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可怕的梦。”继国岩胜表情死,“梦到我的上司竟然是我前世的老婆。”
穿着兔兔围裙正在煎蛋的缘一:???
“我先去上班了。”岩胜在穿衣镜前打好领带,拿起小太阳花纹的便当盒,人就走出了门。缘一忙解着围裙追出来,问已经开了车门的岩胜:“今天哥哥回来吃晚饭吗?我下午要去打工……”
“不了。”岩胜摆手,“今天晚上,可能有约。缘一自己吃饭吧。”
“好的~”贴心的弟弟笑眯眯地挥手送别。
岩胜在入都的道路上堵了有近一个小时,才在八点半到了公司楼下。这一路上,他的脑海里都徘徊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可怕的梦。梦中的他因为自己作死,与心爱的妻子擦肩而过生死两隔,而那个妻子的容貌……
“叮。”电梯门开了。从停车层上来的电梯里已经有人了,岩胜抬头,恰好和电梯里的女人打个照面。
“继国先生,早上好啊。”穿着淡灰西装裙的女子笑盈盈地朝他打了声招呼,一缕黑发落在锁骨上,耳垂处的珍珠耳钉熠熠生辉。秀丽的面孔上落着绵绵柔和的笑意,这是被全社上下敬称为“死前必看风景”的笑容。
继国岩胜的表情僵住了。
“早…上好。”他有些僵硬地说出这句话,“优。”
“诶?”优对他的称呼感到有些奇怪。
看到优的表情,岩胜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公司,他俩关系也不熟,直接喊人家名字太逾越了。而且,自入社以来,他都是称呼她为“山名小姐”的,现在突然改成直接喊名……
“山名小姐。”他揉着眉头校正了称呼,面色黑沉沉的。不知是否因为昨夜那个梦的缘故,他面对优时心里总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而他的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地开口了,“山名小姐…今晚有空吗?”
“有的。”她眨了眨眼,“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说吗?”
“……不。”岩胜的目光往旁边一飘,“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吃晚餐什么的。”
优的表情更诧异了。——岩胜虽然入社没多少时间,但是全社上下出了名的不好接触。长相确实是很帅,发量也很惊人,毕竟能在脑袋后面扎个大马尾来上班的人也不多了,但他几乎不搭理人,公司八卦时女孩子们都说继国先生像“辉月姬一样难以靠近但他月亮的美又照耀着夜晚的众人”……
这人约自己吃饭?
嗯也不是不行吧!就是吃饭不得劲啊,穿的整整齐齐的去西餐厅吃饭,还不如在家里扒泡面呢……
“只是吃晚餐吗?没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谈吗?”她再度询问。
“嗯。”岩胜点头。
“那不如去喝酒吧。”她微微一笑,从容自如地提出。
“???”
岩胜没想到看似温婉贤淑乖巧无比的上司小姐,竟然会主动提起去喝酒,他顿时倍感不可思议。“这…山名小姐,你确定?”他有些踌躇,“我毕竟是男人,和我单独出去喝酒的话……”
很危险啊!
“没事的。”她摆了摆手,人已经出了电梯,“那就晚上见吧,继国先生。”
岩胜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不知当说些什么。虽说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但他对上这女人竟然还奇怪地涌出了一种……保护欲?觉得她不该和不熟悉的男人单独出去喝酒什么的。总之,以后不会再让她做这种事了。
岩胜叹了口气,到了自己的楼层,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
女人和男人单独出来喝酒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是岩胜在下班时替优打开车门,邀请她坐到自己副驾驶座上时的想法。
男人和女人单独出来喝酒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是他在酒吧里醉得有点昏了头人都快爬不起来,偏偏旁边的优还精神气十足两眼清明哼着小调时的想法。
岩胜不太爱喝酒,但也不觉得自己酒量差。可到了酒吧里,真的在卡座上和自己的女上司面对面坐下了,他又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的认知了。
西洋烈酒的度数很高吧?为什么她能喝的这么轻松自如仿佛在喝果汁的样子?气不喘眼不花脸都不带红一下,还能问他“继国先生没事吧”?
岩胜觉得胃有点疼,人歪歪斜斜地趴在沙发上不想起来,衬衫的领口开了两颗,领带也早松散了。酒吧里的喧闹声聒噪的刺耳,让他想昏睡过去也不行。对面的女人翘起了脚,红色的高跟鞋勾在脚背上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嘲笑他的菜比。
“山名小姐……我,好像…不能喝了。”岩胜最终服输了。
“啊呀呀,醉成这样了……”优很担忧地凑过来,用纸巾擦了擦他脸上莫名的薄汗,“那可没法开车了,我送你回家吧。继国先生~”
继国岩胜的理智记忆仅仅到此为止了。他只记得女人扶着他的肩,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他的信用卡结了账,然后待他往停车场跌跌撞撞地走去。
结果——
结果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回过神来,继国岩胜就发现自己披散着头发依偎在上司的怀里,冷风的空调吹的肩臂有些冷。电视开着,正在放送深夜新闻,凌晨1点多的时间显示在屏幕上,晃得人刺眼。
很宽敞的公寓,在东京都内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住得起这种高层公寓的都是有钱人,总之这不是他自己家。而他面颊边异常柔软的触感,也提醒了他现在正抱着的东西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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