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咬我一口,你竟然忍到了现在吗。”
空气又寂静了片刻。
吉野顺平:……现在不是该关注这个的时候吧!
吉野顺平:血、流血了啊!
一直以来受到正常教育的少年有些惊慌地想道,他踌躇片刻,正想上去帮忙,就看到了绫小路葵把自己的手掰成了一个扭曲的弧度扯出来的血腥画面。
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很快就把错位的关节掰了回去,用灵力治好了表面上的皮肉伤。
“偶尔也会有这种意外。”绫小路试图挽尊道,余光瞥见吉野顺平空白的表情,“咦,你有什么要发言的吗,吉野同学?”
吉野顺平:“……不。”
他默默地别过了头,食指有些尴尬地刮了刮脸颊。
就是,那什么。
……你们还挺配的啊。
–
两面宿傩一直醒着。
生得领域里的天空比外界要阴沉不少,少女雀跃的嗓音却是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里。
他坐在尸骨上,撑着脑袋,耐心地看完了她在游戏方面输给了五条悟,又忽地回忆起以前的事的全程。
少女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从椅子的靠背上瘫了下去,上衣在摩擦中泛出褶皱,露出小片腰后的肌肤。
【快说!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正当两面宿傩觉得有些碍眼的时候,那抹金色却突然跳起来,握着虎杖悠仁的肩膀大叫。
她向少年那凑近了些,于是在两面宿傩眼里也近了些。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从肩膀与脖颈的连接处蔓延开的粉色。
哦,原来这家伙还会害羞啊。
两面宿傩戏谑地想道,倒并不怎么在意她说的话。
女人的身体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他乐于将她们撕碎,变成一块单纯的肉,然后交给里梅处理。
甚至在聒噪的小鸟第一次来叫他起床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反应还算有趣,姑且留着看看——这是那时的两面宿傩带着她去江户城的原因。
自称神明的少女从诞生起就沾染了恶,言行举止中总是透露出天真的残忍。
这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既然是他的东西,索性全身上下都染上他的气息好了。
这么想着的两面宿傩在收回她的心脏后,顺手在她的手腕上改变了咒纹。
也许是时常战斗的缘故,少女的背上并没有什么赘肉,优美的线条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延,在爬过蝴蝶骨时凸起,最后在腰窝处停下。
那时的两面宿傩眉尾稍扬,起了兴致。
他没像以前一样把她丢给里梅,反倒是让守候在门外的诅咒师退下。
两面宿傩会给别人换衣服——这件事情说出去大概都不会有人相信。
那并不是什么顺利的事。
几次不小心把单衣的布料划破后,两面宿傩不耐烦地嘁了一声。
他从没这么局限过自己的动作,但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做完了。
和服下暴露出的后颈有种脆弱的美感,就好像那天少女捧在手里的春花一样。
那是两面宿傩第一次大发慈悲地为她使用反转术式。
他哈地笑了一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好东西要留到最后才行啊。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两面宿傩并不会因为对方忽悠虎杖悠仁的话而生气。
他熟知猎物的秉性,于是假装退让,等到她好奇地凑上前来,再叼住她的后颈。
绫小路葵总会在这时候露出气急败坏的神情。
两面宿傩并不讨厌她这样子。
甚至可以说,是他刻意让她表现出这一面。
“这不对。”蹲在角落的少女还在透过虎杖悠仁和他对话,“迫害未成年人是要进监狱吃牢饭的,你忍心看到虎杖同学因为你的压迫而长不高吗?”
虎杖悠仁:“咦,其实我睡得……”
“不用替他解释,懂的都懂。”绫小路葵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激昂地发表了言论,背后是一片卷起的浪花,“二十一世纪是法治社会!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把这家伙搞进去的!”
吉野顺平:“那个……虽然我也不确定,但是那样虎杖同学也会被关进去吧?”
绫小路葵:“……等下,我改个思路。”
发现盲点的少女开始当着两面宿傩的面思考阻止他迫害纯洁DK的方法。
好像没有了。
虽然她总结出的对付两面宿傩的方法有很多,但每一种似乎都会一同迫害到虎杖悠仁。
原来如此,所以五条悟总是把这个少年带在身边吗?
“懂了。”理清思路的绫小路葵秉着[已经夸下海口绝不能在小老虎面前丢人]的理念,继续说道,“你要无聊可以来找我聊天,真……不,我们收养的那个倒霉孩子可有意思了,你可以让他现场表演蜥蜴变蚂蚱。”
绫小路葵已经想好了,要是两面宿傩真来找她,她就在沙滩椅上睡觉。
她比较心大,但真人肯定睡不着。
然后两面宿傩就可以蹭到免费的节目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举三得!
“但是。”听到了她的话的吉野顺平疑惑地开口,“除了虎杖君以外,还有其他的能接触到那个诅咒的方法吗?”
“有啊。”绫小路葵理所当然地回答,露出了手腕上的咒纹,“只要把他的血滴在上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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