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轻别竟也能说出这等话来,”靳鸣佐笑出声,玩笑道,“好好好,既然做为京城代表的二位都不愿参加比试了,那朕去那边也没意思,朕就等着看老四的歌舞了,朕还从未见过男人登台跳舞的,希望那一天老四不要让朕失望啊。”
靳语尘俯身:“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嗯,那朕就等着六月十五那天看你的表现了。”靳鸣佐说完,领着李公公走出去。
“虽说皇上您表面上看着很生气,但老奴知道,皇上你这是高兴的表现。”李公公一出门就对靳鸣佐说道。
靳鸣佐拿着手里的折扇,笑而不语,心情确实变好许多,他本就是将门出身,那儿那么多闲情雅致看什么才艺比试。
靳鸣佐一走,靳海宴也随口说了个理由离开。
“好一招投桃报李啊,四哥真是厉害。”靳鸣佐一出去,房间里的紧张气息变消失掉了。靳轩豪看了看一旁冷着脸的沈轻别,想到这几天沈轻别和靳语尘的举动,心下了然,可能沈相国是靳语尘那边的人了,就连一无所有的靳语尘也有了沈相国做靠山,现在几个皇子中,就数他和靳炎池的势力最薄弱,他必须做出什么来打消靳鸣佐在山东时对他和靳炎池的不满,在趁机讨好他。
靳语尘自当也是以说说笑笑的口吻回道:“我确实是更喜欢南风馆这边。”
“不过我就很好奇了,这雅男的意义何在?”靳轩豪继续问道。
“雅男?”靳语尘歪着头想了半天,“这么解释吧,雅男就相当于青楼的花魁,可以有机会被大户人家买回去养着的。”
“不就是出来卖身的吗,还装的那么高调,明明身份这么低贱。”
靳语尘知道他在接着雅男的身份来贬低自己,不以为然道:“出来讨生活的罢了,与那南风馆的乐师聊过之后才知道这苏州可不像他表面之上那么繁荣,多得是穷困潦倒的人被赶出城,商人和当官的勾结,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哦,那四哥你为何不在刚才跟父皇说明情况呢?”
靳语尘苦笑着摇摇头:“不了,我心里对这事也无能为力,说出来也只能败坏父皇的心情。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个想法,可是太荒唐了,想来不说也罢。”
“你不妨先说来听听。”靳轩豪可不打算让靳语尘这样说一半就走,要知道当初父皇登基时的政策就是他靳语尘提出来的,他的想法不一定都不好,听来说不定能在他的完善之下变成一个不错的方法出来。
靳语尘看靳轩豪这般执着的样子,便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当中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揭发苏州官商勾结的事。然后亲自带人落实商人手底下的私田和雇佣工,私田越多的,便额外增收商人税,补贴给穷苦人民,这样既能抑制住越来越盛行的从商奢华风,也能收归普通民众的心,岂不大好?但你知道实行这个政策需要多大的精力和时间,又容易招人记恨,行不通的。”
语毕,在场的人都极力克制住心里的激动,靳轩豪偷偷眼神示意靳炎池和他出去,然后对着靳语尘说道:“四哥说的有道理,纸上谈兵终是说的简单,但大家都知道实行起来的可能性非常的低。”
靳语尘赞同的点点头:“对啊,说的容易做的难。”
“那既然天色不早了,我跟炎池就先回房了。”靳轩豪向众人告别。
靳薛帆淡淡说道:“我还不困,想要再去街上游玩一番,不知傅将军这会有没有空,陪本王去一趟秦淮河?”
这时候叫自己的名字,想来是有话要说,干脆回道:“有,下官这就随九公子上街。”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靳语尘才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大步都到沈轻别跟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说道:“我就等着放长线钓大鱼了。”
沈轻别算是搞清楚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了,抬手贴在他的手背上说道:“你心思还真是深,都这个时候了还算计别人,你累不累啊。”
“不累,我肚子里的坏水一大堆,随便都能倒出来很多。”靳语尘玩笑道,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刚才,多亏你了。”
沈轻别彻底上了靳语尘的贼船了,靠在他的肩膀上:“又不是第一次帮着你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你这次的目标……是靳轩豪和靳炎池吗?”
“我放了长线,看钓到的鱼是谁了,刚才那些人中,谁都有可能,只不过你说的这两个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沈轻别不说话,眷恋的在他脖子那里轻轻的蹭着:“你做这么多坏事,以后会不会遭报应?”
靳语尘吻了吻她的脸颊:“遭报应又怎样?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沈轻别搂紧他的腰,抬起头注视着他的双眸,依恋的靠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我也是,齐鲁的两个副官是因为我死的,我手上也沾了血,以后也要遭报应,如果以后你路上还要沾上更多人的血,不要怕连累我。我很自私的,要是有人伤了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杀了那个人,他是不是好人不重要,我爱上了坏人,那我就是比坏人还要坏的人。阿尘,你想要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我就算赴汤蹈火,也要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轻别……”靳语尘失神的唤她,低头吻上她的唇,心中的爱意难以平复,便将人抱起来放在身边的桌子上,紧紧箍着她在自己怀中,火热的吻从嘴唇移至下巴,最后徘徊在锁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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