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梦了吗?还是……
恍惚了下,林瑜希坐直身体,抬手摸上嘴唇时感受到那里的湿润,再联想到周沫的举动,顿时了然。
所以她咬的不是那条金鱼,而是周沫的舌头?
林瑜希羞恼地瞪她一眼,两颊发烫,“你这人……为什么要伸舌头?”
周沫抿了抿唇,舌头还有些发麻,比她更委屈道:“接吻哪有不伸舌头的?”
“你……”林瑜希哑口无言,话虽这么说,但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吻她,更委屈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平复了心跳,林瑜希抬眸看着周沫,她肤白胜雪,一双莹莹的眸子里闪着委屈的光,看着就让人心疼。
虽然林瑜希知道,她多半是装的。但心还是不受控制地跳进她的圈套里,声音温柔地问:“很疼吗?”
“嗯。”
其实也不是很疼,但林瑜希这么一问,她就觉得十分得疼。
“我看看。”拉着周沫的手靠近自己,林瑜希微凉的指尖抚摸上周沫的脸颊。
感受到林瑜希指尖的温度,周沫觉得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很喜欢被林瑜希碰触的感觉。
她呆呆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林瑜希,眸子里漾着柔柔的光,几乎是在林瑜希指尖触到她嘴唇的一瞬间,她便听话地张开嘴,舌尖从里面微微探出来。
林瑜希凝神瞅了眼,隐约能看到点咬痕,但不清晰。
她咬了咬唇,故作淡定地问:“那怎么办呢?”
周沫向前蹲到林瑜希的面前,扬了扬下巴,将嘴唇凑到林瑜希的唇边,眼睛里含了意味深长的笑,“你帮我舔舔就好了。”
林瑜希惊诧不已,怔楞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在周沫的肩膀捶了下,羞恼道:“无赖。”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学孩子们那一套。
林瑜希想着想着耳朵根就红了一片,一直蔓延到脖颈。
周沫瞧出了她的羞涩,也不再逗她。掌心包裹住那只凉如秋水的手,轻声道:“卫生巾买来了,要现在用吗?”
林瑜希薄唇轻动,有点难为情地回应,“还是去我妈那儿再用吧。”
两人收拾好东西从车上下来,周沫动作自然的揽上林瑜希的腰。
阳光透过细密的枝叶柔柔地落在她们身上,晃动出橘红色的光影,轻轻摇曳。
远远望去,倒像是一幅生动的油画。
“全拍下来了?”林筠洮双手抱臂,目光阴冷地盯着那两抹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暗暗咬牙。
“嗯。”乔依诺脸色也极为不好看,将视频点击了保存,她才咬牙切齿地问,“刚刚那汽车的晃动,是车/震的意思吗?”
“应该是没错了。”林筠洮还在气为何林瑜希能够攀上周沫那么好条件的女人?她心里窝着火,心不在焉地回了句。
听到答案,乔依诺当即怒骂一声,眉头皱成了八字,“周沫那个渣女,背着我姐做出这种勾当来。”
“林瑜希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一副自视清高的样子,还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别人的未婚妻?真是够不要脸的。”
两人骂骂咧咧地离开,眼神里都透着狠戾,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凶猛且失控。
***
新学年开学前一天,林瑜希接到了学校的电话,她去年年末完成的一项科研课题获得投资学会一等奖。
林瑜希心里小小的开心了下,但这不是她的终极目标。接下来,她要带领实验室一批优秀的学生参与国家竞赛,她希望她的学生能够站到更高的平台,展示自己,争取施展才能的机会。
这是她作为教授,教书育人的思想理念。
她不管别人怎么想,她一直是这么要求自己的。
也正因为如此,她教过的学生大都十分敬重她。
9月3日,开学第一天。金灿灿的阳光照亮万顷碧空,空气里弥漫着青草的气息,沁人心脾。
林瑜希开车驶入学校教职工停车区,她刚下车落了锁,便有一位实验室的学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忧心忡忡道:“林教授,您今天要不要先请个假?”
林瑜希不明所以,蹙眉看向他问:“为什么?”
她又黑又亮的眼睛眨了眨,目光掠过男生沁满了汗水的额头和他手里紧攥着的手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发生什么事了?”
男生今年大三,从大一下学期便一直跟着林瑜希做实验,林瑜希对他的帮助很大,也给了他很多研究上的启发。
他对于林教授,一直心怀感恩。
今天一早,宿舍的室友忽然刷到一条视频,曝光了关于A大林教授的私事,包括她未婚先孕,做第三者拆散东升集团的周总与其未婚妻,甚至还有她与周沫“车/震”的小片段。
男生看后十分惊讶,但他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
跟在林教授身边一年多,林教授的为人他是清楚的,他怀疑教授是被人设计陷害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毕竟消息一旦散播出去,便极有可能会有损林教授的声誉。
所以他才会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跑到教师停车区等候林教授,希望能尽自己一份力。
男生抿紧了唇,皱着眉头纠结了一番,到底还是将手机里收藏的视频调出来递到了林瑜希的面前,说:“林教授,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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