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觉得,差不多快到结束的时候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一件事可以作为给绫小路的临别礼物。
…
“哇,你这样做真的好吗?”太宰百无聊赖地用勺子搅动着咖啡。
“不是【我】,是【我和你】。”眉清目秀的青年淡淡地说着。
“…你不会被这种说法恶心到吗白鹭君。”
“会吗?我以为太宰君已经很习惯这样的说话方式了。”
太宰低垂眼睑,轻笑着说,“没有必要这么挑衅我吧,毕竟我们现在好像还是暂时的同盟关系。”
白鹭祁连用吸管戳着杯里的冰块,“确实如此。所以我也只是基于盟友的关系和你进行友好的对话。”
太宰头一回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白鹭,随即叹了口气,开口道,“一定要我主动说出来才行?”
“一定。”白鹭毫不犹豫地说。
“好吧。”太宰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么请白鹭君告诉我,你觉得绫小路清隆是什么身份?”就算说着正式严肃的话语,太宰的语气、坐姿依然是随意而懒散的。
白鹭祁连是自己找上太宰的。
7月2日,太宰治收到一封邮件,附件是时长为1分28秒的视频,视频里的光线非常昏暗,太宰把亮度调到满值,才能勉强看清是什么东西。
似乎是一场车祸,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亮度不高,视野很不清晰,无法确定撞上货车的究竟是一个小孩子还是一个物品。
太宰把这则视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货车撞上的确实是一个小孩。
因为是深夜,所以过路的人很难注意到马路边有个躺在地上的人,就算远远地看到了,也只怕会以为是塑料袋之类的东西吧。
太宰和发信人白鹭约在这里见面。
这是一家名为【bittersweet】的咖啡馆,坐落于东京不知名的街上不知名的街角。但这家咖啡馆却可以称的上是小有名气,装潢高雅,情调富有艺术气息,馆门口零星点缀着□□花。
白鹭说,那个女孩的母亲找到了他,想请他把视频的背景修改成白天,把路人的影子和女孩的衣服颜色都调整好,再把视频发布到网上,让舆论发酵到一定程度后再【透露】自己的银行账户筹钱。
白鹭已经把这些后期都做完了,找上太宰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和身为十六个路人之一的绫小路都有联系。
“你是想利用这件事,来观察绫小路的反应?”太宰听到这嗤笑了一声。
“可以这么说。我打算说服女孩的母亲,让她把视频发在校园教师的内网上,反正她如果只是想要筹钱的话,一封威胁信给校方会收获得更多。”
紧接着就有了刚才的对话。
白鹭这才点了点头,“我个人认为,她是【绫小路先生】的孩子。”
【绫小路先生】是十几年前政/坛上炙手可热的要员,最近几年好像无意在仕途上更进一步,逐渐隐于政坛,社会上关于他的消息少了很多,不过也还是有留下专注慈善、资助教育的好名声。
“你认为?”太宰问道。
“对,是我认为。因为尽管我敢肯定这个事实,但还没有实质上的证据证明这一点。”白鹭说到这仍然是镇定自若的,没有因为承认自己没找到证据而窘迫或尴尬,“太宰君之前难道就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调查过吗?”
太宰搅动小勺的手停了下来,他点的是一杯摩卡,明明咖啡是热到滚烫的,可他的手霎时间有些冷。
“看来你想过。但是你在担心着什么,或者害怕着什么,所以没有付诸行动。”白鹭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太宰脸上的笑容没有变过,“嗯,还有呢?”
“你这样问,我就只好说没有了。”白鹭耸了耸肩。
太宰坐直了身子,不含笑意地看向白鹭,“你说完了,那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你对绫小路,或者说她极力隐藏的东西很感兴趣,可是明明直接问绫小路就可以确定你的猜想,你却不敢。”太宰不紧不慢地指出。
“我也没办法啊,要是直接问她,肯定会被她记上的吧。”白鹭状若无奈道。
太宰笑了笑,“因为这个理由就止步不前,这就是你所谓的…嗯原谅我不太愿意说出这个词…【喜欢】?白鹭君,你这样会让我对这个词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天哪,喜欢,这个词应用在他们这类人的身上本就很不真切,更别说对象还是绫小路,那就更显得滑稽与突兀,就像演到了最高潮的喜剧倏地没了声音一样。
白鹭很自然地说道,“也不至于吧。因为我这个人就是这么谨慎小心啊。如果太宰君有一天也要成为我的对手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白鹭说这话的时候,太宰已经起身朝外面走去了。
他闻言顿住了脚步,手搭在门边上。
如果你是说【喜欢】绫小路的话,那么当然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不过,要说绫小路最不喜欢,同时也最忌惮、最在意的那个人,只能是我,也
只会是我。
你并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还没开窍,所以大部分时候不但不胆小还特别勇(…),等他开窍了就不会这样了。
ooc小剧场:
太宰(认真地盯着):我还是不是你最讨厌的人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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