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不去想就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真正做到忘了这个人,可听到裴元瑾说靳语尘去了西门关,还想和自己后心里竟然会觉得不舍,更多的还是怨恨。
这就要和自己和离吗?以前的种种都不作数了吗?沈轻别心里越想竟越觉得生气,完全忘了是自己一意孤行偏执的不行,她怪靳语尘居然那么轻易的就放开自己了,又想着靳语尘去了西门关后打算和自己再也不见的事,立马就跟父亲要来了两万护城兵,带了父亲的几个亲信便出发了,她没想那么多,就觉得靳语尘要是真的因为这个和自己分开的话……
她不答应。
但女人和女人,她是真的没有见识过,记得以前读过的话本子里有讲到过,但是她那时候觉得看那样的书实在有辱斯文,便再也不会看那些街市小摊上卖的读物了,久而久之她看过的话本子上的内容便全部没了印象。
所以当她看见靳语尘后,看见对方醉酒的样子,还下意识的和人保持距离,连坐的地方都故意靠傅柏很近,明显是怕自己喝多了后会暴露出什么,傅柏为人正直通情达理,一定会帮她解围,然后送她回帐子,她也定然会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让下人靠近伺候,做什么事都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沈轻别硬是看着心疼,靳语尘也跟她说过,她身不由己,她没办法,因为不想死。她想她可能说了一些让靳语尘很难过的话,她知道靳语尘城府深,心思缜密,可是这样的靳语尘也有不敢让人触碰的地方,她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得到的却是自己的厌恶和不解,她错了,她居然会因为靳语尘是女人,就嫌弃她。
明明她所有的痛苦来源,都是因为自己是女人的缘故,她没做错任何事,却不得不被人逼着去做自己最不愿的事,被人逼着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就连自己也要在她愿意接受自己渴望自己时选择了指责和抛弃她,是她错了。
看到沈轻别的傅柏有些尴尬,因为她现在就搂着靳语尘,因着她醉酒走路摇摇晃晃的原因,傅柏不得不搀扶一下,可这个动作在沈轻别面前做……会不会不太好?
靳语尘的意识还算清醒,只是行动上有些摇晃,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让自己真正喝醉,但为了气氛和情绪,她必须要做出一点反应和表现来,不然无法融入进去,就显得格格不入。
沈轻别来的突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突然一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美好人物出现以后更是引来一片唏嘘。
“这人谁啊,好漂亮啊……”
“她你都不认识?她是王爷刚过门的夫人,是咱们大伙不能肖想的女人。”
“天呐夫人这么美王爷心里竟然还想着来这里打仗!咱们王爷是个好主子,我认了,从今以后就跟王爷了。”
靳语尘听到这些话,想着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该走了。于是回过身对大伙说道:“那今天就到这里了,本王不胜酒力,就先告辞了。”
“恭送王爷!”怕是要回去陪美娇娘了,将士们表面上一脸正经,心里都想着浑事。
靳语尘笑着对傅柏说道:“傅将军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身子还没好的透彻,本王的夫人来了,她自然会扶本王回去。”
傅柏点头:“是。不过那位公主送来的药,还挺多的,王爷你是……要全部扔掉吗?”
“不用,给那些伤病用,赫连明珠说那要是大梁那边难得的好药,扔了太可惜,给那些人用吧。”
嘛……傅柏也算是越来越上道了,余光瞟到那些士兵更加的感激涕零了。
沈轻别已经在原地站着站了好久,才等来靳语尘朝自己走过来,然后将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会靳语尘打断:“忍耐一下吧,不要把我们俩的麻烦带到西门关来,做戏还是要做的。”
这一句话让沈轻别心里刺痛一下,她轻微的回了一句:“嗯。”
靳语尘看着消瘦了许多,西门关环境恶劣,又是黄沙又是大风,沈轻别都看见她干涸的嘴唇上裂开了好几道口子。
到了营帐后靳语尘就收回自己的胳膊,和她拉开了距离,做到椅子上不断揉自己的头,她本就是个身体体质较弱的人,来这里的半个月,每天过着高度警惕的日子,还要领着出去和敌方周旋,她是真的有些力不从心,甚至要心力交瘁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沈轻别为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终于开口说了这么多天没见面的第一句话:“喝点吧,会好受一些。”
靳语尘抬头看她一眼,接过茶杯说道:“多谢。”
这一次的靳语尘和她说话,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变得既生疏,又冷淡。这其实才是靳语尘在对待和她完全没关系的人才有的真实样子吧?沈轻别心里一半难过一般酸楚,靳语尘对自己这样,不正是她当初要求靳语尘这样做的吗?现在她有什么资格难受?
正当沈轻别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靳语尘开口了:“你带兵来,是来看傅柏的?西门关战事吃紧,你是知道的。”靳语尘想不通为什么沈轻别要来西门关,按理说对方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她很厌恶自己了,靳语尘还不至于天真的以为沈轻别是为了自己来的,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傅柏了,她们俩是从小到大的伙伴,傅柏有难,沈轻别来救也不无道理。
“什么?我……我是……”沈轻别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她那天的话肯定是说的太重太过分了,所以才会导致靳语尘对自己一点期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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