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打击别人的热情这点我觉得存疑。”晋蕴如立刻说。
谢折光露出微笑:“总之,莫尘宵确实来了,也在兔子身上发现了钥匙……”
“然后?”
“然后就走了。”
晋蕴如道:“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合理。”
谢折光一拍手:“对,魏琳娜也觉得,是她的办法想错了,莫尘宵是个比较追求极简的人,而且那天下午真的太热了,连她都快要中暑,所以她立刻换了个计划,一周以后的晚上她单独约莫尘宵去了她家,然后……”
“然后?”
“然后她投湖了。”
晋蕴如:“……?”
谢折光叹了口气:“后来我打电话给她,她很伤心地哭着说,她表白了之后,莫尘宵就把她推湖里去了。”
晋蕴如无语道:“会长,请你珍惜人品,不要胡编乱造。”
谢折光摊了摊手:“好吧,是她脚一滑落湖了,但是莫尘宵确实没救她,直接走了,幸好边上有管家偷偷跟着,把她救了上来。”
晋蕴如道:“可能莫尘宵没看见。”
谢折光撑着脸盯着晋蕴如:“魏琳娜很大声地呼救了。”
晋蕴如又说:“那大概是莫尘宵以为魏琳娜是故意投湖吸引她注意力的,不可能真的去死。”
谢折光冷哼,晋蕴如又问:“她就因为表白失败转学了?”
谢折光道:“可能还因为她爸爸成了M国大使,他们暂时举家迁居。”
晋蕴如道:“……那搞了半天和莫尘宵原来关系不大啊!”校园流言果然不值得相信!
谢折光撅起嘴来:“你为什么替她找借口,我记得在几个星期以前你还说,就算全世界的人死光了都不会喜欢莫尘宵。”
闻言晋蕴如夹在筷子上的最后一个饺子落在碗里,惊慌地环顾四周,确保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听到这个话。
确认周边没人后,晋蕴如松了口气,无奈道:“求你不要再说这个了……”
她从包里拿出了莫尘宵给的信,信用紫色带细闪的信封包着,封口印着火漆,显得复古典雅,信封上用金色的花形字体印着——生日邀请函。
她展示给谢折光看:“她没送我什么东西,只是给了我一张生日邀请函。”
谢折光愣了一下:“你邀请你去生日宴会?”
晋蕴如问:“你去么会长?”
谢折光道:“去吧,家里应该收到了。”
晋蕴如见谢折光的表情有点奇怪,又问:“让我去生日宴会是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谢折光道:“奇怪也说不上,每年单纯邀请学校的同学也很正常……”
她停顿,又说:“只是你们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熟、熟么?”晋蕴如莫名有点慌,“也没有很熟吧。”
“那今天还特意一起去看小猫什么的?”谢折光质问。
“这、这……这么说的话,你不是也和周学姐一直单独不知在做些什么么?”晋蕴如反客为主。
两人目光相接,像是有火花迸射,半晌,一起挪开目光,谢折光道:“……提醒你一下,那天要穿礼服。”
这件事倒是不需要担心,晋蕴如过去也是会参加宴会的,从校外带来的衣服里正包括一件礼服,接下来的两天是高三的模拟考,晋蕴如好奇地去询问了往年的成绩,得知了谢折光一直是全校第一,大大小小的考试,全部没有失手过。
得知这个消息的晋蕴如一边觉得有点夸张,一边却又终于想起——是的,在谢折光的面具被她发现之前,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她完全无缺,自然是因为,表面上看起来她真的完美无缺。
到了周三下午,晋蕴如又收到一个好消息,这次月考高一的年级段前三十被编成了一个小班,在自愿的前提下在每周一周三和周六进行学科竞赛辅导,参加各种比赛有助于获得加分、保送或者推荐入学的机会,这代表着晋蕴如已经变成了学校的好学生的一份子。
当天晚上晋蕴如高兴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妈妈,结果晋母在电话里惊慌地说:“如如,为什么要那么累啊,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呀。”
晋蕴如头痛道:“我没有觉得压力很大。”
晋母道:“你入学以后除了第一周都不怎么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因为学校管的很严,妈妈好想你,妈妈这周就来看你。”
晋蕴如的家距离学校坐飞机都要坐个半天,她是在不希望母亲如此劳累,上辈子没感受过亲情的她虽然对这份感情很珍视却也有点不知如何处理,忙说:“这周我要参加学校学姐的生日晚宴,所以这周算了吧,不能招待你呀。”
晋母道:“晚宴!你的礼服呢,礼物呢,是哪位学姐,平时照顾你么?如果是你们学校的话,是哪位小姐呀?”
晋蕴如道:“礼服我带了的,礼物我自己会准备。”
晋母突然笑起来:“你带去的那个礼服,那都什么时候的礼服了,肯定穿不下了,定做也来不及了,这样吧,你把你现在的尺码告诉妈妈,妈妈明天给你买一件带过去。”
这么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晋蕴如不信,开学不过一个多月而已,怎么会长那么快呢?
她从衣柜拿出礼服,套上去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后背的拉链却只能拉上一半,而且原本到脚踝的裙摆只到小腿了,腰线卡在了肋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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