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纪深冷静了一点,终于不再紧紧箍着她了,但分身还留在她体内不愿离开。
莫沫明白是她刚刚说的话刺激到他了,还有点无力的手轻抚他的脊背,"深深,对不起,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我……"
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疼痛,阻断了莫沫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她的脸色开始发白,额间也在冒汗。
"好疼……"莫沫疼的牙齿打颤。
"莫莫,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弄疼你了?"纪深顾不得想其他什么,连忙给莫沫穿上他的衣服,按下急救铃。
很快,那群时刻待命的人就赶了过来。一进来,病房内情欲的味道还未散去,再看着纪教授光裸的上半身,顿时明白了什么。
"快点,她说她疼。"纪深完全没有面对女人时温柔的神色。
刘清远过来想掀开被子给莫沫检查,被纪深阻止,"你们都出去,她留下。"纪深指了其中一个女医生。
刘清远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女医生不敢怠慢,仔细检查了一下莫沫,他们的仪器都是国内最先进的,很快就出了结果,"纪教授,您的未婚妻是因为长时间没进食导致的胃疼,我给她挂个水开点药就好了。"说完就转身出去配药了,自觉的给他们空间。
"莫莫,你怎么不好好吃饭?"纪深的手轻轻的给莫沫揉肚子,想缓解她的疼痛。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手机。"
纪深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满满的都是她打的未接电话,又想起刚刚女医生说的未婚妻,刚刚的郁结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充实的被爱包裹。
"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根本没心情吃东西。"说完,又疼的皱紧了眉头。
"宝贝,对不起,我当时想着快点结束就能赶回来找你的,就没有和你说,没想到……"纪深手足无措的亲着莫沫惨白的小脸。
现在一个好了,另一个又躺下了。
女医生配好药水敲了敲门就进来了,"您好,请把手伸出来,我要给您扎针了。"
莫沫展开血管分明的白皙手背,另一只手有点紧张的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乖宝,别怕。"纪深伸出大掌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眼神略带警告的看了一眼女医生,示意她轻一点。
女医生心里在尖叫,虽然我已经连崽儿都有了,但也不用这么甜吧,想起自己的糟糠之夫,实在是太酸了。
他们团队每一个人都医术精湛,扎针这种小事一般都是护士做的,不过在大佬的威压下,女医生还是放轻了动作,拿出了手术台精神,莫沫只感觉跟蚊子叮了一下,水就开始挂了。
"纪教授,这个药饭后给您未婚妻吃两粒就行了。"女医生完成任务后就要离开,受不了年轻人恋爱的酸臭味。
"宝贝,我先去给你做饭。"等盐水挂了一会,看她不再那么疼了,纪深这才起身去厨房,这里就跟小型公寓一样,各种东西应有尽有。
"好。"莫沫拿过他的手机,在上面鼓捣着什么。
她给纪深的手机里面安了定位,顺便给自己也安了一个,防止以后再找不着人,然后打开他的通讯录想记一下他周围人的联系方式,却发现里面空旷旷的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又给她感动到了。她给他的手机里输了自己爸爸妈妈的联系方式,嗯,她的就是他的。
"宝宝,手冷不冷?"纪深很快就做好了粥和一些小菜,走过来捂了捂莫沫挂水的手。
"有一点点,我们吃饭吧。"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被纪深强硬的按回去了,"坐好,我喂你。"
纪深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就递到莫沫嘴边。莫沫张嘴接过,温热的液体流到胃里,舒服了不少。就这样,很快一碗粥就见底了,莫沫觉得有点饱了,"深深,你也吃饭。"
"好。"给莫沫喂完药之后,纪深也快速的解决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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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躺到床上,女人的头靠在男人臂弯,男人圈着女人大半个身子,给她轻轻摩擦因冰冷液体流入血管而发冷的手臂。
纪深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是莫沫说过的那十年,跟电影一般在他眼前飞快掠过,无论他怎么恳求诉说,病床上的女人就是无法睁开眼睛看看他,日复一日都是同一个场景,但每一帧都让他痛的无法呼吸,像是无法承受这种痛楚,纪深终于从梦魇中挣脱出来,连忙去查看怀里的人,却感觉到莫沫整个人发烫,连嘴唇都被烧的起了皮。
梦里的她和现实的她仿佛在重叠,给纪深笼罩上巨大的恐惧,"莫莫,你醒醒,醒醒!"纪深不断摇晃着莫沫的身体,想要确定她是否能回应他。
"嗯?深深……你怎么还没睡呀……"莫沫感觉自己浑身跟火烧一样,难受的要命,说出的话都在冒烟。
"幸好,还好……"纪深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直到嘴唇碰到她滚烫的皮肤,才哗然醒悟,赶紧去按急救铃。
这次进来的是另一个女医生,给莫沫量了体温,"39度8,再迟一点可能会引发肺炎,我现在马上给莫小姐注射。"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冷空气频繁,莫沫从学校出来太匆忙都没拿外套,路途奔波再加上这里临近高原,夜里温度比白天更低,很快就染上了风寒。
接连给莫沫打了好几针,给她服下了几颗退烧药,再将一瓶酒精放到床前,"如果莫小姐觉得很热,可以拿酒精擦拭给她物理降温。"说完,便推着推车走了。
莫沫整个人昏昏沉沉,被打针的地方还有点疼,她看到纪深下颚紧绷,神色冷肃,眼里是深深的懊悔。
她有点没力气,张开嘴巴想说什么,纪深凑过去听才听到:深深,不要哭。
他……哭了吗?
纪深指腹轻划过自己的脸,两道湿痕濡湿了他的手指,下方的床单也已经晕开一片水渍。
他再也忍不住埋头在莫沫肩上,沙哑着嗓子,嗓音颤栗,"乖宝,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每次都是因为我,你才会生病。"
悲痛与黑夜融为一体,埋在她发间的眼睛止不住的流出泪水,如果现在有一把刀,他应该会把自己划得血肉模糊吧,这样心里的痛才会减轻。
莫沫拍了拍纪深的脑袋,鼻子闷闷的,"深深,所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我们还要在一起很久很久呢。"
几不可闻的一声"嗯",但莫沫还是听见了,放心后又开始不自觉的撒娇,"深深,我好难受呀,你给我讲故事吧。"
"好。"莫沫每一个讲过的故事他都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带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徐徐展开,"宽敞的厨房里,飘满了一股豆子的香味。紫色的大大的豆子,是从小夜家后院的田里收获来的。用大锅煮得甜甜软软的……"
莫沫听着听着就睡了,而男人就这样抱着女人躺在他胸膛,说了一晚的故事,就算口干舌燥也未曾停止。
这一晚,莫沫鼻塞无法呼吸,纪深就低下头给她渡气,毫不在意会沾染上病菌。她热的想扒衣服乱掀被子,他就拿起酒精给她擦拭,搂在怀里拍着抱着。这一晚,手机上有上百个消息,他都不曾看过一眼,眸里全是少女的睡颜。
即便是在生病中,莫沫还是有感知的,知道男人一直在照顾她,她紧紧抱住他,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嘟囔囔,"深深,你快睡啦!"
纪深的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好。"——
第叁十章接连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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