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所以什么呢?你要我教你吗?他想。
“所以…你能教我吗?”她问。
太宰治只听到自己轻笑着说了一声,“能啊。”
而他没说出口的、也绝对不敢说出口的是,就在她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太宰眼前突然就出现了她如初生的羔羊不/着/寸/缕的画面。这并非具有色/情意味,相反它光洁又神圣,如同中世纪的圣母油画,象征着【刚出厂的绫小路】,而这位【刚出厂】的【仿生人】,正朝他发出【怎么找到自我】的问询。
这一夜,对【自我】实际上一片空白、懵懂无知的少女,与活得太清醒以至于想要抹消【自我】的少年,误打误撞地立下了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混文野圈子的小伙伴有没有也玩底特律的,三大主角卡拉、马库斯、康纳我都有参考,设置绫小路是一名艺术生也是从马库斯身上来的灵感,康纳的冷酷与天然,卡拉的温情与牺牲,这些特质你在这篇文里的人身上都可以窥见。
*《银翼杀手2049》是在17年10月上映的,这里魔改为6月。
*绫小路说的伏笔和隐喻参考知乎【如何评价《银翼杀手2049》】的高赞回答。
我觉得接下来就是纯甜饼了,请放心食用感谢在2020-04-29 20:40:13~2020-05-01 22:35: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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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水鬼的脉搏
35. 教
尽管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还是要说,太宰治真是个麻烦的男人。
凌晨三点半,我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叩叩”的敲门声,不仅很有规律,还很有毅力,我把头蒙在被子里装作听不见,敲门声却没停,锲而不舍地响了大概二十分钟吧,我想到敲门的人万一是上门求救的呢,死在我家门前又会带给我很多麻烦,就如游魂般爬下床去开门。
一开门,我就收获了一个太宰治。
他应该在水里泡了很久,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脚步虚浮,浑身湿漉漉的,衬衫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水,我觉得他比水鬼还像个水鬼。
他看到我,冲我虚弱地笑了笑,嗓音带了些鼻音,显得比平常更加暗哑和色/气,“清~隆~小~姐,我等了你好久哦。”
“你既然半夜来敲门,就应该做好我不开门的准备。”
他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眼眶也有点发红,他撇了撇嘴,很委屈地说,“可我是真的很想见到清隆小姐啊。”
我有一点想翻白眼,折回房内拿了一块浴巾丢给他,“那你现在已经见到了,可以走了。”
太宰听到我这么回答,露出小孩子见到新奇的玩具时的兴奋表情,“原来清隆小姐你也有情绪这么不稳定的时候啊,为了补偿清隆小姐,我愿意付出自己的身体哦。”
我那是烦你。
我把一只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直视着他湿润的鸢色眼眸问道,“这也是你所说的【教学】的一部分吗?”
他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是啊。”
“那进来吧。”我松开了手,走进了屋内。
一进入屋子,我就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副手帕,把手上刚才和太宰治皮肤接触的位置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太宰也跟着进入屋内,但不多打量我屋内的陈设,而是默默地盯着我做完这套动作,才幽幽地开口,“清隆小姐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来找你吗。”
我不咸不淡地瞟了他一眼,“你可以选择说,也可以选择不说。我也只选择我想相信的部分相信。”
太宰像是对我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吧,其实是我半夜热得睡不着,就想冲冷水凉快一下,结果水龙头好像因为忽冷忽热而爆开了,等我好不容易修好它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
…这确实是太宰治能做出来的事。
我抬起手摸了摸我自己的额头,再把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后者有点烫。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拿点东西。”我命令。
我走回卧室,从抽屉的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和几剂退烧药,然后返回客厅递给他。
太宰安安静静地注视着我,看起来很乖。
“自己动手吧太宰。”我用眼神示意他量体温。
他抬眸凄凄惨惨戚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低地说了一声哦。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落水狗。
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狗。
所以我无视了他的暗自抗议。
5分钟后——
“38.5℃,咦,我本来以为会有39℃的,这个还没超过我的最高纪录嘛。”太宰说道。
“现在把这些药吃了。”我抬了抬下巴。这些药是我趁他量体温的时候泡的。
“那个…有冰糖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其实有,但我不想给他拿。
太宰拧着眉头吃完药,我就在旁边无声地注视着他的表演。
我等到他好似很疲倦地阖上眼帘,才端起杯子收拾着桌上的残局。
我洗完杯子,又把体温计放回原处,回来时太宰治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他的头靠在沙发的软垫上,黑发已经半干,因为被水浇湿过所以温顺地垂在脸侧,呼吸平稳悠长,睡颜美好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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