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有那么一点点想要逃走的想法,但岩融却忽然扣住了她的脚踝,直接把她拉回了自己的身前寸毫咫尺的位置。那只手力气如此之大,让优娜毫不怀疑被他捏住的脚腕恐怕已经发红了。
“别想逃了。”他哼笑起来,用舌尖舔了下嘴角。
随即,他的身体覆了下来,光线一黯。
……
……
很久以后,优娜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要如何对自家的长辈解释身上这些奇奇怪怪的痕迹呢?光是那些手指的掐痕,就足够令人感到迷惑了。
岩融又从身后抱上来了,修长的手臂将她的肩紧紧揽住。他蹭来蹭去的,丝毫不嫌热,依旧精力十足的样子:“今天在我这里休息怎么样?我们晚上一起去泡温泉啊!”
领教过新世界的大门后,他现在正处于浑身兴奋的状态。
“……不行啊,岩融先生。”她叹了口气,揉着被捏的发红的肌肤,望向窗外。天色早已黑了,就算是行军速度再慢的小队,现在也该出阵回来了。再不回长船派的居所去,恐怕烛台切就该紧张兮兮地出来找她了。
这样想罢,她就站起来穿衣。乍然一动,脚步难免绵软虚晃,像是久睡后陡然起床时会眼前一花。岩融看了,哈哈笑起来:“日光,不要勉强自己啊!我那么过火,你肯定累坏了!”
笑声有些恶劣,优娜不由在心底小声说:岩融先生也知道自己很过分啊。——仗着体型优势就这么胡来,是真的很过分的行为!
“我真的要回去了。”她用手指将发丝理了理,很认真地说。
“……”岩融又露出了微微不快的表情。虽说他已圆满了今日的计划,可贪心这种东西,是总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的,想要将转学的女朋友(?)留下来的心思就这样冒出来了。
“为什么非走不可啊,是
急着去见谁吗?”岩融嘁了一声,眉头飞起,已经开始自己竖空靶子了,“是要去见兼先生吗?”
优娜一愣,像是看到胡闹的幼儿园小孩似的,无奈地笑起来了:“干嘛对兼先生这么耿耿于怀呀!不过是一起出阵的队友罢了……”
“我们也是出阵的队友啊!!”岩融大声说,“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有多厉害!”
“……岩融先生,你该不会是想去找兼先生…比试吧?”优娜有些紧张。虽说内番比试很常见,但万一岩融一个生气控制不好度,那和泉守兼定岂不是倒了大霉?于是她连忙劝说道,“兼先生…不,和泉守兼定,他真的和我没说过两句话。他和堀川国广的关系比我要好的多了!真的!”
岩融闻言,警觉起来:“这么急切地为和泉守说话?嗯?”
优娜:……
岩融先生,你不对劲!这是吃醋吃上头了啊!
她赶紧低下身来,捧住他的面颊吧唧亲了一口,软软地笑说:“没有那种事……我还是喜欢岩融先生这样的男人呀。”
岩融面色一僵。
“你…你……”他的尖牙哆嗦了一下,紧紧咬起,脸色竟然有点发红。因为略略口吃的缘故,他停下了diss和泉守兼定的行为。
优娜满意了,将衬衫的领口扣上,挥了挥手:“那,今天就先这样吧。下次见,岩融先生。”
说完,她就出门去了。
回到长船派的居所时,烛台切光忠果然已经等急了。他穿着内番的简便服饰,像是刚从厨房回来,身上还带着点柴火烟气。看到优娜回来了,他松了口气,说:“这次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遇上的敌人很棘手吗?”顿一顿,他又手忙脚乱地摘掉围裙,很懊恼地说,“我也是啊!忙到现在才停下,我先去洗个澡……”
“岩融先生请我去他那里坐了坐,才回来得晚了。”优娜很老实地说,“新的队长和队友都很关照我,也没遇见什么特别危险的敌人。”
“岩融?”烛台切扯围裙的手顿住了,不知怎的,他觉得有一缕不安的信号从头脑中掠过,“那家伙……殷勤的诡谲啊。”
“是吗?”她笑的很纯真,“我倒是不觉得呢。岩融先生是个磊落豪放的好人。”
好人卡,滴滴。
“……总之,平安回来了就好。”烛台切没忘记自己身为兄长和长辈的使命,关切地问,“饿吗?今天等我过来再休息吧?”
优娜的良心受到了拷问。
抱歉,现在是…是……吃撑了的状态。
“今天…不是很累呢。”她委婉地说。
“真的?”
“真的。”
虽说有肉眼可见的失落浮现了,不过对方还是相当有风度地笑着说:“如果不饿的话,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不过…以防万一的话,今晚还是由我来照顾你吧,日光。”
优娜很感动。
烛台切的性格这么绅士,还真是叫人…想欺负啊!!
这晚,她
与烛台切一人一床被褥,拉了灯便相继躺下休息了。也许是因为大家都睡了,本丸到晚上时就会很安静。虽说偶尔会有贪玩的小孩子迟迟不肯乖乖去睡觉,大晚上在地板上蹦跶,但很快也会被自家的家长逮回去休息。
优娜侧躺着,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她的眼前竟浮现了出阵时所见的关原战场,还有那绘有龙胆花家纹、在风中被吹得猎猎直响的旗帜。年轻的堀尾忠氏大人近在咫尺,她却无法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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