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痛不痛?”
江绪渺食指封住她的唇,“不要再问这个问题,睡觉。”
“唔,好吧。”
“明天早上,你记得早点到隔壁去,我爸妈醒了看着不好。”
“遵命。”
*
天还没擦亮,凡澄郁被闹钟吵醒,才五点。
她看了江绪渺一眼,睡得挺熟,昨晚上估计太累了,也没做噩梦也没失眠,挺好的。
盯着江绪渺看了一会儿,素颜依旧很好看,凡澄郁在她唇上落下好几次吻,都舍不得离开,最终在五点半的时候起身,溜回客房去睡回笼觉了。
八点钟,保姆来敲门,江绪渺睁开眼睛第一感受:困。
支起身时,第二感受:疼。
她掀开被子,看了眼被单,一抹红色。她穿好衣服,让保姆进来。
李姨说:“江小姐,早餐吃荷包蛋可以吗?”
江绪渺颔首,“没问题的。”
李姨的目光落在床单上,又抬起了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你那位朋友呢?她吃什么?”
“她和我吃一样的就行了。”
李姨刚准备走,江绪渺叫住她,问她:“李姨,卫生巾还是在厕所的那个柜子下吗?”她撒了个小谎,但也是无奈之举,不然这怎么解释得清。
李姨立马了然,原来血是江绪渺漏了,她点头,说:“是的,老地方。被单的话,放着我来洗就行了。”
“麻烦你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江绪渺挺不好意思的,在李姨折身去了厨房之后,江绪渺收拾了被单,到浴室去准备自己洗了。
她以为凡澄郁会睡懒觉,结果在卫生间没待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
“江老师~”碍于李姨就在厨房,凡澄郁叫得挺生疏。
“进来。”
凡澄郁开门,溜了进去,反手关门。看着盥洗池里泡着床单,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她一个箭步到江绪渺面前,抢过了她手里的床单,嘴里嘟哝道:“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让你来洗,交给我就好。”
江绪渺唇角噙着笑,松开了,让她去洗了。
她站在一旁,看凡澄郁用极其青涩的手法在洗,搓搓揉揉好久才勉强洗干净。
接着凡澄郁打开洗衣机,把被单扔了进去,再转过身时,目光瞄过江绪渺的脖颈,惊呼:“啊宝贝!”
“嗯?”
“草莓!!!”
江绪渺遮住脖子侧边,有点惶恐,她开始回想,刚刚李姨会不会看到了?不过以李姨刚刚的站位,应该是视觉盲区。
江绪渺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一颗深红色的草莓印在她的脖颈上,十分显眼,位置更不用说了。
她怀疑凡澄郁是故意的,这么明显。
“怎么办?”
“创可贴?”
“太小了,贴不了。”
凡澄郁也没办法,有点内疚,昨晚情到深处忘了克制,现在遭了大麻烦。
“膏...膏药?”
江绪渺心想也没办法了,“膏药就膏药吧,药箱应该在客厅电视旁边的那个柜子下面。”
“好好,我现在就去拿!”
凡澄郁其实比江绪渺更慌,若是等会儿她爸她妈看到了,那真是没法解释。
江绪渺留在卫生间里照镜子,她扒拉开衣服看了一下,脖颈,锁骨……撩起衣服一看,腰肢,肚子上。
凡澄郁上辈子是不是一条狗?这么会咬?
没过一会儿,凡澄郁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张膏药。
“把头发撩起来,我给你贴上。”
江绪渺说:“下次注意一点,这还好是放假了,若是被学生看到了,那怎么解释。”
凡澄郁心想,下次?嗯?看来江绪渺昨天很满意。
“嗯嗯,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她把膏药贴在江绪渺脖颈的位置,说:“如果等会儿你爸妈问你,你就说你长期上班脖子疼,贴贴膏药缓解缓解。”
江绪渺感觉脖子凉幽幽的,一想到这膏药贴久了,那撕下来才叫一个酸爽疼痛,顿时有点心理不平衡了。
凭什么她凡澄郁又能当攻又不用疼也不需要贴膏药?
“凡澄郁。”江绪渺的语气冷了下来。
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有危险的凡澄郁懵逼,“嗯???怎么突然严肃???”
江绪渺勾勾手指,“你过来。”
凡澄郁挪动脚步,乖巧状,笑意灿烂:“怎么啦?”
江绪渺伸手,攫起凡澄郁的下巴,没等她回过神来,唇就贴了上去。
这次不是温柔的亲亲,而是毫不留情地啃。
一个印子,两个印子,三个四个。
耳朵后面,光洁的脖子,以及骨感的锁骨全都有了红印。
江绪渺这才作罢。
凡澄郁惊了,扒拉开领子看自己刚出炉的新鲜小草莓,当场懊悔,为什么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受,叫腹黑诱受,而这种品种的代表之一就是江绪渺。
江绪渺笑意变浓,说:“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我他妈……”凡澄郁看着这分散又显眼的草莓,“你说你,全都印在要露出来的地方,我怎么遮?”
“用膏药啊……”
“你!!!”好吧,她忍了!
八点半,吃早饭的时间。
卓菲和江成从楼上下来,看着坐在椅子上极其不自然的凡澄郁,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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