不解风情了些!”
“难得福临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日日上朝处理政物。难得闲暇,还得亲自过问一应事务,务必给你一个虽不够隆重,却一定用心难忘的新开始。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这丫头,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怎么会?”顺治笑:“皇额娘又不是不知道,皇后素来温婉沉静。处处替儿子想到头里,可说用心极了。”
“此番不过被蒙在鼓里,又有些害羞,还不好意思麻烦额娘。方才有此一说,实际上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刚刚进门的时候,就差点感动到掉泪……”
“好好好!”太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你们小两口感情好,哀家再说什么也是枉做小人。索性呀,也就不再做那无用功。快快快,安排人唱礼,哀家见证完还要回转慈宁宫呢,才不留下来当那碍眼的大灯笼!”
万一小两口一个放不开,岂不是耽误了她嫡孙子或者嫡孙女的到来?
太后只一想想那个可能,便归心似箭。
春宵苦短,顺治也着急着好么?
这点上,他们母子俩倒是一拍即合。
遂不再墨迹半句,顺治一摆手,林有为赶紧继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完成了这一系列礼节后,娜仁就又被顺治用红色丝绸来着,一步步拉向他们的寝殿。充当喜娘的李佳氏伺候两人坐定,才又眉眼含笑地说道:“请新郎用喜称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赤金称钩轻轻挑在盖头上,将之勾起,娜仁的眼里就是各种各样喜庆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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